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是,彭長宜找到了王家棟,王家棟說:「你小子還真敢想啊,才幾天的副書記,又開始得隴望蜀啊?」
彭長宜知道,但凡王家棟用這種口氣說話說明什麼事都有希望,他嬉皮笑臉地說:「如果以在以前,我還真不敢想,但是現在我敢想了。」
「為什麼?」
「這還用問,當了小官想再當小官大的官唄。」
王家棟哈哈大笑,說:「你小子到說實話,放心,即便你不說,有機會我也會為你爭取的。」
彭長宜很想問部長用打點一下關係嗎?話到嘴邊又咽了回來,如果用的話,部長會給他指明的,如果不用,自己提出這層意思恐怕會適得其反。
在官場,儘管有人說如果把全部希望寄托在一個人身是很危險的事,跟在一棵樹吊死一樣。但是,有的時候你必須認準一棵樹,切不可三心二意再去尋找別的蔭涼,那樣恐怕誰都不會真心給你使勁。即便彭長宜在王家棟、樊良、江帆這三方勢力遊刃有餘,但是他做的非常巧妙,而且都是以王家棟為軸心,從沒有拋棄王家棟另覓其它。
頭天晚,彭長宜接到部長的電話,讓他晚到家裡來。彭長宜和沈芳一起去了部長家,部長夫人見到沈芳後,拉著沈芳的手說道:「小芳,你得有半年時間不來了吧?」
沈芳說道:「是啊,他不帶我來。」
「他不帶你來以後你跟娜娜來,我自己在家很悶的,娜娜呢?」
「在姥姥家,還沒去接哪。」沈芳笑著說:「您悶了讓小圓趕緊結婚,趕緊給您生孫子。」
「對象還沒有呢,生什麼啊?對了,你回頭問問長宜,原來他們科室有個女孩子,兩個人據說還交往了一段時間,後來高市長覺得不錯,給他們說了,結果反倒不行了?」
「是幹部科嗎?我沒聽說過他們科室有過女孩子?」沈芳說。
「有,現在跟著高鐵燕了,挺不錯的女孩子,你叔兒也很喜歡,她還來過咱家呢。」
「那怎麼不行了?」
「誰知道啊?小圓也不說。現在鐵燕又給他介紹了盧輝的侄女,回來我問他,他說不讓我操心。」
「呵呵,那您別操心了,小圓的對象只有他自己搞,估計別人介紹的話都不會合適。」其實沈芳想說如果是自己搞的對象可能有感情了對方不會嫌棄什麼,不過她把後半句話咽回去了,在一個母親面前說她的孩子有殘疾,那等於戳她的心一樣。
「唉,我跟你說實話,我最怕他搞那些亂七八糟的女孩子,他辦公司做買賣,能接觸到什麼好女孩?真擔心在這件事他不聽我這老婆子。」
沈芳趕忙說:「您一點都不老,說您四十多也有人信。唉對了,阿姨,我聽長宜說,過幾天是您50大壽,我給您買了一個小禮物,不知您喜歡不?」
說著,沈芳從包里掏出一個首飾盒,裡面是一個做工很考究的金燦燦的足金手鍊。部長夫人推辭著不肯收下,說:「你們兩個養一個孩子也不富裕,我不要,我現在是家庭婦女連門都不出,戴這些沒用,還是留著你用吧。」
沈芳說,「阿姨,這個是特地為您的生日定做的,除去您誰都戴不得。」說著,硬將部長夫人的手拉過來,給她戴了。
部長夫人說道:「小圓還強呢,這小子都不知送我一個禮物。」
「小圓忙,以後我們年年送您禮物。」
「那可不行,這一次。」
書房裡,王家棟跟彭長宜交了底,告訴他剛剛結束的市委常委會的決定:任命彭長宜為北城區街道辦事處主任,政府一把手。
彭長宜喜出望外,說道:「太感謝您了,是不是沒少費勁?」
「不是,一切都是機遇。樊書記年後有可能要調走,所以他也不太操心人事問題了。」
「哦,去哪兒?」
「一個是德山,一個是濱海,目前還沒有定下來。」
「誰來?」
「目前還沒有確定,競爭的很激烈。」
所以,彭長宜有足夠的心理準備,並不像任小亮那麼高興,也許任小亮早知道了,只是那份特有的興奮掩飾不住。
在例行談話,樊良特別強調了他們兩人年輕,而且資歷尚淺,這需要他們要多向班子其
169、吃了定心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