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吳玉明幾個被陳銘臭罵了一頓,不僅沒有感覺到難過,反而一個個臉上帶著笑容。很久沒這樣挨罵了,現在被罵了一通,感覺心裡舒暢了很多。
這幾年,陳銘一直一點消息都沒有,他們每個人每時每刻都承受著各種壓力,現在師父回來了,壓在他們心頭的石頭一下子落到了地上。真的可以讓他們長吁一口氣了。
「你們怎麼回事?挨了罵一個個還是嬉皮笑臉的?」陳銘自己感覺不舒爽了。
「師父,你出去雲遊的這些日子,我們已經好久沒回茶樹村聚餐了。你這裡的酒啊,都快被玉兵他們幾個搬空了。你又沒在家裡,這酒別人也釀不出來。我們都惦記著你這裡的酒呢。」康克源笑道。
「是啊。我們大多時間待在潭城,偶爾回來一次,也是在研究中心食堂里吃飯。再說,平時壓力那麼大,也沒心思喝酒。」曲軍浩也是完全放鬆了下來。
這幾年,他們兩個之間都很少鬥氣了,沒那份勁了。
吳玉明也很配合的告狀:「我估計酒窖里的酒已經被馬玉兵他們哥仨搬空了,平時這裡就他們三個進得來。師父,你現在回來了,可得好好管管他們三個。太不像話了,沒有一點師兄的樣,平時也不曉得組織組織師兄弟師妹們聚聚餐,就只知道他們自己享受。」
「你們幾個別瞎說。他們哥仨一年四季都在特種戰隊軍營里,哪裡有很多時間來這裡?不過這院子他們一直都在照看,平時來不了,也會托馬青漢大叔和陳幫有大叔他們照看。」蘇沫曦經常到茶樹村來,每次都要到陳銘房子這裡來看一下。
村子裡很多平時沒人住的房子,屋前屋後雜草瘋長,很多房子園子裡牆頭都長滿了雜草。陳銘出去了幾年,這房子裡面雖然有陣法的作用,茅草荊棘是沒法長出來,但是枯枝枯葉肯定會滿院子都是。而屋外肯定會雜草叢生。
但是實際情況是,屋前屋後一丁點雜草都沒有,院子裡也非常整潔。說明這裡平時一直都有人在細心照看著。
「你們幾個,少在他們哥仨背後說壞話,要說,等他們哥仨回來了再說。」陳銘自然知道這幾個傢伙不是在告黑狀。他們之間的關係其實比親兄弟還親,就是想讓那幾個傢伙也跟他們一樣挨批評。
吳玉明幾個都呵呵笑了起來。果然被師父識破了。
「玉明,吃了飯,你去秘境那邊去一趟,讓他們幾個回來一趟。趕緊把酒辦了,免得說是因為我才打的光棍。這關我什麼事?對了,你們幾個啥情況,都年紀不小了,該結婚趕緊結婚,該辦酒趕緊辦酒,早點結婚生娃。你們幾個都是有修煉天賦的,說不定能夠生幾個天才出來,免得我天天面對你們幾個廢材。」陳銘臉上一堆的嫌棄。
「師父都沒結婚,我們當徒弟的哪裡敢跑到師父前頭?」吳玉明說道。其實,吳玉明和張芙娜兩個也是準備等陳銘回來之後就舉行婚禮。他們兩個都不怎麼著急,雖然都已經過了而立之年。但是兩口子都是修士,隨著修為提升,現在是越來越年輕,比那些二十歲左右的年輕人都更有活力。
康克源和曲軍浩兩個的精力完全放在醫學院的管理和自身的修煉上,平時壓根擠不出一丁點時間去考慮個人問題。兩個人在這一點上,性格是非常相似,都是一樣的直男癌,都是覺得女人會影響他們修煉的進度。
「師父,我覺得我還很年輕,修道要緊,結婚不急。其實現在的年輕人,都不怎麼想結婚。」康克源說道。
楊燦冷冷一笑:「那都是找不到的。」
「楊師姐應該找到了吧?」康克源問了一句。
自從之前被康克源拒絕掉,楊燦就對康克源有些怨氣了,其實她並不是鍾情這個康克源,就算康克源願意,她未必會願意,可就是咽不下被康克源搶先拒絕的這口氣。
楊燦看了陳銘一眼:「找是找到了。」這不還沒得手麼。
「那你趕緊下手吧。不然等大師姐長大了,就沒你份了。」吳玉明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