壺天符諸般奧妙的通透,代表著趙景陽在空間奧妙的探索上,步入了門檻的階段。
所以壺天符的運用熟稔,不代表趙景陽就此收手。
空間之妙,玄之又玄;若深入研究,空間的奧妙可以運用到的地方,可謂是無處不在。
無論是用來殺斗或者趕路,還是用在日常生活的方方面面,細數起來,皆多的不得了。
殺斗、趕路,勿需贅言;譬如縮地成寸這樣的神通,就與空間的奧妙息息相關;或者撕裂空間、放逐、粉碎空間,都是用來廝殺的好手段。
而日常生活的方方面面,打個比方,比如傳送陣。同一空間維度內的遠距離傳送,壓力不是很大,完全可能將傳送陣進行民用普及。
當然,很多很多的想法,都只是想法;要實現,不是一時半會兒的事。需要時間,需要精力去琢磨、研究。
趙景陽將自己研究壺天符的經驗,整理成冊,將之與諸般想法合在一起,投入薪火寶樹的知識庫中。
這才從靜室內走出來。
現如今,隨便研究個什麼東西,都不是個把小時的事兒;最次也是十天半月,甚至更長。不過趙景陽並不因要研究這些東西而冷落家裡的人。
即使斷斷續續,每天花個一半的時間做研究,剩下半天時間休閒、與婆娘們相處,仔細起來,反倒是個勞逸結合的路數,挺不錯的。
出來靜室,轉幾步便是後花園。
只見小芳、小路和任婷婷三個女人正在大椿樹下休閒。趙景陽走過去,湊到一起,便是嗔怪、大笑之聲不絕。
「這幾天兒略有些成果。」
趙景陽取出幾件首飾,一一予了三個女人:「空間法器,內中皆有十丈見方的空間,可盛放一些隨身物件。」
三個女人各自挑了一件,好奇捉摸;便這裡,劉德龍過來,說:「有客來訪。」
趙景陽便辭了後花園,到前庭;見一個眉目精緻,穿著旗袍,顧盼之間頗有一股媚態的女人,正安靜坐在客廳里。
趙景陽稍一打量,略微皺眉,徑自坐下來,說:「你是哪個?」
這女人忽覺渾身一緊,心中沒來由生起一股大禍臨頭之感;於是來時諸般念頭,盡數打消,聞言媚笑一聲:「您就是景爺?」
趙景陽隨意打量著她:「長得倒是不錯,可惜一身妖氣駁雜不堪,氣息纏繞冤孽,你膽子不小,竟敢跑到我面前來!」
女人心中狂跳,臉色發白,連忙道:「小妖是聽說了司藤要建學校之故,多方打聽,知道是景爺您的意思,斗膽前來...」
便作嬌嗔模樣:「奴家害怕是陰謀嘛。」
趙景陽點點頭:「猜到了。」
說:「你叫什麼名字?」
答道:「奴家是赤傘毒孤成精,名叫沉銀燈。」
趙景陽微眯著眼睛,微微頷首:「名字倒是不錯。」
便說:「妖魔學校的事兒,皆是司藤掌管;你想知道什麼,只去問她即是。卻到我這裡來,莫非有什麼謀算?」
沉銀燈嫵媚眼神微微一縮,嗔道:「哪兒能呢...只是奴家心中嫉妒...司藤是妖,奴家也是妖;司藤能得到景爺垂青,奴家便想來看看,景爺您是什麼樣的呢。」
趙景陽失笑:「現在呢?」
沉銀燈忙道:「司藤好福氣呢。」
趙景陽面目澹漠起來:「看在司藤的面子上,今日不與你計較;自去尋司藤,助她創辦學校。膽敢有個三心二意,心懷不軌,動念之間我便殺你!」
沉銀燈心中發涼,忙不迭應下來,作嗔狀道:「景爺能溫柔點麼...」
「去休!
」趙景陽擺手,揮退了這個蘑孤精!
一個蘑孤精,說來生的美麗,但一身孽障,實在難入趙景陽的法眼;倒是妖氣渾厚,有幾分本事,料來妖物裡頭,也是個有名有姓的。
司藤的學校這段時間搞的陷入停滯——實在生源艱難。這沉銀燈送上門來,便正好給司藤打個下手。
不怕她不乖乖聽話。
這天下說來廣大,實則渺小;她氣機已為趙景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