密蘇里的眼睛瞪得大了些,震驚地看著他:「你真的是提督嗎?還是什麼妖怪變幻成的?要說為什麼的話」
「我家的提督,根本不可能這麼大膽!」
「嘖。」薛誠不爽地咂了咂嘴,明明之前大家都覺得他太過被動,好不容易主動起來,又懷疑自己是不是出了什麼毛病。
「好啦,不開玩笑了。」短暫的震驚過後,密蘇里的表情一正,笑吟吟地看著他說道:「看樣子,提督是想通了什麼?」
不等薛誠回答,密蘇里繼續說道:「不管提督想通了什麼,總之,現在這個樣子不是很好嗎?」
「明明是大家的長官、丈夫,但是整天小心翼翼,表現得那麼生分,好像對待陌生人一樣,提督難道不覺得累嗎?」
迎著薛誠的訕笑,密蘇里大方地挺了挺胸膛,說道:「提督很想摸吧?」
「誒?」薛誠一呆,覺得自己似乎有點跟不上大明星的節奏。
「之前送我這套泳裝,讓我在辦公室換上給你看的時候,明明很喜歡動手動腳的,那個時候根本不管別人喜不喜歡。」
密蘇里拿起薛誠的手掌,捧在掌心,一根根扳開薛誠的手指,嫵媚地看著他。
「現在我主動讓提督摸,你敢嗎?」
「咕嚕。」薛誠艱難地吞著口水,現在是白天,威斯康星還在樓上,自己絕對不能失去理智,更加不能真的伸手去摸,否則,他不敢保證後面會發生什麼。
只是,不知為何,他的身體裡仿佛湧出一股洶湧的烈焰,灼燒著他的理智,運動過度有些酸痛的腰,也重新變得充滿力量。
薛誠張口,長長地吐了口氣,熾熱的氣流通過嘴唇,燙得生疼。
他抬起頭,隱隱有著火焰燃燒的瞳孔中倒映出密蘇里的身影,短暫的停頓後,薛誠抬起手,堅定地伸了出去。
「嗯哼」密蘇里低低地呻·吟了聲,隨即揚起美麗的脖頸,仿佛中槍的白天鵝般發出哀鳴。
看著這樣的少女,薛誠的理智徹底被火焰吞沒,什麼白天,什麼威斯康星,全部被他拋在腦後。
薛誠瞄準,密蘇里塗著淡粉色唇彩的薄唇,緩緩靠了過去。
「咔噠。」玄關的方向傳來一聲輕響,隨即一個大大咧咧的聲音響起:「相信我,密蘇里絕對在這裡,不會有錯的!」
另外一個輕柔的聲音說道:「真是的,威斯康星不肯來,新澤西又偷偷溜走,就連這個傢伙也不打個招呼就消失不見,難得一家人出去玩,真是掃興。」
「我覺得是因為衣阿華小姐獨自一個人跑去玩水上摩托,才會變成這樣的吧?」
「嘁。」
薛誠呆住了,再一次被打斷,他的心底湧出一種不耐煩的情緒,催促著他不理外界的干涉,直接吻上去。
正當他打算這麼做的時候,兩條人影一前一後地走進客廳,為首的那名有著灰色短髮,身穿泳裝的少女大聲說道:
「喂!密蘇里!出來吧,我知道你在你們在做什麼啊混蛋!現在還是白天!」
衣阿華落後半步,她抱著胳膊,面無表情地看著坐在沙發上面對面的男女,目光在兩人即將重合的臉龐上轉了一圈,隨後緩緩下移,落到薛誠保持著神龍探爪姿勢的右手。
短暫的沉默後,衣阿華見薛誠和密蘇里仍舊保持著剛剛的姿勢,從鼻腔里擠出一聲冷冰冰的哼聲,淡淡地說道:「夠了,提督和密蘇里不要鬧了,別讓外人看笑話。」
興登堡下意識地點著頭,附和衣阿華,不過她很快反應過來,怒視她:「什麼外人!我也是提督的婚艦!不要把我一個人排除在外啊混蛋!」
「啊,不要誤會,這個外人是指姐妹關係呢。」衣阿華瞥了她一眼,若有所思:「還是說興登堡願意加入到我們衣阿華級的大家庭中?」
興登堡氣呼呼地說道:「誰要和那個狡猾的女狐狸成為姐妹啊!」
「說得也是,大家都是提督的婚艦呢。」
密蘇里的聲音響起,衣阿華望過去,少女巧笑嫣然,絲毫沒有被撞破好事的尷尬,笑著說道:「既然這樣還有什麼好顧忌的?提督不是想親我嗎?為什麼還不繼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