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7000點成就點消耗一空!
輝夜奈見認為,這是系統刻意操控價格的結果,可惜,他沒有證據,只能捏鼻子認了。
接下來照舊是番隊長敘舊的環節。
這一次,
市丸銀表現的異常含蓄,絲毫沒有在話語中提及「禁錮」、「契約」之類的字眼兒,他似乎是終於認清了現實,學乖了。
但,
碎蜂顯然並不打算放過市丸銀。
「聽說,你給我們番隊長私下做了一個排名表,建議會長按照這個順序來喚醒我們?」
碎蜂挺著傲嬌的小胸,半仰著頭斜睨向市丸銀,嘴角勾起陰森的獰笑,明明身高只到市丸銀胸口,但給人的感覺就好像市丸銀才是跪在地上抬頭仰視的那個。
碎蜂伸出食指輕輕抵在市丸銀下巴上:「我想聽聽,你是怎麼在會長那裡評價我的,嗯?」
朽木白哉和卯之花烈同樣幽幽的注視過來,涅繭利半撇過腦袋,發出瘮人的冷笑。
市丸銀額頭浮出三道灰線,嘴角抽搐,頗有些幽怨地瞅了眼輝夜奈見的背影,這麼私密的排名會長怎麼能夠泄露出去呢....
連滾帶爬逃出隱匿機動處的囚犯,看著蒼茫的雲霧,望著一片空曠的島嶼,雙目飽含淚花。
多少年了?
他們終於又呼吸到了自由的空氣。
但不知為何,
他們竟沒有一絲一毫的雀躍只有對未來的迷茫和恐懼。
獄卒們排成隊在無為的帶領下,戰戰兢兢的從隱匿機動處走出來,根本不敢東張西望,那些黑衣面罩的[人]型生物,一個個都恍若死神般,散發著陰森懾人的氣息,那裡的空氣都被恐怖的低氣壓籠罩著,絕對不是屬於活人能待的地方。
隱匿機動處幾乎占據了鬼燈城曾經占據的空間,只保留下了一座獨棟聳立的高塔貼著邊,自下而上是實驗室,會議室,居住區,以及輝夜奈見的書房。
「這些囚犯要....」獄卒小聲的問道。
「放養就好了,野生的更適合改造!」無為剛準備說話,市丸銀揉著淤青的眼眶走過來,陰森森的給出了答案。
第二天。
會議室。
一場關於針對某土著組織的審判表決正在嚴肅討論著。
「....真的不用殺了他們嗎,只是稍稍教訓一下他們會否太仁慈?」碎蜂還不了解輝夜奈見的秉性,作為隱匿機動處的總司令,對於敵人她從來都是毫不留情的處死。
看來,
奈見會長是一個過於仁慈的人呢,
這樣是不對的,
對待敵人就應該如秋風掃落葉般冷酷,
讓他們從靈魂到身體都去安眠!
然後,
碎蜂發現會議室內鴉雀無聲,其他人都用一種異樣的眼神盯著自己,就仿佛自己說錯了話似的,她挑了挑眉,迎著眾人目光對視過去。
卯之花烈沒有吭聲,低頭翻閱自己拿到的劇本,認真的將裡面的台詞記錄完畢,手都在微微顫抖。
朽木白哉漠然的收回目光,同樣翻閱自己的劇本,將對應的目標單位長相記錄在腦海中,內心則長長的嘆出一口氣。
涅繭利已經將劇本倒背如流,他眼睛滴溜溜的轉動,輕佻的笑道:「碎蜂隊長要好好看劇本呦,按照會長的指示做下去,你就會知道死亡才是一種仁慈。」
市丸銀合上劇本,內心腹誹碎蜂怕不是對仁慈有什麼誤解,但他才不去糾正,反而附和道:「是呢,會長是一個仁慈的人吶!」
碎蜂受不了市丸銀的陰陽怪氣,但也察覺到了不對勁,她皺眉打開劇本,逐行逐句的看下去,臉色就頓時一陣青一陣白。
原來,
是我理解錯了,
我對仁慈的理解有重大誤解,
這簡直就是魔鬼編寫的劇本啊!
「既然碎蜂隊長認為我不應該如此仁慈,那我們就再討論討論,總之....」輝夜奈見單手支著下巴,朝碎蜂露出溫和的笑容,同時豎起一根手指,「就遵循這個原則,第一不殺死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