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明顯,這隻夜叉是被蘇崮以銅節打成重傷了,這會兒想說話都說不了。
那邊兒蘇崮心有餘悸,心中指不定怎麼罵人著。
這他娘的是初入歸元氣?赤亭兄啊!忒不厚道了?
劉景濁則是對著夜叉開口道:「貧道二人只是求財,這就離去了,夜叉兄放心。吃下丹藥,打坐兩天就能恢復,我代這位蘇崮兄給你道歉了。」
一旁白衣面帶笑意,實則心中大罵:「好嘛!生怕沒人曉得我叫蘇崮?他娘的,這道士。。」
轉過頭,劉景濁微笑道:「蘇兄,外頭聊著?」
蘇崮訕笑著遞來個大包裹,訕笑道:「赤亭兄說了算。」
既然你說我的名字,那道兄也得出名兒啊!
劉景濁也不客氣,拿過包裹,縱身一躍便往外去。
飛身出去三十幾里地,兩人這才落下身形。
將包裹里的物件兒盡數倒在地上,道士微笑道:「明人不說暗話,解藥拿來。」
蘇崮咧嘴一笑,先於一堆東西裡邊兒揀出一根髮簪,隨後笑著說道:「這事兒是小弟做的不對,我只取這髮簪,旁的都留給赤亭兄了。我是有心上人的,赤亭兄一個道士,總不至於與我爭奪這髮簪吧?」
劉景濁笑了笑,十分乾脆的收起地上其餘物件兒,開口道:「解藥?」
蘇崮咧嘴笑道:「哪兒有什麼解藥,我那不是逗你玩兒麼?我相信赤亭兄沒在那烤魚上做什麼手腳。咱們相見恨晚,君子之交,何必如此互相猜忌呢?還有這趟的物件兒,赤亭兄自個兒拿著就行了,接下來的,咱倆還是得分賬的。」
劉景濁沒答話,只是忽的看向蘇崮,一臉詫異,「蘇兄這是咋回事?怎的還流鼻血了。」
蘇崮一愣,伸手摸向鼻子下邊,果然,鼻血長流。
他捂著鼻子,同時看向劉景濁,「呀!赤亭兄,你這咋回事,咋還眼眶也出血了。」
兩人異口同聲,「可能是上火了。」
但凡有個旁人在這兒,估摸著都要忍不住給這兩人豎起大拇指。
於劉景濁來說,你既然不給解藥,那咱倆耗著就行了。
一旁的蘇崮則是在心中破口大罵:「還真他娘在魚上做了手腳!」
兩人就這麼幹耗著,看誰的血先流干。
結果劉景濁取出來一枚藥丸子吃下,隨後擦了擦眼角,微笑道:「我好了,想去小雲夢那邊兒看看熱鬧,蘇兄,就此別過啊?」
蘇崮一愣,「別介啊!赤亭兄,這不還有兩處地方沒去嗎?不去逛逛了?」
還真有解毒本事,可你好了,我他娘的還流鼻血不止啊!
劉景濁笑問道:「幾百里地呢,咱們來得及?」
蘇崮訕笑道:「赤亭兄,咱們就沒必要這樣了吧?」
劉景濁撇撇嘴,起身去往不遠處拔了一根兒蒿草,回身遞給蘇崮,輕聲道:「拿這個塞一會兒就好了。」
蘇崮扯了扯嘴角,沒伸手去接,心說你他娘的糊弄鬼呢?
「那赤亭兄的意思?」
年輕道士笑道:「有錢不掙王八蛋。不過,你就不怕那夜叉傳信去小雲夢,爛木渠主只要一知道,咱們還怎麼去剩餘兩處地方?」
蘇崮自信一笑,輕聲道:「打架可能比不過赤亭兄,做這攔截消息的活計,我還是比較在行的,要不然赤亭兄以為,我這小道消息,哪兒來的?」
劉景濁點點頭,笑道:「那就煩勞蘇兄頭前帶路吧。」
不過半道上,劉景濁忽然落下身形,蘇崮不得已折返回來,好奇問道:「赤亭兄,怎麼回事?」
這位白衣公子哥,一邊說話還得一邊捂著鼻子,實在是這血止不住。
劉景濁搖頭道:「沒啥,就是忽然想起了點兒事兒,咱們繼續趕路就是了。」
蘇崮半信半疑,結果劉景濁已然飛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