門外,只有一扇圓形窗戶,但窗戶沒有一絲光亮透進來,我這個角度也看不到窗戶外的景物,也不知道外面是黑夜還是白天。
我沒什麼事干,乾脆閉上眼睡覺。
到飯點時間,巴魯就帶著飯來了。我實在不想說,巴魯餵飯的方式還真是粗魯,好幾次飯勺差點戳中我的鼻子,相比之下,釋比他會照顧多了。
提到釋,不知道那小傢伙有沒有受傷,秘斯緹克有沒有找上他的麻煩,他現在在做什麼……
哦,薩爾斯,你連自己都顧不上,竟然還有精力去管小傢伙。
可是我控制不住,腦海里總想到釋的事情。我一定是瘋了,不過才分開一段時間而已,竟然就這麼想念……不,這不是想念,只是關心而已,看,就像母親會關心孩子的安全一樣。
然而,仿佛與我作對一樣,腦海里更多地出現釋的面孔,他漂亮的臉蛋,美麗的銀髮銀尾……
「……」
我無語地盯著某個不聽話的部位。
算了,你就勇敢地承認吧,薩爾斯,你在想念釋。
好吧,想念他又怎麼樣,我這只是出於親情的想念,即便是愛情,我與他也有無法跨越的種族、年齡和性別鴻溝。
跟他在一起,簡直就是犯罪。
還是保持這樣吧,以親人的名義在一起。
之後我都在床上度過,刺激劑的副作用真不是蓋的,我足足躺了半個月,才有點力氣下床走動,到了一個月,才恢復到巔峰狀態。
一個月後,巴魯帶我去見了組織里的人,出乎意料,很多新面孔,老面孔還得在各種或丑或帥的臉里找半天,才能見到。
我這才知道,我們是在海里,所謂的基地是組織最新研究出的巨鯨外形潛艇,因為教導員說在水裡活動,不容易被諾德族發現。
&認識的同伴,很多都離開組織了,少部分則是犧牲了。」在給我介紹幾位組織里的重要人物後,巴魯拍了拍我的肩頭,遺憾地搖搖頭,「現在的組織恐怕很難找到你認識的朋友了。」
&能理解,這條路很艱辛,能堅持下來的同伴們都很不容易。」
我曾在以前見過的一位青年男士問道:「我聽說馬奇背叛了,是真的嗎?」這人不是組織幹部,無論是長相還是能力都平凡得出奇,對於只在組織待過很短時間的我來說,要記得他名字實在太困難了。
&然我很想否認,但事實上,是的,他是諾德族『ls』的人。如果不是馬奇,我也不會落入『ls>
「『ls』?」巴魯吃驚地道,「我聽過這個組織的名字,聽說是為艾達帝國服務的科技研究所,但我從來沒見過。」
我於是將在在立弗島的所見所聞簡明扼要地告訴了他們,當然,我省去了組織利用人魚做實驗部分,也沒說我是在人魚幫助下逃脫的。
&這只是你的片面之詞,誰知道是真是假。」
一個年紀與身高與我差不多的男子,抱胸冷哼。
我這才注意到,他一直靠在不遠處的牆上,眼神高傲,與圍在我身邊的眾人顯得相當不協調。
&羅德你來了,我還以為你不肯來呢。來,給你介紹一下,這位是薩爾斯,薩爾斯,這位是組織里的機動小組組長,布羅德。」
&好。」我點點頭示意,布羅德還是面無表情地盯著我,沒有任何表示。
巴魯在我耳邊低聲解釋道:「抱歉,薩爾斯,這傢伙性格有點古怪,他在進組織前就知道你的事跡,對你因為艾德之死而拒絕用槍的行為表示相當不滿,他一直堅持認為這是逃避現實的懦弱表現,所以對你態度不太好,希望你能理解。」
我沒有說什麼,事實上,我拒絕用槍不是因為逃避現實,也不是因為固執,畢竟當緊急情況的時候,我還是會用槍的(比如初次見到赫蒂時,我就曾奪過敵人的槍對赫蒂進行射擊),只是我認為槍這危險的玩意是死的,總有走火的時候,一旦射出子彈就沒有反悔的餘地,我不希望重蹈覆轍,因此比起槍,還不如使用自己的異能,這至少能保證不會出現走火的情況。
對於固執認為我是懦夫的人,我也沒必要解釋。
&有證據證明你說的是真的嗎?」布羅德問。
我答:「很遺憾,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