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生死不知的歡子,張懸樑立刻站了起來,「歡子,你怎麼了?是不是你的傷」
說話間,他就覺得眼前發花,腦袋發沉,感覺隨時就要摔倒!
「不好,著道了!」勉強的喊了一聲之後,張懸樑便一頭栽倒在地上。
隨後,連續幾聲「撲通,撲通」的聲音傳來,餘下的九名種央軍也跟著相序的摔倒在地。
片刻後,徐三和李泗出現在張懸樑身邊。
把張懸樑翻個面,「張排長,好久不見,借點錢用用?」
張懸樑暈迷,沒有反應。
徐三笑了笑說道,「既然你不反對,那我自己自己拿了。」
說完,便在其身上翻了翻,把那十九條小黃魚掏了出來,順便翻出了幾十塊法幣。
看著法幣,徐三想了想,還是將其和小黃魚揣在了兜里。
李泗看到徐三拿到了錢,問道,「這些種央軍怎麼處理。」
徐三沒有思考,把雙手插到了張懸樑的腋下,「都拖屋去吧,讓他們睡到自然醒就得了。對了,李哥,我怎麼沒看到你用藥。」
李泗也架起了一旁的歡子,說道,「唐門的手段要是能被你看破,那就不是唐門了。」
兩人忙乎了一會,把十一個種央軍都拖進了窩棚,他們的配槍也都收攏到了一起,放到近前。
李泗看著這些槍,「這槍咱們不拿了。」
「不拿了,現在是國共合作期,咱們就把自己的錢拿回來就得了,要真是把他們的槍都繳了,那真的是說不過去了。」
徐三看著李泗一臉肉疼的模樣,便又在張懸樑的身上摸出一把擼子遞給了李泗,「咱就拿這個吧,算是賊不走空。」
李泗接過擼子,擼了兩下,「好槍,回去送給老孫吧,省的他總是埋怨你。」
徐三眨了眨眼睛,問道,「他埋怨我啥?」
「埋怨你讓他當了運輸大隊長!」李泗笑著說道。
徐三摸著下巴,表情古怪地說道,「要不,我給他弄輛卡車,把他這個運輸大隊長坐實了。」
「得了,你就算弄來,我們也搞不到那麼多汽油。」
徐三搖了搖頭,一本正經地說道,「不騙你,我還真有這個想法,別小看運輸,這可是後勤的基本保障,鬼子為什麼在咱們華夏吃癟,那就是因為他們的後勤跟不上,補給上不來。」
李泗琢磨了一下,覺得徐三確實說的有道理。
「那你什麼時候弄?」李泗問道。
「找機會吧!」現在他弄一輛車不難,但是他覺得還不是時候,畢竟卡車那麼大目標不偽裝好,就是給鬼子的活靶子。
李泗看了看時間,「咱們該走了,我用的藥劑量很小,估計這些人再有個十幾分鐘就應該醒了。」
「嗯!」徐三點點頭,從兜里拿出折好的信紙塞到了張懸樑的手裡後便退出了窩棚。
退出窩棚後,李泗好奇的問道,「徐兄弟,剛才你在那個張排長手裡塞的是啥?」
「那個.」徐三詭異的一笑,「一張欠條而已。」
約莫二十分鐘後,正在躺屍的張懸樑猛然的驚起,大喊一聲,「有埋伏!」
這嗓子喊完之後,就去伸手摸槍,結果腰間空空如也,什麼都沒有。
這個變化讓為之一驚,然後迅速的掃視四周。
現在已經不是在戶外,而是在窩棚里。
周圍地上躺著的是他的十個部下,還有堆砌在一起的步槍。
踢了一腳身旁的歡子,「沒死就趕緊起來!」
歡子在地上扭了兩下,慢慢悠悠地從地上爬了然後,眯著眼睛對著張懸樑說道,「排長,剛才咱們說到哪了?」
「他娘的,遇到黑店,被人算計了,趕緊把兄弟們都叫起來,看看少東西了嗎?」
聽了張懸樑的話,歡子也從混沌的狀態轉為清醒,他顧不上太多,連忙連踢帶踹地弄醒身旁的其他種央軍。
摸了摸空空如也的槍袋,再看看眼前的十支漢陽造,張懸樑一時之間搞不明白現在的狀況了。
因為,槍還在,人也都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