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對班傑的求救,其他人只是冷眼旁觀,並沒打算出手幫他。
畢竟他那幾個手下看上去凶神惡煞的,他們也不想為了班傑上去跟他們硬撞。
「你們要是不救我,等我出去了再跟你們一個個算賬!你們都等著!」班傑見向周圍的人求救不成,於是開始像平時那樣威脅他們。
反正他家大業大,等自由了自然有的是辦法來收拾這些傢伙。
這些人平時可從他這裡拿了不少好處的,現在卻棄他不顧,一群叛徒!
「等你從這裡出去再說吧!」
「哼,還有心情來威脅我們?」
「呵,反正又不是第一次了,這不是班傑少爺的一貫作風嗎?」
「我就是比較好奇,他這些保鏢是怎麼回事?」
眾人圍在一邊,隔著一個距離看著班傑被那幾個手下各種折磨。
看著看著,他們就覺得奇怪了。
「咦,這些事情不都是他之前對拉巴做的事嗎?」
對著他的臉撒尿、脫掉他的上衣用皮帶在他身上抽打、用烙鐵在他身上烙印子、餵他吃牛糞等等……
這都是之前班傑對拉巴所做的事情。
「不會是拉巴回來了吧?而且我們都不知道自己是怎麼到這裡來的,是誰把我們弄到這裡來的?」
「別亂說,拉巴都死得不能再死了,他怎麼可能回來。」
「我說的回來不一定是活著回來的啊……」
「這話不要亂說,如果真的是他回來,那我們也逃不掉啊。等班傑被收拾完了,說不定就輪到我們了。」
他這話說完,其他人瞬間安靜了下來。
那邊班傑已經被幾個手下輪著折磨了好幾番,直到他們拿出一把布滿血跡和鏽跡的長鋸。
班傑看到這把鋸的時候,瞬間頭皮發麻,眼神也變了,滿臉恐慌的大叫了起來:「住手!快救我!你們快救我!你們要什麼都行,我都給你們,快救救我!」
其他人看著他的手下拿出那把鋸的時候,臉色也是一變。
他們不會又要看著這幾個手下把人的腿一截一截的鋸下來吧,上次那個畫面已經讓他們有人當場嘔吐了。
其他人也是回去花了好幾天才緩過來,還做了好幾天的噩夢。
上次班傑鋸拉巴的時候,並不是一次性就鋸到大腿上的,而是從腳腕、小腿、膝蓋,再到大腿上,一截一截的鋸下來的。
拉巴一次又一次的承受著那種慘痛,一次次的慘叫到暈過去。
直到最後失血過多才死去。
當時這倉庫里飄的都是他濃濃的血腥味。
「啊啊啊啊啊——————」班傑的手下開始拿著那把鋸子,對著他的腳脖子就鋸了起來。
班傑慘叫了起來,聲音響徹整個倉庫。
有人想上前去阻止那幾個手下,畢竟之前的折磨都沒有危及到他的性命。
現在他的腳要是真的像拉巴一樣被鋸下來,那可能就會死了。
他要是在這裡死了,他爹肯定不會就這樣善罷甘休的。
所以看到那幾個手下動真格要鋸班傑的腳時,終於有人出來想阻止那幾個手下了。
結果卻被其中一個拿著斧子的手下直接砍傷,差點當場就要了他的命。
嚇得其他人也不敢上來阻止他們,就這樣看著班傑慘叫著被鋸掉了一隻腳。
牆外的男人看到這一幕的時候,忍不住移開了眼睛。
現場太血腥了,他心理承受不了。
「拉巴真狠啊,以牙還牙,以眼還眼是吧。幹得好!班傑這種混蛋早就該遭報應了!」
他聽著班傑慘叫到暈過去後,又慘叫著醒過來,醒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