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哼,我造還有人留著票等吻的,如今可以拿出來了吧,快月底了啊親愛的們~麼麼噠!
------題外話------
秦錚忽然笑了,「怪不得!」話落,又揚眉,輕狂驕傲地道,「爺哪裡用得著他的人保護?」頓了頓,見謝芳華瞪著他,話音一轉,「不過既然是你因為擔心緊張我而請求他派的人,他也做到了。這個情我就領了!」
謝芳華點點頭。
秦錚果然沒了話,沉默了一下,敲敲桌面,問她,「是你請求他派的人?」
「停停停!你帶著兩個人輕裝簡行去郾城,雲瀾哥哥還派了他身邊最高的隱衛去保護你了。你對他意見再大,也該氣消了吧?」謝芳華打斷他,可不想剛一見面就跟他吵架。
「你敢說你沒折磨我?」秦錚冷哼一聲,「左一句雲瀾哥哥,又一句雲瀾哥哥……」
謝芳華不滿,「我什麼時候折磨你了?」
「嗯,我的確命大!」秦錚贊同地點點頭,「這些日子想你,沒被你折磨死,還能活著見到你。不是命大是什麼!」
「是,我是心疼你!」謝芳華白了他一眼,訓斥道,「任性妄為,肆意得可以!沒累死你算是你命大。」
「嗯?」秦錚看著她,似乎非要盯著她問出個結果的架勢。
謝芳華揉揉額頭,這個人什麼時候能不這麼……
秦錚攸地樂了,難看散去,笑意蔓開,「我可以理解為你這是心疼我嗎?」
謝芳華挖了他一眼,「我不高興什麼?我看起來像是不高興嗎?」話落,她偏開頭,靜靜地平復片刻情緒,然後又轉回頭,見他眸光深邃幽幽地看著她,她嘆了口氣,軟聲道,「我只是沒想到你會因為這四個字馬不停蹄趕回來。馬都跑死了兩匹,你身體吃得消?」
秦錚哼了一聲,「如今我什麼也沒做,卻回來了,你不高興?」
謝芳華深吸一口氣,指了指前面幾條字跡,對他道,「你沒看到前面幾句話?我的意思是,你處理完這些事情,再回京,我……等著你。」
「你這是什麼表情?爺做錯了?」秦錚瞅著她,臉色難看,「原來不是要等我回來?」
他……
三更半夜進了城!
跑死了兩匹馬!
她沒想到因為這四個字,秦錚馬不停蹄從郾城一日一夜跑回了京城。
謝芳華看著「等你回京」四個字,一時間心口跳了跳,一句話也說不出來了。
秦錚「啪」地將一封信件拿了出來,攤開在桌案上,指著最後幾個字給她看,「你現在說我是為了什麼?」
「既然不是這個,那是為了什麼?」謝芳華奇怪。
秦錚嗤了一聲,「若是得到消息,我管她什麼沈妃沈氏,早就回來砸了他的靈雀台了。」
謝芳華想了想,猜測道,「你得到皇上要拿捏我退婚的消息了?」
秦錚忽然揚高音,「你竟然問我?你不知道我為什麼急著回京?」
謝芳華一怔,隨即響起昨日午時哥哥傳給他信箋,說剛收到他信箋從郾城出發。她皺眉不解地看著他,「你竟然縱馬跑了一日一夜?做什麼這麼急著回京?」
「我自然知道是你的房間!」秦錚瞅著她,一屁股坐在椅子上,端起桌子上的茶一氣地猛喝,一口氣一壺茶喝盡,他放下茶壺,對她道,「從昨日早晨到如今,一日一夜,從郾城回來,我跑死了兩匹馬,你確定要將我趕出去?」
謝芳華顰眉,「這是我的房間!你放我房間來做什麼?是要給你洗塵土的。」
「放什麼西暖閣?放到你這屋裡來。」秦錚沒等二人答話,對外面吩咐。
「去給我找一個花盆來,然後再裝一盆泥土。」謝芳華想了想,看了秦錚一眼,又吩咐道,「去打一桶熱水,放到西暖閣。」
「是!」二人頷首。
謝芳華聞言有些好笑,「將她帶去隔壁的房間睡吧!」
「回小姐,憐郡主帶回來了。半路上就睡著了。」侍畫、侍墨有些無語,沒見過這位郡主這樣的,竟然能半路上睡著。
「現在是有辦法!」謝芳華點頭,「若是過了明日,它死透了,我就沒回天之力了。所以,你真的不能再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