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說說他們這次估計能套出來多少錢,去救那邊的火?」
趙長安有點幸災樂禍的笑著說道:「少了可澆滅不了,我估計至少得一個多億!」
「這你得去問馮建飛,這兩天你不是要找他麼,問問不就知道了。讀書都 m.dushudu.com」
「你說得輕巧,我就是找他也不能問這事情,這話要是問出去馮建飛就難做了。我估計葉影下次也不是弄一杯毒酒請我喝,而是要給我明著亮刀子了,找我拼命了。對了,她有沒有找奶奶?」
「沒少找,特麼的嘴跟抹了蜜一樣,還下廚給奶奶做陽春麵,我呸!要不那塊青魚石能戴到她脖子裡。」
文燁也是一臉鬱悶的沒轍了:「我隱晦的和奶奶說了一下葉影以前那些不光彩又混亂污穢的過往,結果奶奶反而給了我腦袋一啄栗子(以一根手指的指關節,輕輕叩擊),很認真嚴肅的教導我半天什麼『浪子回頭金不換,放下屠刀立地成佛』這些典故。奶奶還給我說了民國時候南唐北陸的軼事,她把我說得葉影的事情當成民國那些明珠灘的交際花了。」
「那是你的隱晦暗示沒說明白,太雅!」
「你行你說,晚上你給奶奶說。」
「你都說不出口,讓我怎麼說?」
「因為你比我更不要臉!」
「滾!」
趙長安嘆了一口氣說道:「奶奶太善良了,看人只往好的方向看,卻忽視了『農夫和蛇,狗改不了吃翔』這些典故。」
「就是這樣的!她們老年人看人和咱們很多的時候都是恰恰相反。咱們看葉影這類人,首先對其定義為懷著惡意,所以防備;可奶奶她們一般都是懷著善良的接納,根本就不設防。」
趙長安和文燁都對視一眼,又看了一眼遠山的那抹刺眼的紅色,都覺得這件事情不是一般的棘手。
「特麼的!」
「賤人!」
兄弟兩人都是不約而同的咒罵起來,顯然對於這件事情,兩人都是憋著一肚子的火氣。
「幹活吧!」
趙長安拿著斧頭,選了一棵小腿粗細的杉樹,從中部抬了起來,拿著斧頭就是『咔咔咔』的一通轉著圈兒的猛砍。
在斧頭的雕琢下這棵杉樹的中部位置上,如同剝花瓣一樣砍出來一圈兒『蓮花』。
然後用腳一踹,『咔嚓』,這棵五六米長的杉樹就從中間一折為二。
而那邊文燁也處理好了一棵麻栗樹,然後兩人又分別搞定了一棵。
四棵樹木八段並在一起,文燁用兩條大拇指粗細的麻繩分別把樹木的兩頭捆牢實,又在中將加了一條麻繩固定,對趙長安說道:「試試。」
趙長安彎腰抱樹很輕鬆的扛起來這四棵八段接近一百八九十斤的樹木,不屑的說道:「輕若鴻毛。」
——
湖邊沙灘。
文燁給劉銘傑選的這處地方確實不錯,而且他打窩子用得秘制餌料也好,引得湖魚在這一片翻騰著水花,鯽魚,草魚,鰱魚,鯉魚,——
劉銘傑和劉翠簡直就是目不暇接的一條接一條的往上扯。
看著一條條閃動著白色,黑青色鱗片光澤的湖魚被魚線拉出水面,落在沙灘上活潑潑的彈跳著,劉銘傑父女喜歡得眉飛色舞,兩人都覺得也不知道有多少年沒有這麼酣暢淋漓的釣魚了!
「這裡的魚怎麼這麼好釣?爸,你來桃花江水庫也不知道釣了多少次魚了,可從來都沒有找到一個這樣的好地方。」
「你懂啥,這是餌料的問題,有這餌料你到哪個地方放下杆就能往上扯魚。」
外行看熱鬧,作為內行的劉銘傑自然知道出現現在這一幕的原因,十之有九就出在文燁撒的那一小袋子的餌料上面。
不過文燁比較環保,他在撒完了餌料以後,就把那個空塑膠袋疊好放進兜裡帶走了,不然劉銘傑這時候絕對已經無心扯魚,而是要研究那個空塑膠袋裡面的餌料殘留,看看能不能偷學一點配方。
「劉翠,那個吳悅和趙長安的關係很好?」
「他高中的時候關係真正不錯的也就那幾個,同桌劉奕輝,前位張順,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