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崇義站在地牢門外一直等著狄仁傑出來。
一旁的小吏有些看不明白問道:「崇義公子,那個小子真的可以審出什麼嗎?宗正寺的人可不止一次來催了,那李元昌可是宗親啊。」
李崇義長嘆一口氣,「多少試試吧。」
小吏也站在一旁唉聲嘆氣,李元昌平日裡的名聲也不好,沒少被陛下教訓和宗正寺教訓。
就算名聲不好,關一個宗親在京兆府,宗正寺多少會來過問。
畢竟對宗親的名聲不好。
小半個時辰之後,狄仁傑從地牢中走出來。
「崇義哥,問得差不多了。」
李崇義回頭看向狄仁傑,「交待了?」
狄仁傑笑著說道:「雖說沒有多大的把握,不過那個小廝很有嫌疑,你們去他的住處看看應該可以查出線索。」
李崇義向一旁小吏使了個眼神。
小吏收到眼神就去辦事。
狄仁傑思量了半晌又說道:「還有那個人伢子雖說他的問題不大,我總覺得有些不對勁,也要好好查查他。」
李崇義記下狄仁傑的話語,又問道:「李元昌呢。」
狄仁傑回頭看了一眼牢房對李崇義說道:「若是那兩個人其中有一個是兇手,那李元昌就是無辜的。」
李崇義點頭道:「剔除其二,只剩下一個,很好的辦法。」
看了一眼天色,狄仁傑看了看天色:「時辰不早了,我先回去村子上課了。」
李崇義點頭道:「我送送你。」
送走了狄仁傑之後,京兆府立刻開始查辦。
經過一天的查問果然在那個小廝的家裡,查到了毒死女妓的毒物。
倒是在那個人伢子的家中意外發現了,他與吐蕃人來往的信件,原來這個人伢子一直都是吐蕃人安插在長安的眼線。
探聽長安的消息。
意外發現了吐蕃人的眼線,李崇義立刻上報了朝中,證據確鑿,對方也供認不諱。
李崇義把人交給了大理寺查辦,事關吐蕃與大唐之間的邦交事宜,京兆府依舊沒有權力管了。
平康坊這個地方魚龍混雜什麼都有。
身為陛下的宗親,李元昌雖說這一次沒有什麼過錯,不過堂堂宗親和平康坊的女妓糾纏不清,很快就被陛下打發去了封地。
事後,李崇義問著地牢中的獄卒,「那個狄仁傑到底是怎麼審問的。」
獄卒回憶著說道:「那個狄小哥的審問很是奇怪,反覆問著一些奇怪的問題。」
李崇義好奇道:「什麼奇怪的問題。」
獄卒又想了一會兒說道:「四五個問題反覆地問,那人伢子和小廝輪流問,人都要被那狄小哥問瘋了。」
「這是什麼手段。」
李崇義手裡拿著招認的口供,心中思量著。
回到府衙之後,李崇義寫好了奏章遞交給了朝中,關於這一次查出吐蕃細作的事情,李崇義把功勞全部給了狄仁傑。
下了朝的李世民看到了李崇義的奏章。
如今的京兆府由李正這個長安令管著,管著長安的治安與秩序。
不過李正這個小子自從接手了京兆府這個官職之後。
便把全部的事情交給了京兆府少尹李崇義。
李崇義這個京兆府少尹一直以來做得也是中規中矩。
李世民看向李君羨,「查清楚了嗎?」
李君羨躬身說道:「查清楚了,那人伢子確實是吐蕃的細作,經常把長安各類消息送到吐蕃,其中絕大多數是李正和陛下之間的消息。」
一般的消息也就算了,朝中有些事情,衛府的調動這些消息都是保密的。
李世民當然知道長安城有很多細作,有很多到處打聽消息,然後把消息賣給西域人,突厥人的都有。
說完李君羨讓人抬著一大箱子的竹簡近來,「陛下這些都是那人伢子記錄的消息。」
李世民看了一眼厚厚的一箱卷宗說道:「他把消息都給誰了,是松贊干布的人?」
李君羨躬身說道:「不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