受傷嚴重的高本冴被打蒙了,他晃了晃腦袋,讓自己清醒了一下,然後伸手就抄起了另一個四斤的瓶子,對著稻村修宏就砸了下去。
稻村修宏的酒量還不錯,比高本好上不少,他見到酒瓶子襲來,竟然還知道躲開。
腦袋雖然躲開了,但是肩膀卻被砸到了。
感到,有點疼,而且左手臂好像還不太好使了,於是他大喊一聲「八嘎!」就撲向了高本冴。
高本冴不甘示弱,同樣大喊一聲「八嘎」後,便和稻村修宏扭打在一起。
兩個人都是被酒色掏空了身體,即使使勁下手也不見得傷有多重。
於是徐三立刻出手拉架,「稻村君,都是同事,別動手啊。」
說著便鎖住了他的雙臂。
見稻村修宏被拉著,高本冴毫無顧忌的一拳砸了過去。
結果徐三就聽到「咔嚓」一聲,看來這次他的鼻樑又被打斷了。
「放開我!」稻村修宏大聲吼著。
「好吧~」徐三詭異一笑,然後鬆開了稻村修宏的一條胳膊。
感覺雙臂沒束縛,稻村修宏趕緊沖向高本冴,結果重心不穩向前甩了出去。
「稻村君小心!」徐三說著伸手抓起他的手臂,卡住關節使勁一壓。
「咔嚓!」一聲脆響之後,稻村修宏手臂立刻出現了一個詭異的扭曲。
「啊~~~~~」稻村修宏慘叫著在地上打滾。
如果在正常情況,打架打到這種程度,也就結束了。
可是現在打架的二人差不多每人都喝了二斤清酒,雖然這酒度數不高,但是喝多了一樣上頭,一樣會麻痹神經,會讓人失去理智。
看著地上慘叫的稻村修宏,高本冴獸性大發,立刻撲了上去。
於是,徐三再次借著拉架之名,弄斷這個人渣的腳踝骨。
隨著兩個人渣的哀嚎,喝酒的一眾渣渣們的酒也差不多醒了。
稻村修宏和高本冴的傷很重,雖然不知道他們怎麼會打到骨折,但是他們知道應該不能再讓他們打下去了。
拉架的人多了,場面開始混亂,徐三趁機又弄斷了高本牙幾根手指,然後即順走了他的錢包。
沒有救護車,有人叫了黃包車。
拉車的車夫見到是一群喝多的群東瀛人,就想溜,結果被徐三用了十塊法幣安撫了下來。
「陸軍醫院!」徐三說道。
車夫拿著錢不敢收,苦著臉,「太君,西羊市街我們這些拉車的可進不去。」
「沒事,你們拉到門口,把他倆丟地上就行!」徐三吐著酒氣漫不經心地說道。
車夫拿著錢,嘴角抽動了幾下,還是想跑,但是看到幾個東瀛人八嘎八嘎地狂吠,於是就心一橫,收了錢和同事拉著兩個傷號跑了。
「陸軍醫院?怕是沒床位了吧?」姜洋提醒道。
「我有熟人,安排倆加床應該沒問題。」徐三笑著回答,然後又伸手招來一輛黃包車。
上車後,徐三對著幾個還晃晃蕩盪的渣渣說道,「幾位請回吧,我也去醫院了,賬我已經結了,你們就要再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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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次回到陸軍醫院,已經快四點了。
黃包車也不是不能進西羊市街,說明情況,塞點錢,快進快出,還是可以的。
在醫院門口卸了車,兩名車夫立刻撒丫子就跑。
這裡可是西羊市街,是鬼子的地盤,他們兩個小小的車夫走在這裡感覺就好像踏入了雷區,似乎每走一步都可能踩到地雷,多看一眼就會被抓住砍掉腦袋。
站在門口,招呼來崗亭的衛兵幫忙才將兩個渣渣送到了花澤瑾的辦公室。
當話花澤瑾再次看到沾染了血跡的時候不由的心中一緊,連忙過去查看,但發現是別人的血之後,臉色難得變的沉了下來,「喝酒了?看樣子好像還打架了?是你把人打壞了,讓我幫你收拾殘局?」
「嗯!喝了一點,不過打架可不是我,是他們兩個打的!我是好心把他們送過來的。」說著徐三砸了一下嘴,「你說都是同事,出手還這麼重,一個腿斷,一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