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咚咚姐,你嘴唇上的口紅沒有了。」孫嘉雨在嘴邊比劃了一下提醒道,此刻她的心中多少有些五味雜陳。
在片場,陳志賓跟趙弈歡和徐咚咚兩人都有吻戲,唯獨她只能在旁邊靜靜地看著。
明明正劇裡面,餘罪最開始喜歡的是校花安嘉璐,然而到後期卻漸漸的變成為了邊緣角色。
孫嘉雨有時候就在想,如果安嘉璐沒有跟解冰在一起,而是選擇了餘罪的話,說不定兩人也有吻戲呢!
不像現在,只能看著別人在那親得火熱。
「哦,我去補一下妝!」徐咚咚心虛的擦了擦嘴,隨即將在外面侯著的跟組化妝師給喊了進來。
然而這動作看在孫嘉雨眼裡,卻是一副意猶未盡的樣子,當即恨得她牙根痒痒,後槽牙都快咬碎了。
事實上徐咚咚現在心裡也很不平靜,滿腦子想的都是陳志賓剛才在耳耳邊說的那句「今天晚上來我房間」。
「只是單純的試戲嗎?」徐咚咚有些心猿意馬。
不知道為什麼,她心裡居然有一絲暗暗的期待,可能是陳志賓的吻技實在是太好了,不僅撬開了她的嘴,還撬動了她的內心深處,勾起了心中最原始的欲望。
剛才的吻戲就像是一個飛速燃燒的導火線,使得原本平靜的村莊突然受到不明寄生生物體的襲擊,開始變得不再平靜,陳志賓就像是奧特曼一樣站在了光里。
或許對於徐咚咚來說,陳志賓不僅僅是這根導火線的始作俑者,同樣也是能夠給予她救贖熱光的英雄。
當然,陳志賓並不覺得自己是凹凸曼,通俗點來講他就是一個通下水道的,阿賓牌管道疏通機,哪裡不通捅哪裡,媽媽再也不用擔心家裡的下水道會堵了。
晚上劇組收工以後,徐咚咚回到房間先洗了個澡,隨即特意將白天散開的頭髮,重新紮成了一節一節的麻花辮,就是為了一會試戲的時候能夠比較方便一些。
看了看自己身上兩種顏色搭配的內衣,徐咚咚不是很滿意搖了搖頭,隨後打開行李箱拿了一套新的出來。
黑絲花紋的,看上去很性感很有魅惑力。
外面的吊帶連衣裙就不用換了,帶子很鬆,蹲下身來時不時的就要整理一下,符合「老肩巨猾」的要求。
整理好儀容儀表的徐咚咚站在鏡子面前,清理了一下腦海中雜亂不堪的不健康思想,握緊拳頭給自己加油打氣道:「認真試戲徐咚咚,不要想太多有的沒的!」
輕輕打開房門,徐冬冬探出腦袋看了一下,確認走廊上沒有人後,當即小跑著來到了陳志賓住的房間。
這一路顛簸,小孩子看了恐怕都得暈奶,估計也只有成年人才能夠克服這種困難了,就是不太好把握。
恰巧,陳志賓就喜歡這種具有挑戰性的事。
「咚咚咚」徐咚咚敲響了陳志賓的房門。
過去了三秒鐘,又過去了五秒鐘,對於門外的徐咚咚來說度日如年,但是裡面並沒有傳出任何動靜來。
「咚咚咚」徐咚咚又敲了幾下,過去了大概十幾秒鐘後,她還以為陳志賓出去沒有在房間裡面呢,都準備先回房間等著一會再過來了,就在這時房門打開了。
「不好意思啊咚咚姐,讓你久等了,我剛才在裡面洗澡,沒有聽到。」陳志賓便擦頭髮邊說道。
跟上次趙弈歡來之前一樣,他腰間只裹了一個白色的浴巾,背部濕溜溜的還有一些小水珠沒有擦乾。
「沒事沒事。」徐咚咚進來後把門帶上。
說來也巧,從《餘罪》開機到現在,她一共就來過陳志賓房間兩次,結果兩次都是碰上對方剛洗完澡,這種來自於周邊環境的暗示使得她再次胡思亂想了起來。
「你先坐會,我吹一下頭髮。」陳志賓住的房間是帶有一個小型客廳的,以供對戲和討論劇本的時候用。
畢竟是整部戲的男主角,待遇肯定不能太差了。
「哦。」徐咚咚點了點頭,坐在沙發上。
「用幫忙嗎?」她閒著無聊問道。
「可以嗎?」陳志賓扭過頭來。
「可可以!」徐咚咚有點出乎意外,她本來就是稍微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