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關昊是個非常自律的人,他做事從來都是在理智的支配下進行,可自從遇到夏霽菡,他就多了衝動,少了理智,甚至腦子裡經常冒出不切合實際的衝動。比如剛才,他恨不得立即把她從家中拽出來,和他度過眼下的夜晚,但是,不能,他不能破壞她眼下擁有的東西,他沒這個權利。
「哥。」關垚見他拿著酒瓶發愣,就叫了一聲。
他抬頭,看到弟弟關切的眼神,他意識到關垚擔心了。放回酒瓶,把禮盒重新紮好,對關垚說:「聽老夫子的吧,喝白酒,不過這紅酒你不能拿回去了。」
關垚一笑,說:「我拿來就是孝敬您老人家的。」
關昊一聽,笑著對陶笠說:「聽聽,咱們都成了老人家,他以為他還年輕哪?」
陶笠也笑了:「垚垚,老朽我是高不成低不就的,耽誤了終身,你說你那麼年輕多金,要什麼樣的仙女沒有哇?怎麼也跟我一樣打光棍呀?」
只比關昊小三歲的關垚,在京城商界、地產界、電子科技界等多個領域裡是個卓有成就的人物,上學時就有自己的公司,且做的有模有樣,畢業後更是涉足多個領域,尤其是最近幾年的地產項目,更是將他推向了巨大成功。他有別於哥哥關昊的地方就是敢想敢做,對新生事物充滿了興趣,不像哥哥那樣,謹言慎行,穩健低調。就像陶笠說的那樣,這個年輕又多金的男人,身邊不愁女人,也正是他的成功和他的家庭背景,讓他擇偶就比別人慎之又慎,對女人就少了赤誠相見,多了猜忌和防範,久而久之,練就了鐵石心腸,女人在他那裡不是愛的象徵,而是性的代名詞。
「陶哥,沒想到你還挺浪漫,還想打仙女的主意,我才不要仙女呢,我要的是玉女,可惜呀?」關垚沮喪著說。
「小垚,你真該考慮這個問題了,今天沒外人我說你,你要有緊迫感和責任感啊。」關昊一語雙關地說道。
看來是該認真對待這個問題了,上次媽媽跟哥哥說想抱孫子的話,他還記憶猶新,當兒子的,沒權利剝奪父母這一要求。哥哥的話,他當然明白,就說:「這個問題我從昨天晚上到現在都在認真考慮,要真想找到愛的人,我這個圈子肯定沒有,就是有我也不會發現,用關書記的話說思維慣性已經形成,改不了,我就得跳出這個圈子,找一個從心靈到肉體沒被污染的玉女,結婚,生子,然後到老。可悲的是我走不出這個怪圈。」
關昊明白他所謂的「怪圈」含義,也明白他說這話是認真的。以前也和關垚探討過他的婚姻大事,知道他的心思,也知道他所說的「玉女」標準,只是在他周圍,就是有這樣的女子恐怕也早被淹沒在無情的商海中了。他身邊不乏年輕靚麗的女孩子,儘管他從不讓這些女人在家人面前露面,到目前為止,讓關垚付出金錢的女人大有人在,可是能讓他付出愛情的人卻還沒出現。
這時,菜已上齊,關垚接過服務小姐的酒瓶,禮貌地對她說:「謝謝,我們自己來,有事叫你。」服務小姐會意地走了出去,並帶上了門。
陶笠還沉浸在剛才關垚的那番話里,也在想著自己的心事,見關垚給自己倒上了滿滿的一杯,竟也沒攔著,只是當他看到只給關昊倒了半杯時,他不幹了,說:「垚垚你是怎麼回事,還搞職務歧視呀?」
關昊一聽,立即將半杯酒放到中間,示意關垚倒滿。
關垚遲疑了一下,見哥哥不動聲色,就給他倒滿了,隨後自己也滿上了一杯。
關昊見關垚滿滿的一杯酒,就說:「小垚,你今晚是不是不準備回去了?」
「那還用說,我們倆都商量好了,明天準備去五台山,反正倆和尚也沒事,我們趁著這個機會就拜訪一下我們的和尚基地,趁機在求一卦,看看什麼時候能夠結束我們的和尚時代。」陶笠興致勃勃地說。
關昊皺了一下眉,收住笑,問關垚:「你這兩天沒事?公司離得開?」
關垚就知道哥哥會這麼問,特殊的家庭背景,註定他們要比別人更加勤奮更加謹慎,這也是他做企業這麼多年,從來都不敢懈怠、不敢胡來的原因所在。
「沒事,都安排了值班和倒休,再說,各行各業都放假了,我自然也就沒事了。昨天媽媽就說讓我陪你來玩……」關垚說不下去了,他心疼哥哥,知道哥哥這兩天不好過,
第71章匆忙回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