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門被什麼東西從裡面阻隔住,他以尋常的力氣推紋絲不動。
他眉梢輕挑,微微用力,門卻是還不開,他轉身走到窗下,伸手推窗子,窗子從裡面關著,同樣紋絲不動。他站了片刻,忽然嗤笑一聲,伸手拔下頭上的玉簪,在窗戶縫隙輕輕一勾,裡面傳來「啪嗒」的一聲細微聲響,他用簪子碰了一下,窗子瞬間打開。
他伸手將裡面厚重的簾幕扒拉開,看向屋內。
謝芳華窩在軟榻上看經書,屋中朦朧的光暈打在她的身上,泛出昏黃的麗色。知道他打開窗子時頭也沒抬。
秦錚瞅著她,站在窗外含笑問,「門雖然能擋得住我,但是窗子擋不住。這麼輕易就讓我打開了。你若不想讓我進來,還有沒有別的招數?」
謝芳華沒抬頭,也不理會他。
「你若是再沒別的招數,我可就要進來了啊!」秦錚看著她。
謝芳華依然不理會。
秦錚伸手去扶窗欞,在指尖剛要碰到的時候忽然縮了回來,對屋內攸地一笑,「你還真敢給爺下毒!」
謝芳華沒想到這麼無形的毒都被他給看破了,抬起頭,看著窗外,對他緩緩而笑,輕柔地道,「二公子,我這屋子裡可是半步是毒,一寸是迷藥。你若是不怕今日把命交代這裡,只管進來。」
秦錚瞅著她,眸光碎了一抹異色的瀲灩,片刻後,他揚眉輕狂地道,「爺還真不怕!」話落,他輕輕提力,身子不碰觸窗框四邊,只衣袂擦了點兒邊角,轉眼間,人便站在了屋子正中。在腳落地的同時,他脫了外衣,隨手扔在了地上。
謝芳華看著他皺眉。
秦錚勾唇笑了笑,對她道,「你說,若是今日我們真做些什麼的話,污了這法佛寺的聖地。是不是也別有一番滋味?」
謝芳華冷眼瞅著他,聲音卻是溫柔,「二公子是南秦少有的鐘靈雋秀人物,你若是真做些什麼的話。我謝芳華這一副破身子,也不是虧了,而是賺了。」
「你當真這樣想?」秦錚輕笑。
謝芳華學著他慣常的模樣揚眉,「自然!」
秦錚歪著頭似是打量她這話的真假,看了半響,從她那張清麗得沉靜的臉上看不出絲毫情緒來。遂作罷。抬步走進她。
謝芳華窩在軟榻上沒動,任他走近。
秦錚三兩步便來到了謝芳華面前,笑著道,「既然你覺得不虧,我正好也覺得不虧。那我們就做些什麼吧!反正如今天色還早,長夜漫漫,我看你的樣子也無心睡眠。我也正是。我們算是想到一處了。」話落,伸手將謝芳華打橫抱了起來。
謝芳華丟了經書,乖順地任他抱著。
秦錚低頭輕輕吻了她粉嫩的唇瓣一下,蜻蜓點水,便抱著她溫柔地向大床走去。
謝芳華沒想到他遂不及防吻她,身子細微地顫了顫,但是並沒說話。
來到床前,秦錚將她放在了大床的里側,從家裡帶出來的錦繡被褥溫暖輕軟,她身子軟軟地躺了上去,錦繡被褥的華麗襯托起她的膚色,異常的艷麗。
秦錚眸光閃過一抹魅色,俯首輕笑著問,「用我幫你脫衣服嗎?」
謝芳華閉上眼睛,沒說話。
秦錚伸手放在她腰間,輕輕一挑,她腰間的絲帶瞬間解開,錦繡綢緞從肩膀處滑落。露出裡面輕軟的錦綢內衣,漂亮的鎖骨,纖細白皙的脖頸,以及脖頸上那一處被他不久前咬到的隱隱的紅痕。他看著,眸光細微地一變。
謝芳華靜靜地躺著,心口微微起伏。
過了半響,秦錚踢了靴子,上了床,挨近謝芳華,伸手扯過被子,搭在兩人的身上,被子剛蓋上,他的胳膊一軟,身子也軟軟地躺了下來。
謝芳華這時睜開了眼睛。
秦錚看著她又氣又笑,「你這個女人,為了不讓爺非禮你,你連自己的身上都下藥。你可真是讓爺開了眼界了。」
謝芳華看著他額頭浸出些微的汗珠,可見剛剛抵抗藥力用了很大的力度,她輕輕哼了一聲,「對付你這種惡人,我不下藥怎麼行?」
秦錚眼皮翻了翻,「若是爺剛不抱你上床,你難道準備這一夜都窩在軟榻上睡?」
「那也比跟你如今躺在一張床上強!」謝芳華想著她還是低估了秦錚的厚臉皮。她將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