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林南正在熟睡,突然聽到耳邊一個聲音嬌呼道:「殿下,起床了,已是五更了。」林南一下子驚醒過來,仰面看到的便是小月那張俏麗的小臉,林南抹了抹額頭的汗珠,一望外面,天色已經擦亮,大臣們都該上早朝了。和小月匆匆吃過早善,林南直接往孔域宮前去。
不知不覺中就到了孔域宮前,今天和前兩天不同的就是,劉禹西沒有來,他現在不再管譯館的事務,所以沒必要來,說真的,林南倒有點想快點見他,問問看他辦的事如何了,要是順利也好快點把天香接到宇靈宮來和林南同住。正在胡思亂想間,一個嬌呤的聲音傳了過來:「奴婢參加五皇子殿下。」
一個人在沉思中被人打斷是很驚愕的,林南想此刻林南就是這種表情,林南無比愕然的望向聲音來源處,發現孔域宮的門口正站著兩個姑娘,此時正款款向林南行來,因為天還沒亮,一眼沒看清是誰,不過聽音線,林南猜出叫林南的是百合,但林南肯定另一個絕對不是玉藍。因為玉藍身高比那個人影要高上一小截,林南聞言忙對那個方向微微一笑,快步迎上前去,暗自運起內力一望,那個女子的相貌就被林南看得一清二楚。她約莫十五,六歲,比林南略大一些,年紀即和玉藍相仿,長得倒是不凡,除了皮膚略顯得過於蒼白外,相貌卻是靚麗動人,林南暗暗把她跟林南認識的所有女人一對比,發覺她的樣子即可以跟陳琳倩一較高下,不過因為她面目生得比較白淨一些,而缺少了陳琳倩的嫵媚和蠻橫,可卻增添了一種神秘感。林南有些隱隱覺得這個女子來歷不太簡單。她們行步到林南跟前,百合向林南彎下腰行了個萬福,而那個女子卻站在那一動不動,眼珠都沒動一下,神色像是流露出一種很不屑的意味。林南頓時有些氣憤,即然她這麼吊。林南也懶得理她,林南負手身後,看都不看她一眼,直對百合笑道:「百合姑娘這麼早就起來了呀,玉藍在著妝嗎?」「恩,公主老遠就看到殿下來了,特地在梳洗,一會兒就出來,才一夜沒見。殿下就心急了呀?」這個鬼精靈就愛逗趣,她故意把特地二字咬得很重,以為林南聽不懂,林南白了她一眼,說道:「你就少開我玩笑了,對了,你這麼急出來找我有何事呀?」她剛才說玉藍早就發現林南來了,百合肯定也是有事找林南才跑出來的。說不定是跟那陌生女子有關,念此。林南又掃了眼她身旁那個目中無人的女子。「奴婢先給殿下引薦一下。」她沒有直接回答林南的問題,只是指了指身邊的女人,對林南說道:「這位是冷麵觀音葉憐月,她是玉凌派的掌門人,是奴婢的親姐姐,這次她路經京城。特地來探望林南,所以林南把殿下想陪養部下之事跟她說了,她的武功在江湖上難遇敵手,奴婢試想,以我們姐妹兩人合力教導。成果一定會讓殿下非常滿意。」原來是個掌門,怪不得拽得跟個二五八萬似的,不過這麼年輕就是一派之主也著實不簡單啊,即然她是百合的家門,而且又是來幫林南辦事的,所以林南此刻心裡對她的反感之意降低了不少。林南早就聽聞江湖中人是很注意禮節的,不過卻對皇室的那一套很不感冒,林南記得上次參加重陽節晚會,很多父皇叫來的嘉賓都對皇后和太后抱了個拳就算打招呼了,一般像千歲,萬歲等詞都聽不到。想到此,林南也就釋然了,這個女人不理林南也算正常,那些浪客,俠客在太后面前都可以如此隨意,更別說這個掌門了,所以跟她炫耀什麼皇不皇子的,真沒什麼意思,對朋友林南一般都是以禮相待,從不拿身份去壓人,那樣只能讓對方心裡有戒意,不能真誠的幫林南辦事。所以,百合一說完,林南忙對憐月露出個燦爛的笑容,叩首道:「憐月掌門此次來宮中助在下一臂之力,實屬有幸。」林南這動作令她怔了怔,面無血色的俏臉也緩和了不少,她聞言,只呆立了片刻,便對林南抱拳回敬個禮節,冷然道:「五皇子真是多禮了,沒想到殿下長住深宮還懂得江湖術語,如是不凡。」「哪裡哪裡,憐月掌門過獎,那些只是道聽途說罷了,其實林南個人是很想到江湖去親自體會生活的,實是身份在此不便出宮,很是無奈啊。」大臣間打的是官腔,林南搖了搖頭跟她打起了江湖腔,這些台詞林南也是以前聽父皇講起過,一說起他可是什麼都會,林南有時真懷疑他又好色,又為國為民,有時精明有時糊塗,而且天天笑逐顏開,樂呵呵的,性格真的和林南一模一樣啊,林南突然聯想到了自已幾十年後的尊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