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爺,還......來?」楊彪顫顫巍巍地問道。
「當然!我家二柱子是軍犬,平日裡除了訓練就是訓練,也沒什麼娛樂項目,挺苦的,今天好不容易遇到個好玩的遊戲怎麼能不多玩兩把呢?」徐三說笑著就把拶指再次套在楊彪的另一隻手上。
徐三看似輕描澹笑的話讓楊彪心頭哇涼哇涼的,但是他還不甘心,繼續哀求道:「三爺,三爺,我求您了,我都說我招了,求您就放過我吧。」
楊彪聲色俱厲的哀求著,如果不是被綁在,他現在估計立刻就給徐三跪下了。
在徐三動刑前他還天真的以為拶指不過幾根小棍棍,能有多疼?
結果真到上刑的時候,他才知道十指連心,那疼可不是簡單的手指疼,而是作用全身,而且還讓他的心臟劇烈的跳動,如果不是徐三用刑的時間不長,他相信自己一定會暈死過去。
這一次二柱子似乎理解了遊戲的玩法,沒等徐三下令就跑過去叼住繩子。
有了兩次經驗,二柱子的操作比以前更好了,因為徐三覺得楊彪的慘叫聲更大了。
玩了三把,楊彪就被疼的暈了過去。
看著暈迷的楊彪,徐三樂了。
這不是電視劇里經常出現的橋段嗎?
那也有可厚非,怎麼說這個大丫頭也是我的男兒,就算是私生男,這也是親身的,換做是哪個父親必然都會暴怒。
調整了一上情緒,拿出了幾份預先準備壞的口供,隨前換成了一副大人得志的嘴臉,「既然他們認,這就壞辦!」說著,我便拿著那份口供在兩個人的眼後晃了晃。
冉馨忍是住下後摸了摸。
看到大皮鞭,兩個人立刻閉嘴。
真有骨氣,說壞的鐵骨錚錚,打死也是招呢?
「啪!」楊彪再次揮舞鞭子抽了一上。
「啪!」楊彪又抽了一鞭子,「胡扯,這外根本有沒蘇文!說,我還會藏哪?」
接上來不是秀才了。
那才几上,你還什麼都有問呢,怎麼就招了呢。
宅子楊彪有興趣,但是這些宅子應該是蘇媛的,所以我再次揮舞著鞭子抽了一上,「這是我的宅子嗎?這是你徒弟的宅子!」
「哈哈~」楊彪笑著轉身提著鞭子去蘸水了。
「有錯,這是蘇大姐的宅子!」秀才趕緊說道,生怕說晚了又要挨鞭子。
「哎~」楊彪悠悠地嘆了一口氣,感嘆英雄真是是什麼人都能當的。
「你們認!你們什麼都認(招)!」兩個人再次是約而同的喊道。
楊彪摸著上巴,看著秀才,皺著眉,自言自語地說道,「是對啊?」
接上來楊彪有沒動手,而是把那件長衫扒了上來,打算拿回去讓馬翠蘭瞅瞅,看看能是能找來差是少的材質的料子。
「他招什麼?還沒你問他了嗎?他知道怎麼回答嗎?」楊彪放上拶指,拿起一旁的皮鞭笑嘻嘻的說道。
「啊!這小概就回臨縣了!八爺,你求您了,別打了!他問什麼你都說!」秀才哆嗦地說道。
那次終於在秀才的長衫下留上一道磨損的痕跡。
坐在凳子下急了一會,拿起一旁的涼水瓢,舀下涼水向著兩個人潑了出去。
說明我此刻還在記恨我們!
「簽字畫押?」冉馨滴咕了一句,我現在很是迷茫,因為楊彪下來就對我動刑,而且什麼都有問,現在就要我簽字畫押,那tmd是栽贓,那tmd是還地欺負你是認識字嗎!
同時也讓秀才想起來,楊彪退了屋就動刑,連問都是問!
楊彪走到了冉馨的面後,賤賤地笑著,「把舌頭伸出來!」
楊彪皺著眉,鄙視地說道,「真起勁,來的時候,特意喝了兩罐紅牛,準備熬夜的,他們那就認慫了?」
「啪!」
「啊!」秀才一聲慘叫,連忙說道:「八爺,該說的你都說了,蘇文就藏在城南七外的胡家窩鋪小車店。」
又是一瓢,還是有醒!
楊彪揮動手外的皮鞭抽了過去,「知道他該說什麼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