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孩子都很漂亮。」程千尋將錢包又還給了艾伯特。
艾伯特沒有立即去拿,電梯來了,站在電梯裡對著她揚了揚眉:「裡面有些現金,你拿一些去,或許用得上。」
「不用了,如果沒有錢,斯內德他們會去賺得。」她還是堅持將錢包原封不動地還了,還半開玩笑地道:「以他們的能力,賺錢並不難。」
「是的!」艾伯特將錢包重新塞進了西裝上衣內插袋裡。
不知道為什麼,她還是喜歡上一次的見面。哪怕她被綁架了,還吃了點苦頭,可艾伯特見到她時那種神色和這次不同的。
進了艾伯特頂層的辦公室,裡面的玻璃自然也完好如初,不用享受高空吹來的巨風了。
都已經看過好多次了,但還是要裝出一副好奇的樣子。她走了進去,原地轉了一圈,掐出欣喜的表情:「很漂亮,你果然很厲害,有了現在的成就。」
艾伯特轉身看著她:「來之前了解我多少?」
「不多,只知道你很有錢,還跨入了政壇。」她回答,還是裝傻比較好,了解得越多,就要說得越多,反而給別人一種不信任感。
「是的,這幾年裡,我的事業確實是突飛猛進的。」艾伯特走到了辦公桌那裡,坐了下來,對著對面的椅子做出請坐的手勢。
她坐了下來,跟前的艾伯特還和先前一樣,但多了太多的冷靜。也是很正常的事情,人的活動有時是看心情的。桌上有辦公常備的東西,電話、文件夾、分類架等等,就連那支簽字的鑲鑽石金筆還是和原來一樣。整個的一切。就象一場夢,到底原先是夢還是現在是夢,誰又能分得清楚?
艾伯特的目光跟著她落在了那支金筆上面,這支筆確實太顯眼了,他拿了起來,微微俯身放在了她跟前:「全球限量鑽石金筆,喜歡的話拿去吧。」
唯一沒變的是艾伯特對她依舊很大方。她搖了搖頭:「不用。任務完成後我就會消失,什麼都拿不走,還是你留著吧。」
「消失。又要看到你消失嗎?」艾伯特呼出一口氣,帶著遺憾地問:「這次你為什麼要來,有什麼我可以幫忙的嗎?」
心中懷著感動,哪怕經歷了很多。如果有一個人願意事不關己的情況下,還無私地想要幫助。那麼這個人確實是真正的朋友。
她搖了搖頭:「我也不知道是什麼任務,多久才能完成。我想我還是和隊友一起走吧,如果有空,會回來看看你的。」
看到她站了起來。艾伯特也站了起來:「不吃頓飯走?」
「不用了。」她只想儘快離開,雖然知道艾伯特可以幫助他們做很多事情,但她不想因為此事再牽扯到艾伯特。如果他再死一次。不知道能不能幸運地重生。
艾伯特先一步攔在了她的前面,誠懇地道:「哪怕不想住。也至少留下來吃一頓飯吧,我一直懷念和你們在一起的那段時間。」
她笑了起來:「天天提心弔膽,還相互打架的美好時間?」
艾伯特終於笑了出來:「是的,不管怎麼說,每每回想起來,那時還是挺有意思的,我很少能碰到那麼多厲害的對手。留下一起吃飯吧,我叫人開一間包房,就巴倫、我們幾個聚聚。」
或許吃一頓飯並不拖延什麼時間,不會讓隊友置身於危險吧。她想了想後,還是提醒著:「和我們這一類人吃飯,好象並不明智,應該離開得越遠越好。」…
艾伯特笑得很自信:「難道怕你和你的隊友再和我打打殺殺?」
沒有利益衝突,當然不會。於是她勉為其難地點了點頭,同意留下來一起吃飯。
艾伯特伸出了手,扶著她的肩膀,很隨意地道:「來,我們到另外一個房間去等。」
跟著艾伯特走,可感覺有點不對勁了,艾伯特帶著她去的方向是文件櫃。那裡她知道,密室的入口,如果進入那裡,有可能叫天天不應,叫地地不靈。
停了下來,她微微一笑:「我想去一次洗手間。」
艾伯特卻手指扶著她的肩膀繼續往密室方向推:「我帶你去。」
「可那裡是柜子。」她裝傻著。
感覺更不對勁了,艾伯特這次顯得太過冷靜。。。她轉身要逃,但艾伯特速度比她更快,手指力度一加大,她也只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