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急忙道:「這個……這個兩位將軍也是有難言之隱,一切都怪國相陳宮,陳宮手裡攥著兩位將軍的家人性命,二將將軍若稍有不從,便以家人的性命相威脅,二位將軍也是逼不得已啊。」
「那他們現在為什麼要投降了?」李鐵問道。
「因為……因為有人已經從晉陽將兩位將軍的家人給救出來了,陳宮失去了要挾兩位的將軍的把柄,兩位將軍這才決定殺了陳宮,奪取壺關城,獻給英明神武的燕侯……」
李鐵鬆開了手,被他舉著的那個人便重重地摔在了地上,他徑直地朝太史慈走了過去,躬身道:「將軍,看這人並不像在說謊。」
太史慈的目光一直在盯著那個人,見那個人目光閃爍,不敢和他直視,而且臉上也帶著一絲的緊張,便輕聲地道:「李副將,你不覺得這個人對答如流,回答的太順利了嗎?」
李鐵轉過頭看了那人一眼,也覺得有一絲不對勁,便再次走到了那人的身邊,用他粗壯的胳膊,巨大的力氣將那個人再次拎了起來,喝問道:「你敢騙我?我讓你嘗嘗做人棍的滋味!」
「人……人棍……是什麼?」那人驚恐地道。
李鐵嘿嘿笑道:「人棍嘛,就是砍掉你的雙手和雙腳,然後將你放在一個酒缸里,只露出你的頭,再挖去你的雙眼,割掉你的舌頭。刺聾你的雙耳,等時間泡的久了,就可以用鐵棍串起來,放在火上烤著吃,那美味一定很可口!」
「啊……不要啊,我不要做人棍。我不要做人棍,那是生不如死啊……」那人掙扎著,卻怎麼也掙扎不開李鐵的手。
李鐵道:「別亂動,動一下就讓你去做人棍!」
那人果然不在動彈,渾身卻在抽搐著。
李鐵道:「我問你,你到底要不要說實話?」
「我說,我說,我剛才說的那些話,都是兩位將軍讓我這樣背好的……」
太史慈直接站了起來。走到了那人的身邊,朝李鐵使了一個眼色,李鐵便將那人放了下來,他則蹲在地上,一把抓住了那個人的頭髮,往上提了提,問道:「侯成、宋憲是不是讓你來詐降了?」
那人哭喪著臉,見太史慈一臉的猙獰。雙眼十分的毒辣,看起來十分的恐怖。便急忙道:「不是的不是的,兩位將軍真的是讓我來表明降意的……」
「嘿嘿,如果是真的,為什麼要你這樣騙我?」太史慈問道。
那人道:「這個……這個……」
「說是不說!不說的話,立刻拿你去做人棍!」太史慈暴怒了,猛地揪了一下那人的頭髮。大聲喊道。
那人疼的要命,急忙喊道:「我說我說,只要不讓我做人棍,我什麼都說!」
太史慈鬆開了那人的頭髮,站了起來。走回了原位,坐下之後,便冷笑道:「我以為晉軍都是一些硬骨頭,沒想到還真有你這樣貪生怕死的人,看來呂布的部下也不過如此嘛,什麼陷陣營、什麼狼騎兵,都是狗屁!」
那人伏在地上,連連點頭:「將軍說的是,都是狗屁,都是狗屁……小的在將軍的眼裡,更是狗屁不如……」
太史慈沒空跟這人打哈哈,便直接問道:「你實話實說,侯成、宋憲到底派你來幹什麼了?」
「兩位將軍……不,兩位狗屁派小的確實是來向將軍表明降意的,只是……」那人抬起頭瞥見太史慈一臉的陰沉,便急忙低下頭,接著道,「只是兩位狗屁聽說將軍愛殺俘虜,心中有點疑慮,特派遣狗屁不如的小的來向將軍表明降意,可又怕將軍追究起以前的過錯來,這才教狗屁不如的小的那番話……」
太史慈聽完之後,臉上怔了一下,暗暗地想道:「我只當是陳宮使用了詐降計,卻不曾想侯成、宋憲是害怕我殺俘虜不准他們投降……沒想到我太史慈在別人的眼中是一個只會殺俘虜的人,我一定要改變別人對我的看法才行!」
李鐵抱拳道:「將軍,看這小子說的應該不是假話,他的褲子都尿濕了,已經嚇得屁滾尿流了。」
太史慈笑道:「你回去告訴侯成、宋憲,就說我太史慈准他們投降了,不管他們過去做過些什麼,只要他們願意投降我軍,我就會接納他們,並且在燕侯面前替他們美言,還可以做我的部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