城皇廟,道長今天的生意特別好。
按理說他應該高興才對,可是他卻高興不起來,因為今天有個重要的碰頭會要開,本以為在這裡坐一會,賺點經費,可是今天似乎和財神較上勁了,這客人一個接著一個,就沒閒過。
看著對面大姑娘和小媳婦嘰嘰喳喳地一邊聊天一邊排隊等著,他也不好意思收攤,畢竟道長這個身份是他經營了多年,口碑人氣都不錯,而且他的主要客戶就是這些涉世未深的女人。
得罪了客戶錢財是其次,重要的少了很多情報來源。畢竟一般女人管不住自己的嘴,一般只要知道點啥,狠不得嚷嚷地全世界都知道。
耐著性子把這些麻煩的女人全部打發走了後,他才算長長的舒了一口氣,看看太陽,都過午時了。
雖然耽誤了開會,可是道長卻在這些女人的口中得到不少重要的消息。
首先,他知道太遠城停電了,還是突然停電的,到現在這個電力還沒有恢復!
不但沒有恢復,而且在那些女人口中得知,恢復電力供應起碼要三天,因為涉及電力供應的不少零件都已經燒毀,需要從其他城市調配,等零件來了,在調試,又不知道需要多少時間。
道長不但得到了這個消息,他還在女人們的聊天中得知,最近這半個月,太遠的供電可能都是斷斷續續的。
如果是臨時停電一天半天的,道長也會不當回事,可這要是連續三天停電,那這其中就大有文章可以做。
與人群中的沉春涼交換了一下眼神,兩個人轉頭各自假裝辦自己的事去了。
半個小時後,位於城皇廟附近的安全屋裡匯集了六個人。
三人是太遠的地下工作者,分別是道長、青衣和報童,另外三人自然是新一團的特別行動組,沉春涼、董金寶、塗漢卿。
青衣是為三十歲出頭女人,長相很端莊,在戲班子唱戲,是個不太出名的戲子,報童是個長得好像十三四歲的孩子,實際卻二十多歲男人,他們與道長一樣,都是太遠情報站的骨幹及負責人。
暗哨都安排妥當後,道長從衣服的夾層里取出了兩張紙,一張交給了董金寶,「金寶同志,這是上級最新發布的《動員令》你先看看。」說完,又把另一張紙交給了沉春涼,「這是上級給你們的電文。」
沉春涼接過電文,看了一眼,是密文,需要翻譯。
道長也知道上面是密文,所以他指了指旁邊的屋子,「那間屋子裡有紙筆。」
沉春涼點點頭,便轉身走進了屋子,並且隨手關了門。
《動員令》不長,董金寶很快就看完了,隨後他一臉興奮的拿出了打火機將其燒掉。
待紙張變成了灰盡之後,他才興奮的問道,「道長,咱們是不是要干一票大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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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長笑了笑,「你們的任務應該是單獨的,具體是什麼我是無權知道的,不過需要我們配合的話,你們儘管開口。」
董金寶轉頭看了看那緊閉的房門,心裡好像有幾隻小蟲子在爬,讓他心癢的難受。
沉春涼雖然懂的譯文,但是他畢竟不是專門幹這個,所以過了十幾分鐘,他還沒有出來。
董金寶很著急,「道長,青姐,你們知道西羊市街被炸了消息嗎?」
「是西羊市街的陸軍醫院被炸了。」報童糾正了董金寶的話。
「對,知道是誰幹的嗎?是不是咱們的人?」董金寶繼續問道。
太原情報站的三人互相看了看,臉上都帶著疑惑,看樣子誰也不知道具體的消息。
關於爆炸的事,董金寶十分上心,所以繼續問道,「那被炸成什麼樣?死了幾個鬼子?」
三人同時搖了搖頭表示這個也不知道。
這時候沉春涼已經完成譯文,從房間裡走出來,他聽到董金寶的話後說道,「那位同志可能知道,他現在就在那所醫院。」
「哪位同志?」董金寶一腦袋問號。
「既然你猜不出來,那就不能說了。好了,說說我們的事吧。」沉春涼揚了揚手中的紙條,「按照董胖子的話來說,我們馬上就要干一票大的。」
董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