良久,唇齒相離。
張機深吸了一口氣,再一次吻上了緋煙嫣紅的唇,一雙攬著緋煙纖細腰肢的狗爪子也開始不老實起來,貪婪地摩挲著
枝頭上的一隻烏鴉發出掃興的叫聲,卻也無濟於事,根本影響不到這對已經動情的男女。
緋煙羞澀地悶哼著,似痛苦似哀求,又似是催促。
那雙清冷的雙眸逐漸迷離,緋煙感覺自己就像是被人施了迷魂咒一般,意識愈發模糊,而且她在迷迷糊糊間感覺到自己的體溫正在逐漸上升,愈發火熱,就連呼吸都變得急促起來。
初嘗這種醉人的感覺,緋煙已逐漸沉迷其中,從小學習的禮法已然被拋之腦後,她不知道張機到底想做什麼,但這個時候她已經忘記了思考,只想配合著眼前的男人。
而枝頭上的那隻烏鴉也不知為何,目光始終盯著張機和緋煙,那鳥瞳之中竟憑空生出一抹凜冽的寒意。
忽然,緋煙的內心閃過一陣冰涼之意,仿佛一瓢涼水澆在了燃著火焰的心上,不僅意識清醒了,就連心頭的邪念也漸漸消散。
緋煙睜開了朦朧的雙眸,看著眼前這張俊朗清秀的臉龐,但那一顆芳心依舊砰砰亂跳。
趁著習慣了她的迎合的張機不備,緋煙一咬牙,還是一把推開了張機。
張機一愣,停下了自己的動作,旋即也有些懊惱。
這可是在陰陽家的館舍里,他怎麼就腦子一熱就差點和緋煙以天為被、以地為榻了!
雖然這個時代對於禮法還沒有那麼多的要求,但以緋煙的性子,若是在這種地方發生些什麼,絕對會給她留下一段不堪的回憶,畢竟不是所有人都是百越出身又不在意禮法的焰靈姬。
好在,二人還是及時剎車了。
不過,冷靜下來的緋煙已經趁著張機懊惱的時候不見了蹤影。
張機環顧四周,見緋煙似乎的確已經離去,心中不由升起一抹悵然若失的感覺。
笑著搖了搖頭,張機抿了抿唇,回味了一番剛才那柔軟溫暖的觸感,還有那一抹甘甜的滋味。
嗯與緋煙交,若飲醇醪,不覺自醉。
就是可惜,這次的時機和場合不大好。
張機略帶一絲遺憾地轉身準備離去,耳旁卻忽然傳來了一陣被內力包裹著的聲音。
「望君憐惜。」
短短的四個字,卻包涵著緋煙的真心。
只不過,緋煙給了張機全部的真心,但張機只能給她九分之一的真心,就連身體
張機無奈地離開了陰陽家的館舍,向著械陽宮的方向走去。
嗯,那裡是他的好義母在雍城的寢宮。
只不過,張機沒有注意到,原本在枝頭上的一隻黑色烏鴉不知何時也飛離了那棵枝頭。
楚國,陰陽家星宮之中
一道戴著黑色面具的黑袍身影站在一片泛著幽藍色光芒的世界之中,漠然地看著眼前的光幕。
光幕中的內容隨著一隻烏鴉的視線而改變,投放出了張機離去的背影。
東皇太一藏在黑袍下的手不由緊了緊。
自家白菜被拱了,這讓他心情很不好。
而他還通過那隻烏鴉的視線,親眼看著自家的白菜被拱,這是更令他不爽的事情。
最最過分的是,那頭拱了他家白菜的豬,還差點原地生火把他家的白菜煮了吃。
東皇太一第一次萌生出了揍人一頓撒火的衝動。
好在他及時隔空使用清心咒讓緋煙恢復理智,否則若是緋煙真的現在就和張機那對緋煙的未來、對陰陽家絕對是莫大的損失。
而此刻,械陽宮內,被東皇太一念叨的那頭豬又拱起了別家的白菜。
「你個沒良心的,膽子小前幾日不敢吃也就罷了,好不容易到了雍城,卻是一整日不見蹤影。」
趙姬伸出纖柔玉指抵在張機的眉心,狠狠地戳了一下。
張機一把抓住趙姬那如羊脂玉一般晶瑩剔透的玉指,一巴掌拍在趙姬的香臀上。
「還不是為了大秦?」
「哦?為了大秦?」趙姬伸手撩了撩鬢角處的幾
第二百五十七章:與緋煙交,若飲醇醪,不覺自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