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來密蘇里之前當著她的面親吻自己,對興登堡造成了很大的衝擊啊。
不過
「興登堡不是喜歡密蘇里嗎?」薛誠笑著問道:「有她的味道難道不是好事?兩份快樂重疊在一起,不是能夠帶來更多的快樂嗎?」
興登堡定定地看著薛誠,滿臉嫌棄:「提督你該不會是像提爾比茨一樣,對女孩子之間的事情有什麼奇怪的妄想吧?」
「完全沒有。」薛誠搖頭,他不是百合廚,比起看女孩子貼貼,還不如全是自己的翅膀。
「那為什麼會認為我和密蘇里」興登堡猶豫了下,還是沒能把那個詞說出口。
短暫的停頓後,興登堡撇了撇嘴巴,說道:
「不可否認,我經常去找密蘇里,平時也總是和她混在一起,不過那只是因為她一直是我想要挑戰的對象,雖然我們的實力差距似乎越來越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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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咳咳,總之,我和密蘇里的情況有點複雜,但絕對不是提督想的那樣,您能理解嗎?」
「好像明白了。」薛誠點點頭。
大概是對手間的惺惺相惜,又或者是對密蘇里強大實力的憧憬,以及人格魅力感染,兩人的關係大概類似喜歡鬥嘴,互相調侃的損友?
「咳咳,如果先聲明,我是說如果。」薛誠眼睛一轉,她們那樣吵吵鬧鬧的損友模式,如果在另外一個處境下,還會繼續維持嗎?
興登堡靜靜看著他。
「興登堡和密蘇里,有沒有一種可能,大家和平共處?」
「什麼意思?」興登堡不耐煩地皺起眉頭:「提督有話直說,除了剛來鎮守府的時候經常找密蘇里演習,我和她之間的關係應該算得上融洽吧?」
「我指的不是那個。」薛誠目光閃爍,表情詭異,近乎猥瑣:「比如說三個人一起的時候,興登堡能夠接受」
薛誠的話沒能說完,因為一隻帶著勁風的拳頭迎面而來,擦著他的臉頰飛過,帶起的氣流吹動他的頭髮。
「提督」興登堡咬著牙齒,眼神凶暴:「您是不是產生了我很好說話的錯覺?」
不瞞你說,興登堡小姐,總是在密蘇裡面前吃癟的你,的確給人這種感覺呢。
薛誠暗自腹誹,但是讓他把這話說出口,那是萬萬不敢的。
興登堡的拳速和出拳的角度,絕對有經過專業訓練,即便薛誠作為男性,面對興登堡也不敢說一定能討到好處。
惹怒她,被女孩子用拳頭暴打,絕對是一件會被釘上恥辱柱的黑歷史吧?
輕輕移開緊貼臉頰,幾乎快要觸碰到皮膚的拳頭,薛誠訕笑起來:「那個,要小心,你的腳受傷了,不要做太劇烈的運動。」
興登堡一呆,這才想起自己的腳腕還「有傷」,連忙輕咳一聲收回拳頭,低垂著視線,鎮定地說道:
「作為大家的長官,提督要學會自重,不要總是說那種輕浮的話。」
「我會記住的。」薛誠點頭,隨即連忙轉移話題:
「話說,我在聲望那裡學了一點推拿按摩的手法,興登堡要試一下嗎?也許會讓腳腕舒服一些。」
被提督捏腳麼興登堡遲疑起來,這個部位對她來說,可是要害一樣的地方呢,如果被提督捧在手裡肆意揉捏,自己一定會變得奇怪吧?
正打算開口拒絕,薛誠見興登堡沒有說話,只當做默認,試探著把手放在少女雪白的玉足上。
興登堡的臉頰驀然騰起一團紅雲,喉管中擠出一聲甜膩的輕哼,不過她立刻反應過來,連忙用手背堵住嘴巴,將那還在客廳里迴蕩的聲音堵了回去。
「很痛麼?」薛誠裝作體貼地問道,手指卻在一些特別的穴位上不輕不重地按動,偏偏臉上還帶著嚴肅認真的表情,讓人看不出他是不是有意使壞。
「嗯」興登堡的聲音帶著幾分誘惑,腳掌被薛誠捧在手裡輕輕按壓,時不時扶著腳腕,像是正骨一樣扭動。
儘管她有些懷疑提督在欺負自己,卻也不能直接確定。
輕咬嘴唇,興登堡緩緩搖著頭,秀眉微顰:「有一點,提
二百八十、一轉攻勢(四千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