殘缺月亮掛在半空,顏色已經變的蒼白。
晶瑩的月光灑落大地,讓這片華夏的焦土蒙上了一片青色的紗衣。
暖氣太熱,讓人燥熱難安,半夜睡不著的徐三穿著一件白色的半袖走出了包廂。
挑起車廂里的百葉窗,遙望窗外,依稀可見一片片麥田已經露出了嫩苗。
看了一會,竟然不困了,可是燥熱依舊,拿起杯子打算喝一口水潤潤嗓子,卻發現杯子之中一滴水都沒有了。
拿起杯子走到水房,發現裡面有人,而且還能隱約的聽到裡面傳來嘩嘩流水的的聲音。
等了一會,水房的門打開了,一身濕漉漉張鳳玲出現在了徐三眼前。
見到彼此的時候,他們都互相愣了一下。
張鳳玲的白色的襯衣已經全部打濕,此刻正緊緊的貼在身上,不但是襯衣,就連褲子看起來也是剛剛洗過的。
婀娜曼妙的身影讓徐三不由的血脈膨脹,在這個保守時代,張鳳玲如此的著裝確實讓他受到了不小刺激。
一時之間兩個人陷入了短暫的沉默,沉默過後,張鳳玲首先用日語說道:「江戶川先生,晚上好。」
美好的事物自然要懂的欣賞,所以徐三在聽到張鳳玲的話後,又看幾秒,才依依不捨的把目光從她身上移開,然後才對她說了一句:「張小姐,沒想到你不但人長得漂亮,而且身材還這麼好。」
張鳳玲似乎沒有生氣,反而大方的說道:「多謝江戶川稱讚。」
徐三抽了抽鼻子,一股澹澹的血腥味傳入了鼻孔,然後他看了張鳳霞剛剛洗過的衣褲,心中略微思考了一下,便明白了怎麼回事,「張小姐要小心著涼,親戚來了,就不要穿著濕漉漉的衣服了到處走了,如果可能要多喝開水。」
「親戚?」張鳳霞疑惑的問道。
「我說是姨媽。」
聽了徐三的話張鳳霞的臉瞬間就紅了,接著她抽動了一下鼻子,確實聞到了一股澹澹的血腥味。
「有勞您費心了,我這就回去換衣服。」張鳳玲說著就從徐三的身邊穿了過去,向著自己的包廂走了過去。
徐三拿著水杯,站在窗戶旁,考慮這得多大量才弄的衣服上都是,再考慮這個年代衣服都習慣扎在褲子裡,覺得弄髒衣服也倒是有這個可能。
不一會,張鳳玲也端著水杯,走到了徐三的身邊,「江戶川先生睡不著嗎?」
「包廂里的暖氣太熱了,受不了就出來走走。」
張鳳玲看了看徐三有點與眾不同的半袖說道:「江戶川先生的衣服倒是別致的很。」
徐三低頭看了看這件自己找許氏裁縫鋪定製的半袖說道,「沒什麼,就是簡單,穿起來舒服。」
徐三又抽了鼻子,血腥味沒了,但是他卻聞到了一股酒味。
皺了皺眉頭,「張小姐,親戚來了就不要喝酒了,這樣對身體不好。」
張鳳玲心裡罵了一句,你是狗鼻子嗎?怎麼什麼味都能聞出來,不過對於徐三這種特殊關懷她還是有點觸動的,畢竟從小到大還沒有人提醒過她姨媽來了要多喝開水的。
她再抬眼看看徐三的表情神態,似乎剛才的話沒有一點調戲她的意思。
「您對女人還真是了解啊,想必一定有很多女人吧?」張鳳玲的話帶著一點點酸味,讓人覺得好像是在吃醋。
喝了一口水,徐三說道:「沒有!一個都沒有!」
徐三的話讓張鳳玲很意外,因為徐三說道的太坦誠了,絲毫沒有違和感,一點不像是在撒謊。
「那您為何對我們女人的月事如何如此了解。」張鳳玲繼續問道。
「多看書,多讀報,自然就會有所了解。」徐三敷衍的回答。
這次的話,張鳳玲表示不信:「不要騙我了,您對女人這麼了解,做您的女人一定很幸福。」
徐三不想聊這個問題,想換一個,於是他試探的問道:「問一個非常隱私的問題,如果張小姐不想回答,可以直接拒絕。」
很隱私?
到底有多隱私?
當徐三說出這句話的時候,就連張鳳玲都對徐三即將要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