晚飯過後本是散步休閒的好時光,b市一天的陰霾,零星的下起的小雨,天色比平常的黑的早了些。街面依然有嘈雜的人群,擁擠的地鐵,車來車往。彰顯著這座城市的繁榮。
「5號線封了,他跑不了,各個站口已經封閉,地鐵上沒人。」一輛軍用無牌照越野上一名中年男子拿著步話機有些氣悶。
一個人,153條人命,一個滿編制精英特務組全員,想想都讓人覺得不寒而慄。
「真tm的是一個妖孽。」
中年男子喃喃自語間,總感覺脊背有些發涼。
一陣沙沙的電流聲,步話機傳出沙啞的回覆:「看來他就沒想跑,可惜了一把好刀啊!」聲音似有些惋惜!
男子回道「是我們低估了他,沒想到他年紀輕輕已經能做到這種程度。」
「是我們高估了自己,哎!說多了也沒用,終點都有誰在。」步話機傳來的聲音有些無奈。
「a組,12號,5號,9號,1號,16號,能在時間趕到的就這5個人,他...應該...跑不了。」男子有些籌措。
「a組12人去了5個也不算低看他,就是不知道他顯出來的有多少,12號16號我有點不放心,你叮囑一下一號。」
b市某大院內,一座不起眼的樓房裡面,一個中年男子拿著步話機在書房裡走來走去,身姿雖然挺拔,面容看起來卻有些憔悴,眉宇間依稀有著久居上位才應該積累出來的的威壓。中年男子輕輕的放下步話機,暗嘆一聲:「可惜了!」
川流不息的車流持續的在地面平坦的公路上飛馳,顯示著這座城市的活力。
地下,一輛飛馳的地鐵上空蕩蕩的,本應裝滿人群的鐵盒子,卻僅僅只有一男子無力的躺坐在座椅上。
男子一身黑色的西服,白色的襯衣,領帶被拉開有些松垮,劍眉,星目,挺拔的鼻樑,略微蒼白的嘴唇,面目看起來清秀中透著銳利,一頭貼頭皮推出來的短寸,讓男子顯著骨子裡有那麼些狠勁。
微眯雙眼看起來有些愜意,只是無力垂下的左手上滴滴答答的流淌的血滴,看起來並不和適宜。
右手中指和食指中間夾著一把制式軍刀,雖然看起來無力的拖在地上,卻始終給人一種他是一頭等待獵物的豹子,如果有人帶著惡意進入了他的警戒範圍,匕首划過喉嚨時,絕對會毫不手軟。
男子叫柳源,柳樹的柳,源頭的源。這是他14年前的名字。14年內他有著無數的名字,每一個名字的背後所代表的都是血腥,陰謀,暴力和謀殺。柳源20歲某部a組7號,是裡面最快的一把刀。
...
...
他與她相遇在超市,他和她一見定情,她是學生,他是特殊任務工作者。
他和她幻想著美好的未來,他拼命的執行著各種任務,成為了組裡最快的一把刀,他想要給她最好的一切。
他和她經常分開,每次分開,她總是幻想著他是不是在想她,用想他時的溫暖來點綴枯燥的生活。
他每一次執行任務時總是想著她一顰一笑,用她的笑容在黑暗的內心裡灑滿了陽光。
他懂她的每一個笑容。她懂他的每一次愁眉。他準備穩定了就娶她。她想畢業了就結婚。
他們相戀了三年,他們相濡以沫的三年。
一次車禍,帶走了她的生命。
他絕望,悲痛,憤怒,自責,卻沒有眼淚。
他以為是意外,卻想要為她做點什麼,一次一次的翻看著事故現場的錄像,希望找到點什麼。
在一次次的翻看錄像後他發現了一個點,一個微不足道的點,開車的師傅,在撞向她時瞄了一眼手機。
他是專業的,知道很多和他一樣的人都會有一種習慣,叫確認目標。
他如抓到救命的稻草一樣,從這一個點慢慢的畫出了一條線,一條藏在陰影里的線,一條用眼睛看不到的線,即使他們把這條線掩飾的與陰影完全的一樣。
他失蹤了半年,部里b組外派人員26名全部車禍身亡,如同她的意外一模一樣。
陰影背後的黑手,慌張錯亂,在一個陰霾的天氣里招回了b組所有外派人員,他如同鬼魅,根本沒給他們反應的時間,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