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麗質心裡確實有些擔心,不過仔細想想確實,好像還真沒什麼事情可以難倒李正。
越想著李麗質心中越發地覺得自己為他的擔心是多餘的。
這傢伙每一次遇到麻煩都能迎刃而解,還能從中大賺一筆。
李麗質也想明白了,擔心這傢伙做什麼?
還不如好好照顧自己的弟弟妹妹們。
「女兒不擔心他了。」李麗質笑道。
長孫皇后無奈地笑笑。
長安
李崇義在家裡來回踱步走著一邊對李孝恭說道:「父親,你說李正現在該如何是好。」
李孝恭搖頭嘆息,李崇義這個孩子就是太講交情,早些年在行伍待久了,這孩子身上的兄弟義氣很重。
李孝恭無奈說道:「什麼時候你可以想想你自己的處境。」
「孩兒知道自己的分寸,可是現在李正已經成了眾矢之的,孩兒不能坐視不管。」
李孝恭笑道:「你放心吧,李正這個小子不會有大事的。」
「陛下不會處置李正來平息眾怒嗎?」
「你小子還是把長安想的太簡單了。」
長安不簡單從一定道理上來說長安是一個龍潭虎穴。
程處默扛著一把橫刀正在長安的南城門口,一邊啃著一隻羊腿,盯著每一個走入長安城的人。
瞪著銅鈴般的大眼,程處默的目光一直看著這些路人的頭頂。
程家的部曲匆忙來報:「在東門和西門抓到了五六個和尚。」
「好!」程處默站起身提了提褲腰。
「那個……」程處默的部曲猶豫著說道:「小爺,咱們的人就這麼在城門口抓拿和尚,官府的人已經幾次來問過了。」
程處默提著橫刀問道:「是嗎?哪家官衙?某去砸了它。」
「這……」
程處默搭著這個部曲的肩膀說道:「小爺今天跟你好好說道,他李正是和小爺我一起蹲過大理寺地牢的好兄弟,他要是有什麼閃失,某殺光全長安的和尚。你現在攔著這些和尚來長安開佛會,你在救這些和尚,你小子懂否?」
「懂!」
這個部曲站得筆直一動不敢動,「小爺說的我都知道了,這刀可以放下了嗎?」
程處默收起手中的橫刀低語說道:「最近也不知道怎麼了,某總是管不好自己手裡的刀,時不時就往人脖子上飄。」
「程小爺可要管好手裡的刀,千萬不要出了人命了,在下這就去盯梢。」
「回來。」程處默又叫住他。
「程小爺還有什麼吩咐。」
程處默咧嘴對他說道:「有官府來過問你們,你們就讓那些做官的來找我,要是你們盯不住人,某就拿你們是問!」
「喏!」這個部曲大聲回應慌張地離開。
程處默坐在原來的石頭上,嘴裡啃著羊腿,「一幫禿驢還想動我程某人的兄弟?」
注意到守城門士兵的目光,程處默當即瞪了回去,「看什麼看!」
程咬金的兒子,程處默帶著自己的部曲在長安城外到處抓和尚,這件事一下子就傳開了。
當然也逃不過李世民的耳朵,更是有言官把程咬金彈劾到了李世民的面前。
這種事情程咬金的兒子來摻和,讓李世民感覺一陣頭大,立刻召見了程咬金。
李世民指著程咬金說道:「你說說你,你兒子抓那些和尚做什麼?」
「陛下,臣管教不周,只是臣找了好幾次也找不到那小子去哪兒了。」
「找不到?」
程咬金當即說道:「陛下放心,臣一定帶著他來甘露殿向陛下謝罪。」
李世民無奈長嘆一口氣,「退下吧。」
程咬金笑著告退,剛走出承天門就遇到了幾個言官,不屑地笑著。
這群言官還打算向陛下告狀?
和陛下說了帶程處默去謝罪,又沒說什麼時候去謝罪。
程咬金一步步朝著自己的府上走去,打算找牛進達好好喝一頓。
長安城門外又是另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