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在納啟的副駕駛,蔡根覺得自己的選擇沒啥毛病。
以往出事,自己東躲西藏委曲求全,到最後毛用沒有。
伸脖子是一刀,縮脖子還是一刀,何不痛快點呢?
看了看駕駛位的小孫,蔡根只能搖頭苦笑,所有人能開車的都宿醉未醒,絕對的酒駕。
只能讓小孫這個沒摸過車的老司機頂崗,關鍵時刻只能依靠納啟的自動駕駛了,否則這群人就得打車去了,好貴,好貴的。
後座的佟愛國已經打起了呼嚕,也不知道心咋那麼大,自己這群人風風火火全體出動,還不是給他平事,他咋就能睡得著呢?
段曉紅坐在中間,手裡還拿半杯沒喝完的散白,按照她的話來說,只要一直喝,保持醉酒的狀態,就不會有宿醉的難受。
貞水茵坐在後座的窗戶邊,被小孫奪去了司機的寶座,我們的貞女神也沒有什麼異議,看著窗外剛擦黑的夜色,儘量克制著身體的難受。
看了一圈,蔡根才低頭看向腿上的嘯天貓,賴賴巴巴好像活不起的樣子,以前真不知道,原來貓咪喝酒後這麼大反應。
「蔡老哥,你一定要注意安全啊。」
石火珠的便宜話,從車下傳來,讓蔡根原本就有點乾嘔的心情更加膩歪。
「阿珠,你說你不去,是不是有點過分啊。
太清溝還有你好幾個人質呢?」
被蔡根的話說得臉一紅,石火珠想要衝動,可是被馬莎拉壯碩的身體攔在了身後。
「蔡老闆,不是我們夫妻不想去,也不是我們不想幫忙,
但是,車上也沒地方了啊,總不能讓我們在後車斗蹲著吧?
再說了,術業有專攻,我們去了真的也是累贅,阿珠現在的情況,還不如在家好好給你們祈福。
對了,今天晚上,我就準備開始著手你的應用,時間緊,任務重,咱們得可一頭不是?」
其實,蔡根本心是想帶上石火珠,按照以往的經驗來說,帶上了貞水茵,不帶石火珠心裡不託底,那冥冥中的氣運一說,確實讓人忌憚。
可是,馬莎拉的話提醒了蔡根,其他事情都是扯淡與藉口,完全可以當成廢話,只是那句祈福,需要劃上重點。
按照今天石火珠遇到瑪莎拉後的一些列遭遇來看,蔡根覺得他的幸運值已經朝著不可控的方向轉變了。
或者馬莎拉會了解更多,涉及什麼宿命之類的玄學,蔡根不明白,也不想問。
綜上考量,石火珠不去,也許是一個更好的選擇,否則萬一他宿命轉變,幸運變倒霉,得不償失。
雖然,蔡根本已經不想帶他了,但是該說的話必須得留下,有沒有積極作用,誰知道呢。
「阿珠,你老婆說破大天去,太清溝有你五個手下。
你到底還管不管?
管的話想咋管?
你不說,我不明白你的心啊。」
石火珠緊緊的閉上了嘴,多說一句都是坑,實在不敢輕易承諾,習慣的求助馬莎拉,意思明顯,你是發言人,咱家你做主。
馬莎拉很滿意石火珠的習慣,同時也明白石火珠的本心,當然是想救那些下屬啊,真的死了,絕對會擔責的啊。
可是,馬莎拉就是馬莎拉,看問題的角度石火珠就是不一樣。
「蔡老闆,順手不麻煩的話,救一下也行,畢竟是五條人命。
當然了,您絕對不是見死不救的人,如果有危險,或者非常麻煩的話,就算他們命里該著,死就死了吧,阿珠也沒辦法。
單位那邊,估計也會體諒阿珠的吧,事出突然,已經超出了能力範圍,上哪說理去?」
得嘞,蔡根明白了,救人或者不救,在石火珠這是沒有任何好處和人情了。
救人算是發善心自我滿足,不救人算是條件不容許該著死,反正和石火珠沒有一毛錢關係。
這話說得滴水不漏的樣子,讓蔡根一陣嫉妒,石火珠果然遇到了自己的宿命呢,以後不旺夫都難。
「行了,小馬啊,應用的事情你上點心,毛毛的聯繫方式你也知道了,儘快開展工作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