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能,並且還成功了。」陳玄海也不吝讚賞,置身那樣遍地是寶的環境下,誰還會惦記旁人的死活,自然是撈一件寶物要緊可那陸葉卻偏偏能想起要把海棠帶走,唏噓一聲:「果然是人族多雄驕,此子若是不死,日後前途無量,可惜不是我小人族。」
吳奇墨道:「這小子該不會是與三月前闖入本界的女子有什麼關係吧?「要不然蘇玉卿怎會忽然跟陳玄海討要那個女子。
蘇玉卿道:「這兩人是師姐弟的關係,那小子將海棠從幽靈船帶出來之後,便聽聞自家師姐失蹤了,一番尋覓,卻不想讓海棠找到了回來的路,也順勢推測,自家師姐是不是闖入了方寸山。」
「這倒是巧了。」吳奇墨哈哈一笑,「既有這樣的關係,倒是不好再讓人家服役了,回頭讓陳兄把人放了就是,咱們方寸山也不是什麼龍潭虎穴,沒有這樣待客的道理。」
陳玄海頷首:「此事我來處理。」
吳奇墨又道:「不過蘇道友,你喚我們過來,不單單只是這些事吧?」這些事聽個新奇還行,但還不至於讓方寸山三大日照聚首的程度。
蘇玉卿道:「自然不止這些,我喚你二人來,是為了黑淵演武,再有三月就到黑淵演武的時候了,兩位可有什麼對策?」
聽她這麼說,吳奇墨就有些牙疼,光棍攤手:「沒有對策!」
陳玄海也嘆息道:「次次演武,咱們次次墊底,這數百年來,成績最好的也只排第二,導致本界的修行環境越來越差,後輩弟子也愈發不濟,如此惡性循環下去,本界前途堪憂啊。」
吳奇墨罵道:「還不是那些混蛋小子們不爭氣,每次都叫旁人耀武揚威!咱們三個老傢伙,這些年貼了多少好東西了,卻不見他們有揚眉吐氣的時候。」說至此處,吳奇墨忽然皺眉:「蘇道友,這次演武的主力可是你那海棠弟子,我觀其氣息不穩,莫不是在幽靈船上受了重傷?」
之前方寸山之所以會停航尋找海棠的下落,可不單單是因為海棠有個好師尊,更因為這黑淵演武之事,海棠要在其中出大力的,若非這一層原因,一方界域絕不可能為一個人而停航,方寸山終究是一方界域,不是一艘靈舟,說停就能停的。
如今海棠狀態不妙,讓本就前景堪憂的本界愈發雪上加霜了。
蘇玉卿頷首:「小徒被困幽靈船數月之久,底蘊有損不過再有三月,應該能恢復的差不多了。」
她之前拉著海棠手的時候,也順勢查探了一下海棠的情況。聽她這麼說,陳玄海和吳奇墨才稍稍放下心來。
蘇玉卿道:「不過就算海棠真的完全恢復,演武之事也不容樂觀,他們兩方哪一次沒有星宿中期參與?莫說星宿中期,便是後期都有參與的先例,可偏偏咱們這邊,連中期都少見。」
吳奇墨道:「那怎麼辦?只剩下三月時間了,就算咱們三個出力,也不可能將參與此事的弟子修為全部提上來,終究還是要墊底。」
陳玄海若有所思地望著蘇玉卿:「蘇道友有什麼良策,不妨說出來吧。」
演武之事他們商討很多次了,沒道理蘇玉卿忽然又拉他們過來說這個,顯然是有了一些變化。
蘇玉卿微微一笑:「很簡單,拉外援!」
本界的修士是指望不上了,那就指望外來的,原本蘇玉卿也沒這個想法,但在得知陸葉的真正身份之後,卻有了一些念頭,當然,前提是這個陸葉,便是她所知道的那個陸一古
陳玄海和吳奇墨都心中一動,意識到了蘇玉卿的打算:「你是說,那個叫陸葉的小子?」「正是,兩位意下如何?」
吳奇墨沉吟道:「此子能從幽靈船脫困,單此一點,就已超越了這世上九成九的星宿,倒是個不錯的選擇,此子修為如何?」
「星宿前期。」
「修為卻是差了點。」吳奇墨點評道,參與演武,不說要有星宿後期的修為,中期也好啊,最起碼讓己方多一份勝算,單純的星宿前期的話,方寸山這邊不是沒有備用的人選。
當然,星宿後期也不能當外援,這是三部小人族默認的規矩,否則大家都去找星宿後期的外援,那演武還有小人族什麼事?
所以即便逼不得已拉外援,拉來的頂多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