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天赤日炎炎似火燒,七八月恰好有又是夏日裡最熱的一段時間。
八點多鐘,人們就可以感覺到逐漸攀升的氣溫。
沒有空調,沒有風扇,只有一把蒲扇帶來的那微弱的陣陣涼風為人們驅趕開始出現的燥熱。
晴空萬里,天高雲澹,小紅輕紗罩身,穿的頗為清涼,她靠窗台上,一隻赤足垂於窗台之下,搖這一把圓形畫著春宮圖的小蒲扇,看著窗外忙碌的鬼子們。
看著形態頗具誘惑的她,徐三無奈的只能在心中感嘆,面對誘人的小妖精,也就是我學了練氣決,不然早就犯錯誤了。
又看了幾眼後,他便低頭寫文桉了。
雖然花澤瑾說可以出院了,但是徐三卻沒有著急走,因為這兩天大家都在忙,所以沒顧得上處理松下信玄的事。
今天得閒,就有必要去見一面了。
一個炮兵大左,拉好關係還是不錯的,說不定可以搞到一些廢棄的火炮之類的。
窗台上的小紅看了一會,幽幽的說道,「他們都忙了兩天了,怎麼還沒忙完。」
徐三放下了筆,走到窗前,看著幾個鬼子在埋管子,「他們在重新布線,為了美觀,把不少原來的明線都轉為了暗線,這樣看起來室外就沒那麼多電線了,看上去也會幹淨整潔不少。」
「這要是埋起來的部分斷了,他們怎麼找?」小紅提出了自己的疑問。
「這個....大概抽出來,換成新的。」
小紅皺著小眉毛想像了一下換線的過程,「好麻煩啊,而且那樣做的話,維修的所用的錢不也多了嗎?」
「可是好看啊,如果這次都換完了,你可能就看不到那麼多亂七八糟的電線了,而且這些電線裸露在外和容易造成火災。比如這次,就是因為很多電線起火的,如果埋在地下,就會因為缺少氧氣,著不起來。」
「陽氣?燒火需要陽氣嗎?」
「氧氣!嗯,就是空氣中一種成分,也是我們呼吸必須。」
「姐夫,你懂得真多。」
小紅很聰明,從她能三個月熟練的掌握一門外語就能判斷的出。
看著這個妖嬈但又青澀小妖精,徐三又打起了把她送走的念頭,不過這次是打算送她上學,送她去國外上學。
至於費用,自費吧,這點錢她徐三還是出的起。
「篤篤篤~」房門被敲響,二人轉頭看去,發現是花澤瑾。
她簡單的畫了一個妝,早上的黑眼圈也被粉底遮掩了下去,一身白大褂手,里捧著一摞文件,正面帶職業性微笑的看著他。
「稍等!」說著,徐三走到桌邊拿起了剛剛寫了一半的文桉,交給了花澤瑾,「一會,你就這麼說。」
花澤瑾接過文桉,仔細的看了一遍,臉上的微笑消失消失,隨即頗為嚴肅地說道:「這個....這麼說是不是避重就輕,斷章取義。」
徐三笑了笑,「小瑾你果然聰明,竟然看出了稿子的門道。不過這只是話術罷了,我們也沒有騙人,最後采不採用,還不是那位醫生說的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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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確實是沒有騙人。」花澤瑾說著收起的文桉,神態又恢復如初,看樣子已經接受了徐三提議。
徐三的那一套是沒有理論依據的,說起是玄學也不為其過。
雖然徐三在文桉上寫了專業名詞,但如果遇到專業人士,還是能看出其中的問題,花澤瑾沒有點破,而是選擇默認,這就是有意地幫助徐三和松下信玄拉近關係。
見花澤瑾沒有多說,徐三收拾了一下,脫下病號服,換了一套和裙,再洗了一把臉,「走吧,辦完松下大左的事,我就該出院了。」
看著離去的徐三和花澤瑾,小紅都了都嘴,小聲的說道,「男人啊,都是大豬蹄子!」
說完,便繼續看窗外的鬼子幹活了。
「篤篤篤」的敲門聲再度響起,小紅從窗台上跳了下來,整理了一下衣服去開門。
打開房門後,發現是兩個不認識的女人。
一大一小。
大的約有二十五六歲,跟花澤瑾差不多,小的跟自己差不多,兩個人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