揍了一會,狗子不揍了,也告訴幾個孩子別揍了。
孩子停止了揍人,趴在地上漢奸也一動不動,沒有反應。
接著,幾個孩子便聞到一股尿騷味。
「死了?」有孩子問道。
狗蛋說著用手探了一下這個漢奸的鼻息,說道,「還會尿尿呢!死不了。」
趙孟德走了過去,蹲下,用手探了探鼻息,又給他把一下脈,「沒死。」說著便站了起來,繼續說道,「去端一盆子涼水,給他沖沖!」
很快,就有孩子端來一盆水,「嘩嘩」地就倒在了漢奸翻譯的腦袋上。
被涼水一衝的漢奸,立刻清醒,跳了起來,大聲地喊道,「啊~別打了,爺爺別打了。」
「趕緊!拖他進地道去找杜叔叔!」
漢奸已經兩眼不能視物,不過他能感覺到自己的後腰被槍抵住了,並且聽到了一個聲音,「別想耍花招,不然立刻送你歸西。」
「好,好,爺爺們你們怎麼說,我就怎麼辦?」漢奸說著就很識相的把雙手高高地舉過了頭頂。
狗子找了一個繩子和幾個孩子把他困個結實後,然後在他的脖子套了鎖扣,「我牽你,你就跟著走,別跟驢學,牽著不走打著倒退。」
「明白,明白,爺爺你怎麼說,我就怎麼辦。」漢奸翻譯很最嚴的點頭哈腰地說道。
漢奸雖然還是不能看到東西,但是他還是能憑藉記憶,勾勒出自己是怎麼被牽著走的。
不過這也只是限於他下地道之前。
當他被被粗暴的踢如地道後,就徹底的迷失了方向,他就感到七拐八拐,然後就被人推著爬了上去。
沒過多久,他就聽到了一個聲音,「先給用油洗洗眼睛吧,不然白灰燒久了,這眼睛就瞎了。」
聽到這個,漢奸翻譯感動的都哭了,「謝謝八路爺爺,謝謝八路爺爺。」
他這一哭,眼淚沖刷了白灰,讓眼睛更疼了。
「快點吧!」
「等會,德子去拿了,這該死的小鬼子,把能吃的東西都放到了他們食堂那邊了。」
不一會,漢奸翻譯感到有一股液體開始沖刷他的眼睛。
在過一會他便能看到眼前的東西了,雖然還是看不清,但是至少能看到到。
他活了這麼久,這是他第一次感到八路軍是如此親切,就和親爺爺一樣。
「謝謝爺爺,謝謝爺爺。」他這次說的可是真心喊的,沒有半點阿諛奉承的意思。
杜三平搖了搖頭,像這種沒有骨頭的人他還是第一次見到。
如果不是事態緊,他真想揍他一頓。
「留你的命,要看你的表現,如果你不聽話,那麼你自己也應該知道後果。」李泗惡狠狠地說道。
「爺爺您說怎麼著,我就怎麼著,絕對不會打折扣。」漢奸的眼睛又好了一點,能大概看清人臉了,於是他便對著李泗點頭哈腰,恢復了漢奸應該有的作態。
「讓你來,就是讓你翻譯,我說什麼你照著翻譯就行了。」李泗說道。
「好,沒問題!」
李泗說完對杜三平點了點頭,然後就有戰士把秋元壓了上來。
秋元中的麻藥已經被李泗解了,但是他現在的精神狀態很不好,又傻又顳的,好像一個近親結婚的產物。
「他這個樣子沒救了嗎?」杜三平問道。
李泗搖搖頭,「我是沒能力,如果交給我那些精通毒理的師叔師伯也許有辦法。」
「那他是怎麼變成這樣的,我看別的鬼子沒有這樣。」
「他吃的藥太多了,不只是有我用的藥,還有他自己亂吃的,弄到最後才變成這樣,不過杜連長你別擔心,只要他露頭就行,鬼子就會投鼠忌器。剩下的話,讓這個翻譯喊就行了。」
杜三平有些無奈,但事情發展到這個樣子,也只能如此了。
李泗的話也只是撿好聽的說,其實他自己也精通毒理,他知道,眼前的這個秋元中隊長中毒已深,能恢復正常的可能性非常低。
不過恢不恢復也和李泗無關了,他現在的作用就是出現那些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