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冰肌玉骨清無汗,水殿風來暗香滿。
繡簾一點月窺人,倚枕釵橫雲鬢亂。」
張機輕輕地拂過趙姬那遠比絲綢還要順滑的玉背,順滑軟膩的觸感,令人愛不釋手。
看著已經微明的天空,遠處的朝霞已經悄然攀上了天空,橘紅色的光芒染紅了天際。
這是太陽即將升起的前兆,只是不知道為什麼,張機看到這橘紅色的朝霞,卻忍不住聯想到了那個被稱為「東君」的姑娘,緋煙平常的衣裝,便是一條暗藍色的露肩長裙,搭配著橘紅色的衣袖,那曼妙婀娜的身材和端莊優雅,高貴矜持的氣質
「唔,小冤家,真的要不起了。」
也不知是張機想到了緋煙,還是因為男人的晨起,正趴在張機懷中熟睡的趙姬似乎察覺到了什麼,發出了幾聲夢吟。
只見那白裡透紅的臉頰上還掛著幾道淚痕,那紅色的眼影也只剩下了一片模糊,想來是被淚水打濕,但那一抹嫵媚之色卻愈發濃厚。
不過,張機卻是不能再殺回戰場了。
倒不是有心殺敵無力舉兵,而是張機必須要起床了。
這是他第一次夜宿甘泉宮,還待到了早晨,若是放在平日裡絕對是他不敢想像的。
但這一次過夜卻是得到了嬴政的准許的。
趙姬擔心他的手出什麼意外,而御醫往來又不方便,還會耽擱時間。雖然可以派御醫到張機的府邸進行全天看護,可那些真正的名醫,例如方技家魁首之子陽慶和醫家的夏無且二人,哪怕是嬴政也無法那麼輕易地調動這兩位去看護張機。
因此,留宿宮中才是最合適的。
至於為什麼不是嬴政的六英宮而是甘泉宮,趙姬的理由是若讓嬴政和張機住在一座宮殿裡,嬴政絕不可能會讓張機好好休息,而是拉著張機徹夜討論軍政方略,那樣張機哪裡還能好好休息?
對此,嬴政不由一陣苦笑,對張機「求助」的眼神回以一個無可奈何以及自求多福的苦笑後,便任由趙姬將張機拉回了甘泉宮。
否則,除了上一次的確筋疲力竭以外,給張機十個膽子也不敢真的過夜。
也因此,趙姬又一次體驗到了從黑夜到白天是什麼感覺,只是那痛並快樂著令趙姬這樣的女人都在睡夢中喊出了「要不起」。
她輕輕咬住嘴唇,臉頰上泛起兩抹誘人的桃花暈,讓本來就極具魅惑力的趙姬更顯得風情萬種。
女人的口是心非似乎總是不可避免的。
嘴上說著要不起了,但趙姬卻始終摟著張機的手臂,傲人的雪山微微聳立,隨著均勻的呼吸而起伏不定。從那一身黑紅色鳳袍下伸出的修長玉腿也夾住了張機的腿。
啪!
「太后,醒了就莫要再裝睡了。」
張機一巴掌拍打在趙姬的香臀上,以報昨晚被打的仇怨。
趙姬有些幽怨地白了張機一眼,那長長的睫毛微微晃動,露出一雙透著迷離之色的星眸。
她嬌哼了一聲,嗔道:「還不是你這小冤家,現在我腰酸背痛的都怪你!」
「呼。」
趙姬一邊嗔怪著,一邊伸了一個絕美的懶腰。
本就修長玲瓏的嬌軀隨著趙姬的雙臂向後弓起而展露出那近乎完美的身材,披著那一身正式保守的黑紅色鳳袍,卻給人留下了無限遐想。
只是那黑紅色鳳袍上的點點污漬,卻是顯得有些美中不足,但對於張機來說卻是更加撩人心弦。
趙姬揉了揉那還有些朦朧的雙眼,慵懶地趴在張機身上,用點綴著鮮艷的紅色的指尖輕輕划過張機的胸膛,似乎還未從夢中醒來,聲音帶著絲絲嫵媚:「怎麼,又開始叫我太后了?」
張機輕笑兩聲,捏住了趙姬的臉蛋,調侃道。
「兒臣都喊了一晚上『母后真棒』、『母后慢些』和『母后不要』了」張機見趙姬的臉上掠過一瞬的紅霞,附在趙姬耳旁低聲道,「若是母后還覺得不滿足,那今晚便換成『母后不可以』和『母后饒命』如何?」
張機附在趙姬耳旁的一聲聲低喊聲令趙姬感覺有些心頭火熱,頗有些再當一回高高在上的義母的衝動,但張機卻沒有給她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