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重君騎著團團追到沈昭兒她們身邊,說道:「今晚這鎮上又死人了,我去看看,你們就先回去吧。」
「哦,行,你早點回來。」沈昭兒帶著已經有些累的葉安安三人回去了。
魏重君拍了拍團團,指著另一條路的方向說道:「團團,那邊。走。」
團團朝她指的方向跑去,沒多久就到了一條小路口,路口前的兩棵檳榔樹上掛著一個牌子。
牌子上就兩個字——【舞廳】
而且這時候路口停著警車,看樣子裡面發生的事不小,嚇得有人報警了。
也是,一下死了三個人,老闆估計要停業一段時間整頓。
到這裡的時候,魏重君就感應到了這裡面傳來的一些氣息,其中一股氣息她知道。
「又是宋月梅那丫頭出來搞事情了?她可真不老實,這次又是什麼事?嗯……有股怨靈的陰氣……」
宋月梅身上的那股妖氣、怨靈的陰氣、有人剛死的死氣,還有案發現場必不可少的血腥氣。
路口有不少警用摩托車和單車,看來是來了不少警察了。
魏重君左右看了看,說道:「團團,我們不能從這進,換條路。」
團團一聽,立即轉頭往旁邊跑過去。
「嘎嘎嘎~~~」等等我們啊!你們這兩個小孩怎麼這麼愛亂跑?
後邊的鴨子和大鵝撐著翅膀跑了過來,剛到路口就見魏重君和團團又跑開了。
兩隻張著嘴喘著氣,又拍著翅膀追著她倆身後去了。
「為什麼三頭可以趴在她頭上?我們就只能跟著跑?」鴨子有些不滿的嘟囔道。
大鵝:「人家三頭趴在她頭上看著好看,你趴她頭上像什麼樣?」
鴨子:「……」
團團帶著魏重君從旁邊的檳榔園裡鑽了進去,然後繞到了旁邊一個小坡上,從坡上正好看到下方的舞廳全貌。
舞廳弄得挺簡陋,還是露天的,舞台中間樹著一根竹杆,杆子上拉著無數根彩線掛著彩旗綁到四周。
可現在那根杆子上卻掛著幾個人,那些彩線有幾根斷了,然後纏在那三個人的脖子上,將三個成年人吊到了五六米高的竹杆上邊。
一般來說,這些彩線的粗細並不足以吊起一個一百多斤的成年男人,所以現在詭異的事情確實是發生了。
而且竹杆立起來的固定程度並不是很牢固,吊了三個人上去卻穩穩的沒有倒下來,也很不正常。
有幾個警察正圍在那竹杆下,一邊有人拿著相機拍照,一邊有人在向這裡的老闆做筆錄。
那老闆的神情也很慌亂,手足無措的回答警察的問題:「就大概在十點多的時候……這個時候人很多嘛……所以在舞台上跳舞的人也很多,大概有二三十人左右……他們三個也在裡面跳著……」
「我當時正忙著做客人的燒烤,根本沒注意到其他的情況。突然就聽到舞台上傳來一陣慌亂的尖叫聲,我下意識的抬頭看去,就見那竹杆上的幾根繩子斷了下來,然後纏住了他們三個人。」
「當時舞台上其他人還想幫他們解開,我連忙放下手上的燒烤跑過去幫忙,可是光用手根本解不開,所以我就去拿剪刀來剪,但等我去拿剪刀的時候,這三個人就突然被那幾根繩子拉上去了……」
老闆雖然很慌亂,但說話還是邏輯清晰把事情經過都說了出來。
但他說的情況,卻讓問話的民警露出了古怪的表情。
「你是說……是那繩子自己把這三個人套上去的?這怎麼可能?」民警若有所思的看著他問道。
老闆說道:「之前也有不少人看到了,而且那些跟他在一起跳舞的人應該比我更清楚發生了什麼。」
雖然老闆說話的聲音不大,但聽力極好的魏重君還是聽清了。
「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