急,可能心裡確實很器重這個同道中人。
嘯天貓雙眼不離蔡根,無所謂的回答。
「就是打暈了,這點力道應該不能死,除非他太虛了,那也是自己不愛惜身體。」
佟愛國沒有關注一動不動的蔡根,而是重點的觀察起被打暈的仁科夫。
「咋沒死呢,你看看,都流湯了。
恩?不對勁啊。」
只見仁科夫的脖子處,流湯下一股水印,還在不斷前行,目標正是發呆的蔡根。
這條水印,在乾燥的大理石地面上很是清晰,想忽略都做不到。
什麼東西留下的水印呢?
好像鼻涕蟲,又像是蚯蚓,佟愛國最終還是藉助狂野鳥神之眼,才看出來,那不斷向蔡根正是那獨見。
作為已經共生過的獨見,可能是沒有辦法再打破空間的束縛自由穿梭,而是在那像是蛆一樣不停的蛄蛹,很堅持,很頑強,就想蛄蛹到蔡根的身邊。
佟愛國踢了嘯天貓一腳,一指地上的水印。
「趕緊起開,你當著道了,影響你主人拿自己家東西,別怪一會小蔡炸毛。」
嘯天貓看著水印的前進軌跡,自己確實有點礙事,其實都不用佟愛國提醒,一蹦老高,躲得很遠。
「老頭,你能看見嗎?
這獨見是啥東西啊?
不是很高級的樣子,用爬的嗎?」
佟愛國真想糾正他的說法,爬還需要有手有腳呢,這獨見沒有手沒有腳,魚鰭都短的可憐,只能在那蛄蛹。
還好,蔡根沒有甦醒的趨勢,就像是在那等著一樣。
「苦海里的東西,如果說是不高級,你自己信嗎?」
嘯天貓把視線從蔡根身上移開了,看向了佟愛國,飽含深意的試探。
「苦海你都知道,看樣也算是個明白人。
正好主人無意識,咱們打開天窗說亮話,互通一下有無。」
互通有無的根本,就是給出最少的有,獲得最多的無,這一點佟愛國比較門清,但是對於嘯天貓想瞞著蔡根,比較好奇。
「你咋知道,小蔡現在沒意識呢?
他不是你主人嗎?
咋地,還不是一條心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