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姐,好痛啊!」密蘇里放開薛誠,揉著額頭被敲過的地方,對方用的力量絕對不小,被打過的地方此時已經泛起了一片紅痕。
「就是要讓你痛,才會長記性!」少女抱著胳膊,雪白細膩的肌膚在陽光下泛著瑩潤的光澤,讓人看著眼暈,至少寧海的眼睛已經看得直了,臉上滿是憧憬嚮往的神情。
大姐?那她就是衣阿華了?薛誠只看了兩眼就收回了目光,當然,這並不是因為他多么正人君子,只是對於薛誠來說,和衣阿華的見面還是第一次,所以下意識地想給對方留下個好印象。
不過很可惜,關於薛誠是怎樣的人,鎮守府中的艦娘們心中早已有數,所以他的努力註定只是徒勞。
教訓過妹妹,衣阿華跟薛誠和列克星敦幾人打了招呼,這才將視線投向最後從船艙中走出的少女身上。
眼前的少女穿著一身普通的休閒裝扮,似乎正是俾斯麥曾經穿過的那一件,由於她要比俾斯麥高挑豐滿一些,這衣服穿在她身上顯得有些緊繃,優美的線條也被襯托得更加誘人。
她的臉上也沒有了往日裡那種癲狂中略帶神經質笑容,就連招牌式的尖角都不見了蹤影,不過身上那詭異的氣質還是讓衣阿華的神情一陣恍惚,似乎記憶中那道屹立於大海之上,迎著濁浪和大雨狂笑酣戰的身影,與這名少女重合了起來。
「yamato,真的是你啊。」衣阿華的視線下移,落到了那枚閃耀著光芒的鑽戒上,有些感慨似地說道:「沒想到我們之間也有休戰的一天。」
「我也沒想到自己有一天要向女海盜低頭呢。」yamato撇了撇嘴,雖然如計劃中一樣得到了薛誠鎮守府的支持,在護衛艦隊全滅,據點失守後總算有了棲身之地,但是以成為對方婚艦的方式,並且以後還要接受管制為前提條件,還是讓她很不爽。
「新澤西和威斯康星呢?」列克星敦張望了一陣,前來迎接的只有衣阿華,密蘇里以及興登堡,計劃中的另外兩人則是不見了蹤影。
「新澤西啊……」趁著大姐和興登堡的注意力被分散開來,密蘇里再次湊到薛誠身邊,將他的胳膊抱在懷裡,說道:「她又離家出走了,所有的通訊方式也被她單方面切斷,我甚至不知道她是不是還在鎮守府里,都怪大姐平時對她太嚴厲了。」
「至於威斯康星,現在應該在內華達的酒館裡吧?」密蘇里頓了一下,繼續說道:「她的愛好你也知道,挑撥離間這種事當然是在人多的地方更加容易發揮,唉,不管是姐姐還是妹妹,都是讓人操心的笨蛋。」
看著密蘇里那唉聲嘆氣的模樣,衣阿華的眉頭重重一跳,習慣性地抬手敲了過去,卻被早有準備的密蘇里躲開,不死心的衣阿華還想繼續追擊,然而密蘇里卻以薛誠為盾牌靈活地周旋了起來。
試了幾次仍舊沒有抓到滑溜如泥鰍的密蘇里,衣阿華雖然還想繼續,但又不想在提督面前做這種幼稚的行為,只好悻悻地住了手,看向列克星敦:「我們三個不夠嗎?」
列克星敦搖了搖頭,神情有些擔憂,倒不是不信任她們,衣阿華級作為新銳戰列艦,實力自然是毋庸置疑的,尤其密蘇里還經歷了一次改造,變成了更加強大的導彈戰列艦,平日裡深海旗艦來襲,密蘇里每次都是作為攻堅隊的主力。
而圖紙艦興登堡也是十分強大的戰列艦,雖然在戰鬥力內卷嚴重的鎮守府中可能有些不起眼,但若是放在其他鎮守府,也是能作為中流砥柱的存在。
只是yamato不是一般的深海艦娘,身為深海旗艦,即便她此時的屬性大打折扣,仍舊足以威脅到鎮守府中大部分艦娘,若是一個疏忽造成了不可挽回的後果,列克星敦覺得自己都無法原諒自己。
「那再加上我呢?」一個聲音忽然傳了過來,不遠處的一根柱子後,身穿緊身衣物,腿部覆蓋著大片合金裝甲,造型頗具科技氣息的少女轉了出來,她的眼睛一眨不眨,緊緊盯著yamato,瞳孔中釋放著某種熱烈的情緒,即便是身為深海旗艦的yamato都被她看得渾身不自在,似乎被某種危險的猛獸盯上了一般。
「是蒙大拿啊。」提爾比茨用力向少女揮了揮手:「如果再加上蒙大拿,就沒有問題了吧。」
「是啊,蒙大
五十一、新銳戰艦的會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