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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街道上面給咱們家安排了一個零活的工位,我這一冬手上凍了五個瘡,手疼不想說話。」
「我說跟您來回倒替著去干,反正都是坐著的小靈活,費不著力氣,別人家裡都是兩個人倒替著,&nbp;&nbp;您就頭疼。」
「您頭疼能不去幹活,我手疼不想說話。」
她嘗試和賈張氏談過,這老妖婆打馬虎眼,她那邊也就忍著沒說什麼,她也沒法要求一個婆婆去幹什麼。
這忍著不代表心裡就舒服,這苦誰受著誰清楚,&nbp;&nbp;零下十度多的水冰冷刺骨,這手在水裡面清洗工件。
但凡賈張氏幫她去幾天,&nbp;&nbp;也不至於這手上生了凍瘡,&nbp;&nbp;後面裂著口子,化膿好多次一直好不了。
之前沒人疼,沒人管,沒人體量,還刺撓她,這會兒她不想受這種氣了。
秦淮茹從衣兜裡面拿出一盒太陽膏藥貼,然後從裡面抽出一貼給自己的手上藥。
可能是治凍瘡的效果太好掙不了多少次的錢。
或者是挨凍的人不買。
這凍瘡是不舒服,熱了癢得很,冷了凍了疼,遇水會發膿,久久好不了,難受卻算不得要命,買得起的人凍不著,買不起的人忍忍就過去了。
所以這太陽藥膏哪怕很有名,也沒有傳下去。
這是易傳宗給婁曉娥買的,天氣變冷的那兩天,&nbp;&nbp;經常摸的虎爪上面長了一個小紅疙瘩,他連忙去買藥買手套,&nbp;&nbp;最後藥沒用上,戴了兩天手套好了,這虎爪上面就是得有毛。
剛才那會兒兩人坐一塊聊天,易傳宗習慣性地拉著秦淮茹的手,看著秦淮茹的手和花姐姐以前的傷勢差不多,他自然是心疼的,索性直接將太陽藥膏拿了出來。
「你還買藥了?你掙了多少錢,你就買藥?這一盒怎麼不得五毛的,秦淮茹,你瘋了嗎?」
賈張氏一見滿滿的一盒藥就炸了,這干零工當然比不上工廠的裡面的活掙錢多,最低學徒工十七塊五,這臨時工每天的額度干滿了也就是一個月十塊錢。
一天工資也才三毛多錢,一盒藥就是一兩天的工資,要說買一兩貼她還能忍,裡面也有十多貼,那得用多久?
這藥膏類似創可貼大小的膏藥,平常人用都是剪開來用,&nbp;&nbp;一貼能分兩三次使用,這邊眼見著一貼已經都給貼上了,並且左手貼完貼右手,當真是用起來一點都不心疼。
「眼見著就過年了,幹了兩個多月的活,花幾毛錢養好了,能過個舒坦的年,您這吃藥也不少花錢。」
秦淮茹綿里藏針地回了一句。
將心比心,她沒有什麼做得不對的地方,賈張氏是婆婆,不是她孩子,為了孩子受難為不要緊,為了一個婆婆吃苦受罪那邊也見不著好,何苦來哉。
坐在火爐跟前,秦淮茹仔仔細細地貼著,她能感覺到易傳宗看著她手的時候很心疼,她當時開心極了。
易傳宗的關心比藥膏更讓她開心,自己男人心疼她,就好像心口有顆小太陽,她當然要乖巧地呵護好自己。
其實有一件事她沒說,要不然賈張氏更急眼,她兜裡面有兩盒太陽藥膏。
易傳宗去買藥的時候,習慣性地去買兩份,畢竟倆媳婦兒,這邊凍了,那邊指不定也是差不多,手套也是買了兩個,結果兩人都沒有用藥膏,帶著手套過了兩天就好了。
賈張氏被懟的啞口無言,她的病是病,別人的疼也是疼,秦淮茹自己掙的錢能花,她頭疼啥也不干跟著花。
心氣鬱結,賈張氏只能用慣用地招式——撒潑,她口中頓時一聲哀嚎,坐在床邊後仰著身子開始拍大腿。
「好啊,秦淮茹,你今天發法工資呢,東旭在的時候也不交給你,這是你私藏的錢,你這是心裡早就有事兒啊!這日子沒法過啦!東旭啊!」
賈東旭為人本來就比較摳,掙的錢自然不會給秦淮茹管著,一直都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