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拷啥拷」旁邊一直沒怎麼說話的那名稍年長的警察一腳踹到那年輕警察的屁股上。
多吃幾年白米飯就是比較管用,從蕭遠山的鎮定與憤怒上,他已經料定此人絕非常人,而且,以他的角度看過去,外面似乎還站著不少人,這不能不讓他有所聯想。
「對不起,他是我們局裡的臨時工,態度暴躁了一些。」年長的警察對著蕭遠山笑著解釋道「這件事情我們還需要好好的調查一下,先回去了。」
說著話,拉著那年輕警察的手向門外擠去。
跟一個小警員一般見識可不是蕭遠山能做出來的,再說了,魏成斌他們還在,如果自己再這麼鬧下去,就等於打他們的臉了,官場上,面子這東西最重要的,哪怕是你的下級,人家也是有尊嚴的,多年的秘書生涯告訴自己,小人物也需要尊重,有句俗話說得好,欺老不欺小,現在人家是縣委書記,說不定哪天人家就是常委副市長,這年頭,多一個朋友總比多一個敵人要好的多。
這官做到了一定的分界,思考的也就比別人要多一些,蕭遠山絕對不是怕事的人,但是也不屬於那種主動惹事的人,得饒人處且饒人,這一點,他早就有心得體會了。
蕭遠山的忍讓並不代表魏成斌就能把這件事給壓下去,剛才的對話他聽的一清二楚,雖然看不到裡面發生了什麼,但是,單憑這個對話已經讓他很沒有面子了,一個常務副市啊,在自己的地盤上差點讓人家給拷了,這要是傳出去,自己還怎麼做人?
「把李國富給我找來。」魏洪斌氣呼呼的衝著身邊的人低吼道。
「麗娜,怎麼回事?」魏成斌的話蕭遠山聽的清清楚楚,不過,那已經不是他所操心的問題了,那是人家的家務事,自己是沒有權利過問的,只要是何麗娜沒什麼事,其他的什麼都不重要。
何麗娜把大體的事情跟蕭遠山說了一遍,直到這時,蕭遠山才注意到坐在床上的老太太,看到的第一眼,他明顯的一愣,不相信的再次揉了揉自己的眼睛,暗嘆道:怎麼可能,世界上怎麼可能有這麼相似的人?
「這個老太太說自己在哪裡住了嗎?」到底是市領導,蕭遠山很好的掩飾住了自己內心的波動。
「唉,始終沒問出什麼有價值的東西來。」張文浩搖了搖頭,從何麗娜剛才的電話聲中,他依然料到,這人應該就是傳說中的蕭遠山蕭副市長,不過,張文浩沒有一絲懼怕的心裡,當年在部隊的時候,見了那些肩扛金星的,戰友們一個個兩眼冒光,腳下發軟,唯獨張文浩不為所動,在他認為,你所懼怕的,無非是他的官銜與職務,拋開了這兩樣,他們跟常人一樣,都是兩個膀子扛一個腦袋,這個社會,沒有誰會真正的怕誰。
我可以尊重你,但是絕對不會怕你。這就是張文浩所信奉的處事教條,古人有不為五斗米折腰的先例,張文浩卻是屬於那種不懼怕權力的人。
當然,不懼怕並不代表不尊重,在張文浩看來,人家之所以有今天的成就,跟人家的努力是分不開的,官場中不是常說嗎?一個人要想升官,首先自己要行,然後說有人說你行,再就是說你行的人行,只有這樣,你才能到達一定的高度,可見,這自己要行是最基本的,所以說,張文浩還是比較尊重人家那些高官的,在他看來,就算是人家背後又關係,人家自己本身也是有一定能力的,否則,怎麼可能能掌控的了手底下的局面。
這年頭,管人的活最難幹了。
「一點有價值的也沒有?」蕭遠山不死心的問到,如果這個老太太真的是那個人,怎麼可能會落到這步田地?
「他倒是經常提到一個什麼伢子,也不知道說的是誰?」張文浩回想著老太太好像很喜歡叫這個名字。
「伢子?」蕭遠山按耐不住心中的激動,難不成上次的所有事情都是假的?但是,對方為什麼要這麼做?傳言說他是最孝順的,絕對不可能做這種大逆不道的事情的,但是,這個老太太又是誰?難道所有的一切都是巧合?只是,這天底下又怎麼會有這麼多的巧合?
蕭遠山決定找老領導匯報一下這件事,這樣的事情,在沒有十足的把握之前是不能驚動當事人的,這一點,蕭遠山把握的很好。
既然何麗娜這麼維護張文浩,蕭遠山已經決定要為張文浩出頭,只是,上一次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