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回團的路上,他憋著火,越想越來氣,而且無論他怎麼想都覺得徐三是在咋呼,什麼少尉,什麼老師,這些都騙人,他之所以這麼說,是因為他害怕得罪我的旅長姐夫。
心不在焉的騎著馬,大概麻藥的藥效過了,頭頂上傳來絲絲陣痛。
伸手摸了一下裹著的紗布,想到腦袋頂上那道淺淺的溝壑,讓他不由的想到了屁股上的那道溝,隨即又想到如果放了屁那豈不是馬上就能聞到?
再想到可能以後那條溝可能不會再長頭髮,他心中的怒火就越發強烈。
「徐三、安紅!」梅里達咬著牙說道。
雖然說的咬牙切齒,但是小紅婀娜的身影再次出現他的腦海中,那羞澀與妖媚的動作再次觸動了他的心,讓他不禁的在馬背上蹭了蹭來緩解一下不適。
吞了吞口水,他覺得這事不能就這麼完了。
郝建安說扯平,但他卻不想就這麼罷休。
舔舔嘴唇,
他揮揮手,招來自己的副官,「你先回去,去打聽一下那個徐三去哪了?」
「是!」副官說著便調轉馬頭回五營打探徐三的情報去了。
看著副官離去,梅里達嗑了一下馬肚子,催馬追上了前面郝建安。
雙馬並行,梅里達開口說道,「團長,營里還有些事,我先回團里了。」
「好去吧,嗯,今天的事讓你受委屈了,不過哥哥這麼做也是無奈之舉。」
梅里達無奈的一笑,「沒事,我知道團長是為了大局。」
聽到梅里達這麼說,梅里達也算鬆了一口氣,他現在就怕這小子想不開去找徐三的麻煩,到那個時候可能就變成了解不開的疙瘩了。
想了一下,他解下腰間的勃朗寧遞了過去,「這個你先拿著,我看伱惦記好久了。」
看著梅里達接過了槍,郝建安繼續說道,「還有這事別跟你姐說,不然她又該去大哥那邊鬧了。」
梅里達擺弄著新到手的勃朗寧,說道,「這種丟人的人我自己知道就好了,怎麼會跟我姐說呢。」
將槍收好,梅里達拍了拍馬脖子,說道:「團長,我先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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按照原本的行程,徐三應該在營里吃了午飯,就帶著三個女孩去參觀一下水泥廠。
可是臨時鬧出梅里達么蛾子,這讓徐三取消了原來的計劃,不過這個水泥廠還是要去的,臨行之前有些事他必須交代清楚,把事情交給孫長海和托馬斯兩個懶人,他可不放心。
天空似乎晴朗了一些,午後的太陽透過雲層照耀著大地,蒸騰起一些水汽,讓這初秋的天氣變得潮濕悶熱。
摩托車壓過泥濘的路面濺起不少的淤泥,坐在後排的小紅為此沒少發了牢騷。
漂亮的衣服被泥點子浸染,擱誰心裡頭也是不爽。
不過,徐三對此充耳不聞,而是對著小丫頭說道,「梅子,你知道一顆子彈多少錢嗎?」
小丫頭搖了搖頭,說道,「不知道!叔叔你知道嗎?」
「製造成本一毛多點,不到一毛五,口徑不同,會有所差異,賣到我們營里是兩毛一發。」徐三回答了小丫頭的提問,作為一個軍需,這點事他還是知道的。
「啊!」聽到了價格,小丫頭驚呼了一聲,說道,「那麼今天我就打掉了一塊錢!」說著小臉露出了一臉肉疼的表情。
看著小丫頭緊縮的小眉毛,小紅說道,「又不花的你的錢,你心疼什麼?」
「嗯~嗯~」小丫頭我擰著眉毛說道,「那個打槍的地方不是叔叔的嗎?」
聽了小丫頭的話,小紅咯咯地笑了起來,「哈哈~這話阿姨愛聽,小梅子你說的沒錯,五營早晚就是你叔叔的。」
徐三捏了一下閘,摩托車頓了一下,隨即說道,「這話咱們自己說就行了,不要出去說,知道了嗎?」
「知道了!」小丫頭和蘇媛異口同聲的說道。
「子彈這東西是消耗品,買的越多就越便宜,我看去年還是一毛六,今年就漲到兩毛了,估計隨著戰事的緊張,這個價格還會漲!」徐三說著便提高來了一點速度。
待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