巴家的另外兩個兄弟這時圍了過來,其一個挑釁說道:「怎麼著,想打人啊?」
彭長宜衝著他們一聲大喝,說道:「滾開!」
那兩個弟兄居然被彭長宜的怒喝嚇的原地不動了。
彭長宜指著市委市政府的大樓對老巴說道:「你看見了不,今天這事解決不了,我們這些人……」他回手指了指身後劉忠等人,說道「要被市委辦了,告訴你,在市委辦我之前,我先他媽的辦了你!你活不下去了,我也活不下去了,走!」說著伸手去拽老巴。
老巴起初根本不聽彭長宜那一套,直到他聞見彭長宜滿身的酒氣,兩眼通紅,眼珠子瞪的溜圓,甚至有火要竄出來。他不以為然地說道:「少來這套,不答應條件我哪兒不去。」
「我今天說話落地砸坑,除去那些公布的補償外,多一分都不會給你,你死了這條心吧!」
老巴一聽,撲通坐到的地,嚎啕大哭,大聲說道:「沒有王法了,活不下去了,我不活了……」說著,跪在地咣咣的在水泥地磕頭,腦門很快沁出了血。
彭長宜的肺都氣炸了,如果不是在意自己的身份,他早罵出「刁民」二字了。見他紅著眼,一把提拉起老巴,連拖帶拽的把他摁到了摩托車的挎斗里,不等老巴反應過來,一腳油門摩托車飛了出去,直奔國道衝去。
等老巴反應過來後,他大聲喊著「姓彭的,你敢綁架老子,你他媽的還是共產黨嗎?不停車我跳車。」說著要站起來跳車。
「跳,你他媽的不跳不是爹生娘養的!我今天是要跟你一塊死,你不活了我他媽的也不活了,不是死嗎!」一邊大聲喊叫一邊加大了油門,照著一輛大貨車迎頭開去……
老巴眼看著要跟大貨車撞在一起了,他「媽呀」叫了一聲,立刻癱在車座,下意識的抱住了腦袋……
立刻,路一片混亂,汽車喇叭聲、緊急制動聲同時響起,十分刺耳……
等老巴恢復過意識後,已經到了萬馬橋的最高處。
彭長宜熄了火,跳下車,一把把老巴扯了下來,彭長宜這時看見老巴的褲襠濕了,他不由的在心裡冷笑了一下,拖著他來到大橋的石欄杆旁邊,把他的半身摁在欄杆,說道:「跳,快點跳。今天誰不跳誰是孬種是王八蛋,不是一條命,誰怕誰呀。」說著,他一把扯下了自己的衣,扔到了河裡,又過來扯老巴的衣。老巴眼睜睜的看著彭長宜的衣服很快被奔涌著的洪水吞沒了,他死活拽著自己的衣服不讓彭長宜脫。彭長宜見脫不下他的衣,去扯老巴下身穿的大褲衩子。老巴急忙拽住自己的褲子,哪知彭長宜眼疾手快,一把脫下他的衣甩到了河裡,隨後重新把他的半身摁在了冰冷的石欄杆,一隻手按住他的脖子,一隻手伸的他的襠下,使勁的往掫他,企圖把他掀翻到河裡去。
眼下正是汛期,河水漲,渾濁的河水翻著浪花急速而去。
老巴趴在欄杆,本來剛才嚇的他驚魂未定,這會又被彭長宜往橋下掫,嚇的直喊「媽呀。」
「媽呀?爹也救不了你!今個咱們他媽的同歸於盡!」彭長宜說著,繼續使勁往欄杆外掫老巴。
老巴驚出一身冷汗,看著橋下奔涌的河水,他閉了眼睛,兩隻手死死的摳住欄杆,身體使勁往下坐,不讓彭長宜把自己掀下去。
彭長宜身酒氣熏天,眼睛瞪的跟鈴鐺一樣圓。老巴意識到這個人真要跟自己玩命,他說什麼都不鬆手。
彭長宜並沒放過他的意思,他見制服不了他,一下把他的褲子扒了下來,嘴裡還振振有詞,說道:「跳,趕緊跳,不是一閉眼的事嗎?」
老巴只穿了一條大短褲,裡面連小褲頭都沒穿,彭長宜這一扒他一絲不掛了。他使勁往提褲子,彭長宜使勁扒,彭長宜見扒不下來,找准了位置,照著他的白屁股踹了一腳,這一腳老巴一點準備都沒有,他的身子一下往前俯衝了下去,險些倒栽蔥栽下去,他「媽呀」大叫一聲,死死把住了欄杆,任彭長宜再怎麼踹他也不敢動了。
彭長宜一下子把他從欄杆拽在地,睜著血紅的眼睛瞪著他,像一隻絕望的野獸,指著他大罵:「你他媽的怎不跳,膽小了,跳,跳啊!」
老巴渾身哆嗦著,癱坐在了石階。
彭長宜繼續大聲喊叫道:「我告你說老巴,眼下你只有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