縣大隊的孫隊長一晚上沒睡,一直到天快亮才算完成了徐三的委託。
放下手中的工具,擦了一下額頭的汗水,看了看眼前的勞動成果,還算滿意,應該可以交差。
這個晚上他一直在忙,忙著建造一個籃球場,而且還tmd的是給鬼子搭建的籃球場。
昨天晚上李泗就通知明天鬼子要掃蕩,讓他安排人手去傳達情報。
傳達情報理所當然,孫隊長很快就安排人手去做了。
安排好通訊員後,孫隊長便摩拳擦掌的準備大幹一場,因為鬼子既然來掃蕩,那麼理所當然就要占據有利地形跟鬼子硬剛了。
可是,現實很快現實就無情的打擊了他。
徐三要求連夜建一個籃球場,說是明天要和鬼子來個軍民同樂。
聽了這個消息,孫隊長差點就掀了桌子,「勞資不幹了,這個隊長tmd誰意願干誰干。」
其實這也不怪孫隊長生氣,因為自從他認識徐三後,他戰鬥風格就變了,變得越來越不像游擊隊了,而且只要有他和徐三一起參加的的戰鬥,他就沒開過槍。
沒開槍就沒開槍吧,好在繳獲戰利品的時候有他,多少能混個運輸大隊長的名號。
可現在呢?
不但戰鬥沒了,還要跟鬼子玩軍民同樂。
樂個屁啊,他要能見到鬼子樂的起來才怪呢。
「哎~老孫,你這運輸隊長的稱號怕過了今天就要改改了,改成啥呢,咱部隊不是有個專門逗樂子的編制嗎?對,叫文工團。」練無傷抱著機槍在一旁說著風涼話。
「滾!要干你干,你那機槍不也是人家送的,你也別拿了人家好處不幹活。」孫隊長吼道。
見倆人要吵起來,李泗趕緊說合了話,「其實人家群頭同志挺好的,又送槍又送子彈的,還教咱們怎麼修地道,他咋說你就咋辦就得了。畢竟我們工作性質不同,我們就是打仗,可是人家要維持和鬼子的關係才能獲得更多的情報交給組織。」
孫隊長圍著桌子轉了兩圈:「今天晚上幹完活,明天天亮我就出村,這戲我演不了。」
李泗也沒強求,知道強留孫隊長在這,見了鬼子說不定要露餡。
孫隊長暫時消停了,但是練無傷卻是躍躍欲試,打算上場飾演一個角色:「沒事,他演不了,我演!」
這個建議引來了李泗的一個白眼,因為練無傷雖然挺喜歡演戲的,只是他屬於那種嘴上說的好,一上場就露怯的嘴把式。
看著練無傷,李泗一臉壞笑地說道:「無傷,明天的戲估計你又演不了了。你有別的任務!這個任務比較特殊,只有你能辦?」
李泗的笑容看的練無傷有些發毛,死他不怕,他就怕李泗給他整出個什麼么蛾子任務來,「什麼特殊任務必須要我來?我告訴你,任務不好,我可不干。」
「無傷同志!我要批評你,既然是任務就要無條件接受。不許挑肥揀瘦!」孫隊長嚴厲地說道。
「對你來說,不算什麼難事!」李泗信誓坦坦地說道。
「不算難,就是不容易,說吧,反正革命同志一不怕苦,二不怕累,三不怕死。」
「也沒什麼,就是讓你去找你去抓一頭野豬,要活的!放心,對於你來說算不上麻煩,你看,麻藥我都準備好了。」李泗說著從懷裡掏出一個紙包。
「我....」連無雙想罵人,但是還是收住了嘴,然後接過藥包,「讓咱抓野豬幹什麼,這個總能能說吧?」
李泗撓了撓眉毛,「這個野豬是明天給鬼子軍官準備的一個獵物,所以呢,你勁量別讓它受傷,尤其是槍傷,最好明天把它放出來的時候它還能活動亂跳的。」
「行啊,有你的麻藥,這確實不算什麼大事。」說著練無傷便抱著他心愛的機槍,蹲在一旁琢磨著上哪裡抓野豬去了。
孫隊長從柜子里拿出一張地圖,鋪在了桌子上,隨後挑亮了煤油燈,「對了,這次群頭同志說沒說鬼子的掃蕩力度有多大?」
「具體的他不清楚,他也只能推算出咱們這個方向的力度不大,應該很上次差不多,不然他也不會安排咱們和鬼子軍民同樂,咱們這裡拖的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