宴會就此開始了,進來幾個男女,他們是樂師。拿著彈撥樂器,跪在蓆子上,開始彈奏著。
看著此番情景,程千尋不由感嘆。此時這個世界的多數居民還住在洞穴或者簡陋的窩棚里,赤身露體的到處去摘果子吃,蘇美爾文明已經有高大的廟宇、三層的民房、有啤酒,有文字還有音樂。與之能媲美的,大約也只有埃及。
吃了一些,又喝了吸幾口啤酒後,斯內德忍不住道:「女王果然與眾不同,就連用餐也是別出心裁,讓我們大開眼界。」
程千尋卻沒有接話,微微一笑後對著侍女長又使了個眼色。侍女長對著那邊跪著的六個樂師,一個瞪眼,其中一個彈奏琵琶一般樂器的樂師,立即手指加快的速度,彈出了幾個音節。
隨著稍微歡快點的樂聲,外面響起了女人祈禱聲:「天神呀,女神呀,請聆聽我們的聲音,請在天上關注我們這些謙卑的人吧。。。」
隨後一群女祭司從門外跑了進來,隨著又恢復到原來節拍的緩慢而悠揚的樂曲,跳起舞蹈來。
果然女祭司一個個長得貌美如花,加上女祭司的待遇比平民好得太多,都養得白白胖胖的。她們的身材豐腴得象成熟透的果子,飽滿而光滑。穿的亞麻長裙和普通女人一樣,不同的是在手臂套著一個金色的臂圈、頭髮梳理得更加漂亮漂亮並且有寬平的條狀頭飾。
舞蹈也很簡單,就是整齊地舉舉手,太太腿,做出農耕、養畜的動作,但配上她們驕傲而自豪的表情,仿佛這些模仿用棍子捅地塞種子、揚鞭抽打牲口的動作,都是神安排的。
等到生產勞作後,動作就不一樣了,她們臉上掛起甜美的笑容,繞著圈走著,是不是象過河一般撩起裙擺,將拖到地面的裙擺一隻拉到膝蓋處。突然其中一個高高地對著埃利卡王子翹起了腿,裡面可是沒有內的,這個時代還沒有這玩意。
頓時埃利卡王子瞪起了眼睛,將眼線都撐圓了。還沒等他回過神,那些女祭司都不時地對著男人翹起腿,但她們五官分明的臉哪怕含著笑,都沒有一絲**和有色。反而純潔天真得象一個個少女,正在沒有男人的河邊,撩起裙子過河,不時頑皮地用腳挑起水,在水面上弄起一陣陣水花和漣漪。
程千尋左右瞟了幾眼,果然這些男人看得是目不轉睛,無一例外。不要說是男人了,就連她第一次看到,都半天回不過神來。。。
「祭祀的舞蹈就是這樣的?」程千尋終於從驚愕中回來了。
一個女祭司彎腰行禮:「這只是對王跳的,是在王和女神結合前跳的祈禱和祝福舞蹈。」
天~,程千尋嘴角抽筋著:「其他國家的女祭祀在和王,哦,是王和女神結合前,女祭司們也是跳這樣的舞蹈?」
「每個國家舞蹈都不同。」女祭司顯然去過不止一個城市了,她驕傲地昂著一貫高貴的頭,哪怕面對女王也是優雅從容:「但埃喀什的祭祀舞蹈保證是最深得王的心。」
看著現在左右四個男人的樣子,確實是最深得男人的心。女祭祀是侍奉女神的,所以她們的身份和大祭司一般高貴,自然不會做出太世俗的舉動。不可能一邊脫著衣服,一邊跳舞,而肚皮舞據說是埃及一個女人發明的,要等這個創始人出生可能還要幾百年、甚至幾千年。跳這樣的舞蹈,也虧她們想得出來,
兩個女祭司拎著一筐子青草進來了,而四個男人的目光對著青草變得熾熱。女祭司拎著青草轉了一圈後又走了出去,而其他跳舞的女祭祀一邊跟著走出去,一邊對著四個人頻頻回首而笑,並帶抹胸的動作。
程千尋悠悠道:「宴席期間,盡可隨意。」此話一出,最坐不穩的就是埃利卡王子。
。。。一把把青草被女祭司們扔在了蓆子上,哪怕她們灑青草,也感覺象是在灑花瓣。
「牛羊吃了草才能肥碩,國家和人民才能富庶。女神會和王在這青草之上結合,作為對王代表神在人間管轄的勞苦,王會在女神那裡得到愉快和滿足。」女祭司在旁,讓程千尋一邊看著整個過程是如何進行的,一邊做著解釋。
那麼大一筐青草,足夠暗示所有了。埃利卡王子坐立不安著,當一個女祭司回頭對著他淺笑,手託了托她豐滿的胸,要不是旁邊的王都沒站起來,他差點沒候住。
魯道夫皮笑肉不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