申書記自知語失,就急忙分辨說:「哪有的事啊?咱哥倆有約定,喝酒不找人陪,能喝多少就喝多少,就是司機秘書也不讓他們上桌敬酒,約定好的事,我怎麼能破壞規矩呀?對了——」
申書記一拍巴掌說道:「老翟你說實話,那天亢州的兩位同志是不是你特地叫去對付我的?」
「怎麼會?我當下就跟你解釋了,他們是跟我去北京辦事,為了一個項目上的事,如果真是我有意叫去對付你的,怎麼也得從錦安帶人啊,也不會麻煩下面的同志?」
申書記看著翟炳德,說道:「哼,看來也值得懷疑。」
「哈哈。」翟炳德笑了,說道:「不用懷疑,我從來都不做破壞規矩的事。不過今天小彭是我特地叫回來的,因為葉總來了,而且跟你也有一面之緣,陪兩位領導幾杯酒也是加深感情嗎。」翟炳德說道。
「對,對,對。」彭長宜連忙說著,就開始給每位領導的杯里倒上酒。
申書記坐下,說道:「反正我到了你們這一畝三分地了,要殺要剮隨便吧。」
翟炳德說:「什麼話,我請你吃的是飯,不是鴻門宴?」
「不是鴻門宴幹嘛人家小彭都走了,又把他叫回來?」
「這個,你讓他自己說。」
彭長宜一時不知說什麼好,是實事求是的說還是……
翟炳德看他打愣,就說道:「說呀,怎麼回事就怎麼說。」
彭長宜的手心就緊張的冒汗了,他說:「的確如翟書記所說,我本來是在這個飯店用餐著,已經吃完走了,翟書記又把我叫了回來。」
「叫你回來幹嘛,還不是想灌我?」
「得嘞,我哪敢呀,這樣,您灌我,行不?」彭長宜看著他,真誠地說道。
「哈哈,這還差不多。」申書記笑了,又說道:「不過啊老翟,說我縱容幹部我承認,怎麼你這帶兵出身的,也這麼縱容幹部呀?」
翟炳德說道:「我怎麼縱容了?」
「縣級幹部來錦安辦事,就敢在這裡用餐,不是縱容是什麼?」申書記說道。
彭長宜的心就跳了起來,他緊張地看著翟炳德。
翟炳德笑了,說道:「呵呵,長宜是來考察這個生態美食城項目來的,亢州是錦安的試點,他們那裡黨政部門都在搞實體經濟,而且他們來了四個人,只要了四個菜,四碗米飯,這麼熱的天,連一瓶涼啤酒都沒喝,呵呵,你要不說我還把這茬兒忘了呢,我還要對他們提出口頭表揚呢。」
「哈哈。」申書記大笑,說道:「我這本湊得很是時候啊,長宜,你要感謝我。」
彭長宜趕忙傾起身子,連連點頭稱是。
葉天揚這時說道:「老申,你這本湊得的確不怎麼樣,要說別人我不清楚,彭長宜的工作作風我是親眼見證過的,我就跟他們一起啃過干燒餅,把我噎得都咽不下去,那也得吃,不吃餓得慌,就連我那丫頭都吃了三個干燒餅,現在都記憶猶新。」
彭長宜不好意思地笑了,說道:「那天實在是對不住您了,改天您到亢州去,我好好請請您。」
葉天揚說:「呵呵,想想那天的事的確有意思,興許真的是緣分,不過那次的燒餅是我吃得最好吃的一次,後來再也沒吃過那麼香的燒餅。」
彭長宜說:「那是您餓了。」
「的確是好吃。」
「要說好吃,還是我老家的燒餅好吃,不放任何調料,也不放油,只在表面撒點芝麻,烤出來噴香,完全是面香味,是地道的純粹的面香味,我一頓能吃七八個。」
「呵呵,是啊,想想這種味道都很樸素。長宜,你酒量如何?」葉天揚問道
「如何?」申書記說道,:「豈止是如何,簡直就是千杯不醉,他和他們市長,愣是把張司令員和另外一個企業家全都喝趴下了。」
「哦,長宜把張司令打敗了?」葉天揚說道。
「嗨,別提了,事後我跟老張說,我說你可是號稱千杯不醉萬杯不倒,這次怎麼敗下陣來了,你猜他怎麼說,他說敗在後生手裡不丟人。」
「哈哈。」葉天揚攏了一下自己的背頭,說道:「難得張司令有認輸的時候。長宜,工作還順手吧?」
「謝謝您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