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正淳就這麼一個人對著十萬人說了一句話,沒有多餘的。
反正就兩個選擇你們要麼自己上來送死,要麼就跪下來。
不知道有多少人體驗過在二十多個人面前講話腿抖的,反正很多人在十個人以上的場合公開講話都會不由自主的緊張,你更不要說十萬個人了。
可人家曹正淳就敢背著雙手一代宗師的氣勢,就這麼輕飄飄的一句話,你們愛聽不聽吧,反正我就是這個意思。
反正曹正淳的意思就很明白,伱們要是合作的話,大家都好說話,你們要是不合作的話,那就不好意思了。
那就不是說讓你能不能活下去的問題,那是會讓你非常的痛苦的問題。
站在後邊的陳寒,劉挺、王虎、安幼娘,他們這些人在看到曹正淳的風采之後,只是想說一句話,帥呆了。
人生能到這種程度已經可以算是巔峰了,誰敢站在十萬人的面前,然後跟他們講——你們要麼衝上來送死,要麼跪下來投降。
一個人面對十萬人,曹正淳說出了這番話之後,沒有一個人懷疑他做不到。
很快的那些叛軍手上的武器,嘩啦啦丟了一地撲通跪倒在地上。
很多人不是說聽完了曹正淳的這句話而跪在地上的,因為很多人是被曹正淳剛才的氣勢給嚇得跪在了地上。
這就是能耐。
鴉雀無聲之後,信陽州的知州站在城牆之上大聲喊了一聲:「好!!」
一聲好,打破了城牆上所有將士的沉默。
他們願以為這一次可能就要葬生在這裡。
畢竟一個小小的信陽州怎麼能抵擋得了十萬大軍。
可是曹正淳來了,一舉就滅掉了帶頭的魁首,然後迫使十萬人跪倒在了地上。
「贏了!」
「贏了啊!」
「贏了!!」
絕望的陰霾一掃而空,漫天的陽光鋪灑而下,驅散了一切凝重。
真正的劫後餘生。
他沒有見過這樣的場景,或者說這世界上就本不應該有這樣的場景發生。
這就是能耐。
這就是陳寒敢於帶五百個人,或者說其實這五百個人只是來保護他的安全,並不是要讓這五百人上戰場的。
因為這五百個人也很明白自己來,不過就是湊熱鬧。
甚至他們居然能夠看到這麼一場好戲,這輩子也就值了。
曹正淳上前去,對他們說道:「大聲說出來,你們想不想活命?」
這十萬人被嚇得大聲的說了,「饒命啊,饒命!」
曹正淳再次說道,「向我們大都督求饒,我們大都督要是輸了饒過你們,那咱家就饒過你們,要是大都督有一句不開心的話,你們所有人都得死。」
他說話的時候全程都是用內力在把自己的聲音放大。
很多很多倍使周圍所有人都能清晰地聽到就是一份功力,就足夠讓身後邊的安幼娘嘆為神仙。
所謂外行,看熱鬧,內行看門道就這一份內力把聲音加持到這麼大的程度,安幼娘就明白自己的師傅必然是神級別的人物。
陳寒騎著一匹黑色的駿馬,來到了這十萬人面前。
他也不會害怕這十萬人會不會突然之間,有一個人放出一支冷箭,然後會要了他的命。
他也不會害怕有人敢衝上來,只要有自己的面前,千軍萬馬都可以擋下來。
等陳寒來到了他們面前,陳寒坐在駿馬上面大聲地吼了一聲:「降不降?」
跪在地上的十萬叛軍,聽到陳寒這句話之後,立刻大聲的喊了起來,「我等投降!」
於是乎陳寒就這麼輕而易舉的平叛了,從他出發到平叛完成區區的三天時間而已。
所以什麼叫做擒賊先擒王啊。
陳寒之所以有平推的實力不正在這裡嗎?
他需要有人來起義,他需要有人站出來反對自己,然後被自己一一收拾掉,這樣才能夠震懾其他的人。
這些人就是起這個作用的。
陳寒沒有殺死了十萬人,而是帶著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