推開房門,一股淡淡的空氣清新劑味道迎面傳來。
這間房子已經有段時間沒有住,但並沒有因為島上潮濕的氣候產生霉味,客廳里的家具乾淨整潔,用手指一擦,就連浮灰都沒有。
將興登堡放在沙發上,薛誠四下打量了一陣,不由得說道:「看來我不在的這段時間,聲望和反擊有在替我打掃啊。」
「提督知道就好。」腳踝「扭傷」的興登堡抱著胳膊,為兩位女僕小姐打抱不平:「在提督注意不到的地方,大家一直都有默默為提督付出的。」
「也包括興登堡嗎?」薛誠好奇地問道。
「」興登堡的呼吸一頓,看向薛誠的目光充滿了不友好:「提督明明知道我不擅長那些事情。」
「可即便這樣,興登堡也在用自己的方式關心我吧?」薛誠笑眯眯地說道。
他早就聽列克星敦說過,興登堡經常有意無意找她搭話。
兩人一個U系一個G系,興登堡又沒有在身上掛什麼職位,原本和列克星敦沒有什麼交集,再加上興登堡的興趣只有打架、演習、找密蘇里麻煩,兩人間更加不存在什麼共同語言。
所以興登堡找列克星敦搭話的內容,除了簡短的寒暄以外,其餘全都是圍繞著薛誠展開。
很可惜,有列克星敦、逸仙、聲望等人在,薛誠的日常生活被照顧得很好,少數她們照顧不到的時候,也有其他艦娘在,所以興登堡一直沒有機會向薛誠表示關心。
但即便如此,也無法否認她對自己的感情。
別看興登堡平時大大咧咧,像個傻大姐,畢竟是女孩子,在某些時候心思還算細膩,聽到薛誠這樣說,白皙的臉頰泛起點點紅暈。
「提督都知道了啊。」興登堡大大咧咧地抓著後腦,雖然害羞,不過並沒有像其他女孩子那樣,陷入到無法交流的嬌羞狀態。
「是列克星敦告訴你的嗎?」
「不全是吧,經常會看到興登堡在和列克星敦說話。」薛誠說道:「其實只要仔細想想,就能猜到興登堡和列克星敦聊的話題是什麼了。」
興登堡不高興地鼓起臉頰:「所以提督是認為,像我這樣只喜歡打架的瘋女人,找列克星敦那樣溫柔的人,就只會有那種目的嗎?」
薛誠愕然:「我哪有那麼想?只是覺得像興登堡這樣滿眼都是我的女孩子,不可能有其他目的罷了。」
「滿眼都是提督什麼的」興登堡撇了撇嘴,故意用嘲諷的語氣說道:「提督是不是有點太自戀了?」
薛誠摸著鼻子,故作深沉地說道:「其實我覺得自己已經夠謙虛了。」
深吸一口氣,他挺著胸膛,擺出一副驕傲的表情,同時伸出大拇指,用悲劇塔經典的吃癟手勢說道:
「不是我自戀,鎮守府中打我主意的女孩子不要太多,興登堡如果不趕快行動的話,等我被其他人搶走,徹底把你遺忘掉的時候,就為時已晚了呢。」
少女柳眉倒豎,一把抓住薛誠的衣領,將猝不及防的他拉到面前,表情兇惡狂氣,一雙金色的眸子裡蘊含著一抹怒氣:
「你敢!如果提督敢忘記我的話,我就用拳頭來讓你回想起來!」
興登堡顯然不太喜歡用護膚品,只能嗅到她身上傳來的洗髮水香氣,薛誠看著近在咫尺的少女,那張精緻的臉上帶著狂氣,略顯兇惡,雖然少了幾分女性的柔美,但不得不說,好帥氣。
薛誠的眼神一陣迷離,在他自己還沒反應過來的時候,身體率先行動,貼了上去,輕輕噙住興登堡的粉唇。
「唔!」興登堡的眼睛驀然瞪大,眼裡的怒氣飛快褪去,化作一抹難以置信,不過很快,她就像融化般,慢慢合起眼睛全身心投入進去。
好一會兒,直到興登堡覺得有些難受,下意識地推拒著薛誠的胸膛,他才放開興登堡,一臉回味地舔著嘴唇。
興登堡回過神來,嫌惡地擦著嘴唇:「唔,密蘇里那個傢伙的味道,好噁心」
「怎麼可能有她的味道。」薛誠無語。
「之前的事,提督以為我忘記了嗎?」興登堡看著他,目光炯炯。
「那件事」薛誠移開視線,看著天花板。
二百八十、一轉攻勢(四千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