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的目的是啥?」張文浩嘻嘻笑著說到,而後拉開車門。
可是,車門剛剛拉開一半,張文浩猛的關上了,而且臉色極其難看。
「怎麼了?」眼看張文浩像是突然變了一個人,梅梅有些疑惑。
「沒事沒事,可能我長途跋涉太累了點。」張文浩伸手擦了擦額頭上的冷汗,下意識的瞄了瞄四周,有一件事他沒跟梅梅說,那就是說他感覺到了殺機。
殺機這東西或許聽上去很奇妙,也可能對有些人來說壓根就是傳說一樣的東西,可不得不承認,有些人卻是真真切切的可以感覺得到。
這種感覺第一次有的時候還是在部隊上演習的時候,那個時候大家也都是有目標的,如果真的能把對方的一些主要指揮官逮到手,那是可以立大功的。
所以,對方的一些人對張文浩的首長下手了,任誰也沒有想到,對方竟然真的派出了之前曾經上過戰場的一位老士官,後來才得知,之所以對方會如此,完全是因為演習結束之後就會面臨著將官選拔,而雙方的師首長都有這份資格,自然希望能夠在演習中出奇制勝得到上級的肯定。
可張文浩跟隨的師長畢竟不是泛泛之輩,那也是在槍林彈雨一路走過來的,也就是那一次,張文浩體會到了死亡的味道,感受到了那種被人鎖住的感覺。
一晃多年過去了,在和平年代,除了平日裡遇到一些裝逼的小混混,張文浩早已經把那份感覺拋之腦後了,可就在剛剛,就在張文浩拉開門的瞬間,他後背突然升起一股寒意,那種感覺說不出來,就像是夜色中被兩把刀抵在了後腰上,可張文浩知道,剛剛的那種感覺比兩把刀嚴重多了,那是死亡的味道,就像是當初去看軍事法庭處決犯人一樣,那種籠罩整個心頭的恐懼如果不是切身體會是感覺不到的。
「那你休息一會兒吧,我去叫門。」梅梅不疑有他,當下拉開車門準備下車,卻被張文浩一把抓住。
「等等,不要下去。」張文浩感覺自己的心這會兒還在狂跳,下意識的把梅梅拉回來,縱然知道如果對方真的有槍,自己躲在車裡也是白費,可是,張文浩依然感覺這在車裡還是比在外面好點,最起碼多了一層保障,再加上這會兒開的是一輛軍車,想來那伙人也不敢隨意動手。
「你怎麼了?」看著有些反常的張文浩,梅梅有些不解「剛剛不還生龍活虎的嗎?這會兒怎麼這樣了?是不是感覺身體不舒服啊,我家裡有醫生的。」
梅梅著急的說到,因為她突然想到之前從網上看到的過有些人因為長時間的勞累而猝死的事情,當下緊張的不得了,再次想要拉開車門出去,卻被張文浩拉的死死地。
「不用,我身體沒事,真沒事,你不用擔心。」張文浩這會兒似乎有些平靜下來了,想要再次拉開車門試一試,也就在這時,他突然想到了什麼,當下一陣苦笑。
「喂,我說你到底是怎麼了?該不會是開了一路車把自己給累傻了吧?」看到張文浩這會兒沒事了,梅梅調侃上了。
「那個,你們家周圍到底有多少暗哨?」張文浩苦笑著說到「而且他們似乎在玩真的,一個個全都端著槍對著這邊呢!」
「你說這個啊!」聽張文浩這麼一說,梅梅哈哈笑起來,伴隨著身體抖動,梅梅身前的東西上下晃動,顫巍巍的煞是可人,直惹得張文浩一陣口乾舌燥,一雙眼睛直勾勾的看過去,恨不得當下就衝上去把玩一番。
但張文浩最終還是忍住了,即便是梅梅挑釁的沖他挺了挺胸脯,可張文浩依然不為所動,雖然他知道即便是自己出手,梅梅也絕對不會拒絕,但張文浩依然沒有動,不是他不想,而是他不敢,他不敢招惹梅梅,生怕自己忍不住萬一壞了對方的清白那是自己所承受不起的。
有的女人可以碰,有的女人不可以碰,這是張文浩的原則,也是宗旨。
其實說白了那也是張文浩有自知之明,否則這會兒說不定早就死了幾百次了呢!
「哈哈哈,笑死我了。」好不容易梅梅才平靜下來,可是,這會兒的她因為剛剛的劇烈抖動上衣有很多地方已經脫離了原有的位置,以至於在張文浩的角度看過去可以清晰的看到某樣本不應該看到的東西。
一陣口乾舌燥,張文浩下意識的伸手去摸中間的那瓶礦泉水,卻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