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我們不知道的他不能承受之事……」
「從他到忠勇侯府住下,接手了你手中的庶務起,一直有條不紊地做著,我沒看出有任何不對勁的地方。就連你大婚,他也……」崔允說著,看了秦錚一眼,見他面色如常,他繼續道,「也是十分平靜,不像是被什麼所苦,不能承受。」
「繼續派人查探他的下落吧!」忠勇侯道,「這孩子的確背負得太多了。如今照你所說,他既然隨你掉下懸崖,你沒出事,他也不該出事兒才是,該是被人救走了。」
謝芳華點點頭。
「皇上特意來了忠勇侯府一趟,進門口時,說看重林溪才華,要他前去身邊陪伴筆墨。林溪以太子將他送你了,他的事情你做主為由推拒了。你怎麼看?」忠勇侯又問。
謝芳華看了謝林溪一眼,見他微微抿著唇,她扯了扯嘴角道,「如今多事之秋,林溪哥哥還是哪裡都不要去。皇上的身邊,更是不能去。有時候,一旦出去參與朝事,捲入其中,便難抽身。我覺得,還是等時局穩定了,林溪哥哥若是有入朝的想法,再做打算不遲。」
謝林溪點點頭,「我暫且沒有入朝的想法,芳華妹妹說得對,以後再說。」
「皇上今日來忠勇侯,主要是為了你吧?喊你進宮,你沒去。便單獨尋你到了這裡來。」忠勇侯看向秦錚,「皇上找你,所為何事兒?可是能說?」
秦錚懶洋洋地道,「還不是為了那些案子?讓我儘快破案,不准耽擱。」話落,他輕哼一聲,「當我是神探嗎?」
忠勇侯聞言道,「為了南秦江山,你的確是該儘快破案,京中內外接連出事,必須要儘快拿出個說法,穩定朝局,免得人心惶惶。自從孫太醫、韓大人接連被殺,朝中的大臣最近些時日都提心弔膽。」
秦錚沒說話。
忠勇侯看了一眼謝芳華,繼續道,「華丫頭既然醒了,好好養著,你呢,吃過飯後,趕緊去處理事情。太子沒在朝中,八皇子又年紀輕。有些事情,如今你不去做,何人去做?韓大人是好官,早些查出兇手,以慰他在天之靈。」
秦錚頷首。
這時,侍畫、侍墨端來飯菜,忠勇侯住了口。
謝芳華雖然剛醒來,但是也不覺得餓,捧著稀粥喝了一碗,又吃了兩口青菜,便放下筷子。
「吃這麼少?」秦錚皺眉。
「她剛醒來,不宜多食,不吃就不吃吧!」忠勇侯道。
秦錚聞言不再言語。
吃過飯,天色還未到午時。
忠勇侯大手一揮,趕秦錚和謝芳華回英親王府。
謝芳華不想走,坐著不動,小聲說,「爺爺,我再住一日吧。」
「有什麼好住的?」忠勇侯擺手。
謝芳華看著他,「我想和你說說話。」
「不愛聽你說話。」忠勇侯道。
謝芳華瞪著他,見他拿定注意要趕她走的樣子,她才氣悶地道,「我是有事情和您說。」
「那你現在就說。」忠勇侯看著她。
謝芳華無言片刻,才揉了揉眉心道,「我有那麼招您不喜嗎?我剛醒來,你就趕我。」
「你待在這裡,這個臭小子也不走,皇上有多久沒出宮了?為了你們,特意來了侯府。」忠勇侯吹了吹鬍子,「你哥哥離開了,你嫁出去了,忠勇侯府好不容易平靜兩日。你們一來,把人都招來了。」
謝芳華聞言沉默了一下,「好吧,那我現在就和您說。」
忠勇侯點點頭。
謝芳華道,「我想了想,覺得,您既然三年前就已經退下了,如今年事已高,也不理會朝政了。舅舅如今也卸甲歸田,林溪哥哥目前也沒有入朝的打算。您為了哥哥和我,已經多年沒出府了,我如今已然大婚,哥哥短時間內去漠北,無法定親,不如,您趁此機會,出去遊歷吧。」
忠勇侯一愣。
崔允也訝異,「華丫頭,你讓老侯爺出京?」
「不只是讓爺爺,還有舅舅和林溪哥哥。你們三人一起。」謝芳華道。
崔允更是驚訝,看了謝林溪一眼,見他也微愣,他問道,「為何?在府中待的好好的。」
「今年京城起了諸多事端,忠勇侯府又處在這麼一個讓人矚目的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