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6章 破陣眼

    測試廣告1    朱門上的符咒一圈圈的閃爍著,金光驟起,瞬間朝著殷長靈蔓延過去,閃爍的符咒交織成一道結界纏繞在殷長靈周圍。筆硯閣 m.biyange.net

    沈風渠轉身就朝房間裡跑,壓根不敢回去去看,只聽到後面有碎裂的聲音,應當是殷長靈已經把他的符咒捏碎了。

    他剛剛說的一堆都是拖延時間,還好真的讓他拖延了一會兒,得趕緊找到陣眼才行。

    會在哪兒呢……陣眼……

    沈風渠進了房間裡,四處看了看。鏡子、床榻、、花瓶……

    他掀開了蓋在鏡子上的白布,銅鏡上面浮現著他的臉,然後畫面又一閃,浮現了另一半容叔家裡的景象。

    裡面依舊是一模一樣的房間,容叔、住在西廂房裡的婦女,大毛和小毛他們四個人在鏡子前站成了一排,面色慘白,正直勾勾的盯著他看。

    注意到了他的目光,鏡子裡的四人緩緩上揚起嘴角,咧出了一個不可思議的弧度。

    沈風渠,「……」

    他想起來葉景的話,這四人應當也是活了千年的,遠不是看起來的年紀。

    不知道哪個是陣眼,不如都毀了試試。

    他聽到外面傳來了朱門被劈碎的聲音,手上立刻抱緊了鏡子,「嘭」一聲摔在了地上,銅鏡瞬間四分五裂。

    鏡面折射出來冷凝的光,無數片碎片上映著容叔一家四口的身影。

    他還在原地,沒有從秘境裡出去,說明並不是鏡子。

    是什麼呢……

    沈風渠將桌子上的古書撕成了兩半,花瓶應聲砸碎,床邊的燭台磕落成碎屑,東西都毀了……但是他依然在原地。

    面前的朱門「砰」一聲炸裂開來,一道掌風迎面劈過來,正中沈風渠的胸口。

    沈風渠感覺五臟六腑一陣酸麻,整個人向後磕在了牆上,背後傳來火辣辣的疼痛,他喉間腥甜,嘴角處溢出來一絲血。

    不遠處多了一道人影,殷長靈長身而立,目光冰冷,這回直接什麼也沒說,又一道掌風劈了過來。

    沈風渠腦海里飛快的思索著,再挨一道掌風他肯定是離死也不遠了,殷長靈也不會再上第二次當。

    他必須要在幾瞬之間找到陣眼……幾乎是不可能……

    腦海里一道光芒一閃而逝,沈風渠猝然抬眼,目光落在書架上的一條捲軸上。

    賭一把了。

    他迎面對上了殷長靈的掌風,在殷長靈詫異的目光中,碰到了那捲捲軸,連帶著跌落在地上。

    捲軸掉落在地上發出聲響,展開露出來一張男子的臉來,男子含曇雙目,眼角微彎,面上笑意吟吟。

    沈風渠念咒,指尖冒出來一簇火苗,火光快速地灼燒著捲軸,在那一刻,他注意到了殷長靈表情的猙獰,以及耳邊傳來無數哀鳴和掙扎。

    那聲音透過整個秘境一聲聲地傳過來,有妖獸、有村民,還有一些其他的,都在讓他住手。

    仿佛有人在低嘆念詩。

    「大道才知是,濃情悔認真。回頭皆幻景,對面是何人?」

    時間仿佛被靜止,殷長靈臉上似有不甘,整個人定格在原地,周圍的景象也在一點點的變得透明。

    秘境化作光點一點點的散盡,最後一刻,他仿佛看到了葉景和漱玄。


    葉景沖他遙遙一笑,似乎是在感激,然後所有的東西一點點復原,唯獨少了殷長靈。

    村子變回了原樣,裡面的人都是一臉迷茫的樣子。

    一道強大的吸力把沈風渠帶了出去,眼前天旋地轉,那一刻他明白了。

    葉景最後還是沒有將村子毀掉,借他們的手除了殷長靈,換回來了重來的機會,只是再也沒有永生。

    倒也是一樁好事,沈風渠在心裡想,眼前換了個地方,已經不在秘境裡,只是不知道他們被傳送到了何處。

    他的目光落在對面的人身上,白蓮花跟著他一起出來了。

    「師兄。」沈風渠站起身來到了楚臨淵的面前,「你猜猜陣眼是什麼?」

    楚臨淵跟著站起了身,看著他沒有說話。

    沈風渠自問自答道,「就是你給我看過的那一幅畫,上面畫的殷長靈徒弟那幅。」

    「幸虧最後一刻想到了,不然我們還要困在裡面。」

    楚臨淵「嗯」了一聲,垂眸看著他,伸手碰上他的臉。

    「師兄……」沈風渠愣了一下,但是沒有動,總覺得白蓮花的情緒似乎有些不對。

    覆著薄繭的手指摸在臉上,力氣有些重,摸得他又癢又疼,楚臨淵一點點的摩挲著他的臉,冷白的手指捏在雪白的耳垂上,將那一小片軟.肉捏的泛紅。

    「你為什麼……會有師尊的月照劍?」

    楚臨淵的聲音很輕,清清冷冷的,眸底卻翻湧著深色,順著向下碰上他的脖頸。

    脆弱的脖頸被輕輕握住,沈風渠莫名感覺到背後發涼,這樣的白蓮花莫名給他一種毛骨悚然的感覺。

    他心裡砰砰砰跳個不停,面上勉強維持著鎮定,對上白蓮花的那雙眼睛,不自在的移開了幾分。

    「月照劍?是師尊臨走前給我的,他怕我們路上出什麼意外。」

    「師兄,難道這事師尊沒有跟你說嗎?」沈風渠摸了摸腦袋,裝作不好意思的樣子,「我還以為師尊跟你說過了呢。」

    他這理由實在是有些牽強,按照原主的性子,可是不會隨隨便便的把自己的劍交給別人的,更何況是本命劍。

    心裡想著一時大意怎麼把這事給忘了,沈風渠眼觀鼻鼻觀心,面上依舊裝死,一動不動的等著白蓮花回復。

    他突然有預感,能不要掉馬還是不要掉馬的好,總覺得徒弟給他的感覺毛毛的,讓他有很強的危機感。

    楚臨淵摩挲著他的後頸,垂眸看著他道,「沒有騙我?」

    「師兄不信我?我跟你說過了不會騙你,自然不會食言,不信你回峰里可以再去問師尊。」

    沈風渠臉皮厚,心裡想著食言了又怎麼著,反正這小子也不能拿他怎麼辦。

    「不要忘了你上次說的。」楚臨淵意味不明的看了一眼他的屁股,緩緩鬆開了手。

    沈風渠,「……」

    他們兩人一路沿著原路回去,沈風渠貌似無意的開口,「師兄,你是不是還是不信我?」

    楚臨淵頓了一下才回復他,「你說的我都信。」

    就算是騙他他也信,最好能騙他一輩子,不要讓他發現真相。

    如果讓他發現了……

    楚臨淵垂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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