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哪知那個幹部寧肯被雙開也不去,其結果真的被雙開了。請大家搜索(¥¥)看最全!更新最快的小說
付國華知道後,主動找到組織,提出自己願意到最艱苦的地方去。校領導二話沒說同意了,問他有什麼困難,他說我沒有什麼困難,是還沒有對象。校領導說你看誰了,儘管告訴組織。他說我看女教師吳國華了。校領導一聽,兩個人都叫國華,說不定真有緣分呢?於是立刻召開全校教職員工大會,在大會宣布了一項黨組決定:付國華、吳國華赴藏支邊。
女教師吳國華沒有任何思想準備,冷不丁聽說支邊人有她,當時癱坐在椅子哭了。旁邊的人把她攙回辦公室。回到辦公室後她繼續哭,同事們勸她,說,你要是不同意去,去跟組織說明原因,組織會考慮你的困難的。哭了半天,吳國華說:西藏我去。同事說你去幹嘛還哭?她說:我是想哭,我委屈得慌!同事說你委屈不要去了?
吳國華說:我去,一定要去,我爸爸是縣委組織部部長,從小告誡我們,無論在什麼情況下,都要服從組織的分配,我是想哭,想把委屈哭出來……
據說,那天吳國華一直在辦公室哭到了下班。她當時根本不知道,學校只有一個支邊名額,多出她這個名額,完全是陪襯,更不知道付國華暗戀她的事。
接下來的事根本不用付國華費心思,完全按照他的所願發展。周圍熱心的人們開始撮合付國華和吳國華,說,你們到那麼遙遠的地方,人生地不熟的,乾脆結婚領證算了,這樣互相照應也方便一些。吳國華的家長也特地趕來北京,見了付國華,感覺小伙子人也精神,思想政治覺悟也高,同意了他們的婚事。二十多天後,當他們踏支邊的火車時,倆人已經登記結婚了。
但是,邊疆的艱苦遠遠超乎他的想像,付國華的激情和理想,很快被消磨殆盡,他的身體也毀了,更為嚴重的事,由於某種政治原因,他受到了不公平的待遇,信仰也毀了,是這次申請調回來的過程,都讓他飽受打擊,無論是精神還是身體都受到了重創,整個人都變了。
他別開口說話,只要說話,是牢騷滿腹,這和當初那個激情四射,充滿政治抱負的學生領袖相,簡直判若兩人。
聚會也因為他的激烈情緒而很快結束了。
送走付國華後,薛陽問他:「還想去嗎?」
江帆說:「付國華是個例,我跟他不一樣。」
薛陽笑了,說道:「哀莫大於心死,儘管你們情況不一樣,甚至目的都不一樣,但是眼前的心境是一樣的。」
江帆嘆了一口氣。
薛陽說:「你不應該逃避,應該積極解決。」
江帆痛苦的說道:「我解決不了,死活不離,我又不敢鬧的動靜太大。」
薛陽笑了,說道:「你還是有所顧忌。」
「我能沒有顧忌嗎?男人,誰不希望自己的仕途一帆風順?」
「是啊,你現在是一方諸侯,家庭問題向來是官員最為敏感的問題,也許,時間長了,你會原諒她……」
沒等他說完,江帆抬手制止了薛陽,說道:「薛陽,我做不到。每當想到女兒……我這心跟被剜一樣的疼……」
薛陽拍了拍他的肩膀,點點頭,他是理解這個同學的,他也有過妻子出軌的經歷,但是江帆顯然他多了喪女之痛。
把薛陽送到單位後,江帆想去亢州駐京辦的賓館休息一下,他午喝了酒,頭有些發暈。那個時候,條件好的縣市,在北京都有駐京辦。亢州是錦安地區在北京最早建立辦事處的,建造了一棟28層的賓館,這個辦事處當時為亢州招商引資工作起到了很大的作用。
駐京辦主任是樊良的前任市委記的秘,在這個位置已經好多年了,江帆跟他接觸過幾次,感覺他是個很有魄力很懂政治的一個人,說話辦事極其講究。他剛剛駛進後院停車場,猛然看見象徵亢州至高權力特徵的牌號車,赫然停在那裡。
他知道,如今,這輛新皇冠已歸了鐘鳴義,樊良沒有把車帶走,他只帶走了趙秘。江帆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