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有人身著蒼青長衫,手提戒尺,頂天立地。」
紫珠顫聲道:「他……他說……」
結結巴巴半天沒說出來。
還是黃福沉聲道:「他說,行禮受教。」
方才七人確確實實瞧見一道不知多高的巨大身影,他隨手一揮,當即便是萬里無雲。
那道身影持戒尺如劍,指著海面,冷冷一句:「行禮受教。」
玄衣無奈道:「他們是邁不過這個坎兒了,把劉景濁當做是煉金石,他又怎麼會傻到替妖族磨刀」
禍斗邁步走來,淡然道:「凡俗武者,喜歡在身上綁上沙袋中午練力,看似無用,又豈會無用穿戴重物三十年,取下之後,自然會是一身輕。」
玄衣略微皺眉,似乎是明白了。
面對劉景濁再如何討不到便宜都不要緊,只要能在他手下不死,將來遇到別人,那就相當於把穿戴三十年的重物卸下了,會極其輕鬆。
玄衣返回軍帳,抿了一口酒,又搖了搖頭。
關鍵是,能活下來嗎
這位司閽,會在意什麼妖族天驕的死活嗎
不會的,與真神相處數萬年的狗,沒學來別的,倒是把那份無情學了個形似。
陳晚渡問道:「人間第一縷火焰,真的是火神的『不小心』嗎」
禍斗搖頭道:「當然不是。」
有的人死了,但沒有完全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