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樣的問題著實讓人臉紅。
看到女兒狐疑的眼神,長野佳柰子羞愧地幾乎抬不起頭。
只是長野千雪好奇心實在太重了,見自己母親臉色發紅低著頭支支吾吾,立刻就壞笑著說道:「卡桑你竟然背著千雪偷吃!!」
啊!!
長野佳柰子真想從牆縫裡鑽進去算了,臉上燙的不行,完全不敢去看女兒打趣的眼神。
「一定是很美味的食物吧!卡桑,千雪可以吃嗎?!!」長野千雪帶著興奮說道,母親神神秘秘的害羞表情,徹底引起了她的興趣。
「這不可以!!!」
「為什麼?難道還只是嘗試中的新料理嗎?」
長野千雪懵懂說著。
卡哇伊的臉上,帶著明顯地疑惑。
啊!
難道是我想多了?
看了看女兒好奇的眼神,那麼乾淨,純粹,長野佳柰子暗暗愧疚自己這個母親實在太差勁了。
「是啊,只是嘗試中的新料理!」
「是新的魚丸嗎?」長野千雪明顯就是個好奇寶寶,見她不說話就更加好奇起來。
「不是啦!」
「那是什麼?」
長野千雪順著,明晃晃地大眼,帶著濃濃地好奇。
長野直男接過話一本正經說道:「是海龜丸啦。」
作為長壽之國,海龜雖然是神不過同樣是用來吃的,也因此,龜丸之類的新型料理並不奇怪。
長野千雪恍然大悟說道:「原來是海龜丸啊,不過聞起來雖然還很奇怪,但應該是很美味的東西吧。」
「反正現在不可以吃啦,可能會有中毒的。」長野佳柰子鬆口氣說道,雖然有點小小地不滿。
「哦。那卡桑可一定要好好加油。」
「知道啦,小饞貓!」
「嘻嘻,卡桑上次就是吃的這個吧。」
「嗯。」
「看來這道美味很難搞啊,都這麼久了,不過說起來,卡桑昨天似乎沒有去買龜啊。」
「已經在家裡放很久了。」
「哦,這樣啊。那卡桑嘗試成功,記得到和千雪一起品嘗哦。」
「......」
單純的人,說什麼都是非常單純的。
就像長野直男。
剛加入《重生之金融霸主》這本書的書友群時,和作者花皮一樣單純的像是雪蓮花。
只是隨著lsp書友越來越多,後來不管是荷塘月色,還是三打白骨精,橫著看是劉備,豎著看是吃人。
呸!
禽獸!
人渣!
怎麼可以有這種骯髒的想法。
帶著鄙視自己的念頭,長野直男洗漱完畢一本正經問道:「那佳柰子什麼時候再嘗試新的料理呢?」
討厭!
現在怎麼可以問這種可恥的問題。
長野佳柰子有史以來第一次眼神變得幽怨,還帶著嗔怪,只是當著千雪的面又不能不回答,便臉色微紅風情萬種白了一眼說道:「下次啦!」
「哦。說起來佳柰子你的料理好厲害啊,怎麼會有這麼厲害的技術。」
「那時候每天晚上都要用擀麵杖努力練習的,如果媽媽桑不滿意就不給飯吃,但這樣的料理只有直男你才享用過。」
長野佳柰子臉色紅紅說著,畫蛇添足的解釋顯然很是在意自己的過往。
長野直男溫柔一笑,便牽住了她的手:「那我可真是太幸福了!」
卡桑以前這麼辛苦的嗎?
難怪可以做出那麼美味的料理啊!
但看起來,歐尼醬似乎跟千雪一樣是大饞貓呢,那是不是應該跟卡桑好好學習一下。
對!
必須好好學習。
觀月那傢伙可是說了,要想抓住男人的心就要抓住他們的胃。
如果千雪也學會製作料理,就有希那個白痴連壽司都不會做,我和卡桑一定可以徹底打敗這個笨蛋。
哇!
我可真是個小可愛啊!
長野千雪,你要好好加油,打敗有希哦。
就這樣。
奇怪地一家三口手牽手,帶著早就準備好的禮品開始逐一拜訪鄰居。
這種事,作為一個曾經有社交恐懼症的廢物宅男來說,真的是一種巨大地挑戰。
而按照風俗,必須要拜訪一丁之內所有鄰居,哪怕都是一戶建小別墅算下來也足足二十多家。
老實說這種事很不適應。
即便是今天,長野直男都很不習慣和陌生人打交道,更別說上門和陌生人拜訪了。
但身為一家之主,這種事同樣是一種擔當。
因為認真的說,除了大城市繁華區域整個曰本更像是個大農村。
地震帶的緣故普遍都是一戶建或者獨家別院,大部分住宅區樓房往往不會超過六層。
這種大農村的全國性住宅環境,不像繁華地帶高層棺材房一樣可能住十幾年都不認識對面鄰居,每天走在路上都會遇到鄰居,催生了鄰里之間的關係不會太近也不會太遠。
也因此,社會關係往往就顯得很重要,並不像網上曾經說的那樣虛偽,冷漠。
就像新財閥的形成往往本質上就是地區性會社聯盟,意義上兄弟姐妹要互相幫助,結拜兄弟之類的模式。
稱為財團,但其實更相當於俱樂部而不是集團公司。
這種兄弟姐妹互相幫助,幾乎融入於社會本身,就像六本目那種暴力事件,一開始就是周邊居民以為鄰居遇到麻煩趕過來幫忙,才搞成了引爆國際的大事件。
而傳統上拜訪鄰居同樣是種禮尚往來,有了拜訪,送過禮品,只要不是很麻煩的事情鄰居往往也不會推辭。
如此一來,便互有往來彼此幫助之類的鄰里關係。
所以搬新家和鄰居搞好關係是很有必要的,天知道自己會不會遇到車子拋錨,房門反鎖,小偷,搶劫之類的事情。
神戶黑鬼多,暴力團也多,白天還好,晚上外出並不是那麼太平的。
挨家挨戶按著門鈴。
自然免不了鞠躬問好和請求以後對方多多關照之類。
住在這邊的大多都是中產階級,倒也都很客氣,收下禮品熱情邀請喝茶之類,顯得很有修養。
本來長野直男對拜訪鄰居這種事沒什麼興趣的,親戚朋友之間的關係都變得越來越冷漠,別說搞什麼鄰里關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