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說張文浩剛才還有些懼怕,那這會兒他反倒有些信心了,都說會咬的狗不叫,人也是同樣的道理,你看那些整天搖胳膊晃腦的,肯定只是簡單的會些花架子,更甚者只是長了一個五大三粗的個頭,真正動起手來,不見得有什麼真本事。
就像現在的這個,脖子卡巴響,還作勢活動著胳膊,那肯定不是真正的練家子,充其量也只是身材比較健碩而已,倒是旁邊的那一個,自始至終都沒說一句話,而且雙目有神天庭飽滿,很明顯練過內家功,這樣的人才是張文浩所懼怕的,說白了,自己練的那些都是拼命的招式,但是真正在打架時又不能動死手,所以,那是比較吃虧的。
但是,眼下已經容不得他想太多了,他很快給自己制定了作戰方案,那就是先拿下那個酒囊,然後再去對付那個真正的實力派,運氣好了,說不定就能把那女的救了。
張文浩想的不錯,設計的也很完美,但是,他卻忘記了一個最重要的事情,這裡是人家的一處會所,是人家的地盤,他只是初來乍到,根本就不了解裡面的事情,根本就不知道其實就算是他拿下了這兩個人他也是逃脫不掉的,因為,像這樣的大漢這裡面還有很多,這兩個,只是其中之一而已。
但是,眼下已經容不得張文浩多想,因為兩軍正在對壘,而且對方已經發動了攻擊,人家的拳頭已經風一樣的衝過來了,距離張文浩的面頰也不過幾寸而已。
下盤不動,在對方的拳頭即將到達自己臉頰的時候,張文浩硬生生的將上半身向旁邊測了半個身子,雖然只是半個身子,但是足以避開對方的鋒芒了。
兩人的身高差不多,避開對方的拳頭並不是張文浩的最終目的,張文浩想要的是:就在對方的拳頭擦過自己臉頰的時候,張文浩用自己鐵鉗一樣的手捏住了對方的脈門,然後右腳直接奔著對方的襠部就去了,這一招撩陰腿很不厚道,但是張文浩已經沒得選擇,一來,他痛恨對女人用強的男人,二來,他必須給對方以致命的一擊,否則,他沒有辦法全神貫注的去對方另外的那個人。
張文浩想很不錯,做的也很不錯,因為他的一招撩陰腿卻是直接把對方給干翻了,男人那地方本來就是最薄弱的地方,再加上張文浩出手不留情,這哥們直接性的疼暈過去。
接下來,張文浩沒有進攻,他在觀察著剩下那個人的一舉一動,在不能探知到對方的底細之前,張文浩絕對不會貿然的前進,一樣,對方也在打量他,張文浩剛才的動作一氣呵成沒有絲毫的拖泥帶水,這絕對不是運氣使然,那是有著一定的功夫底蘊的。
相比較剛才那個人而言,剩下的這個大個腦子可就好用的多了,他當然明白自己應該怎麼做,這會兒,不是逞強好勝的時候,而是關乎到整個局面,如果這邊的動靜鬧大了,自己肯定也是會被責罰的,想想老闆那殘忍的手段,這哥們不由自主的打了一個冷戰。
心中想事,手底下的動作就鬆了不少,抓住這個千載難逢的機會,女子骨碌一下滾下床,隨手拉一下褲子,顧不上上身是赤果的,爬起來向門外跑去。
裸體男想要阻攔,張文浩晃身迎了上去,對張文浩來說,這是一個絕佳的機會,只要保證那女的走了,自己就可以放手一搏了,哪怕干不倒對方,張文浩覺得自己也應該能逃脫得掉。
見張文浩晃身來到自己的面前,裸體男停止了對女孩的追趕,但是,也沒有對張文浩進行攻擊,他沒有信心在一個照面之內拿下對方,既然沒有把握,那他就不會貿然行事,而是悄悄地向後面牆壁上靠去,隨手在某個位置摁了下去,登時,某個房間內鈴聲大作。
這一切,張文浩都毫無察覺,他還以為自己剛才漂亮的一招撩陰腿已經把這個人也給嚇到了,心中有些沾沾自喜,但是,他猛然想到剛才自己並沒有找到下樓的樓梯,那麼那女孩出去肯定也是走投無路,想到這裡,他又有些著急,轉身向門外衝去。
他的速度快,那裸體男的速度也不慢,再加上房間本就狹小,赤體男很快堵住了張文浩的去路:「站住」
「哥們,放我離開,咱啥事沒有。」張文浩停住身子,他沒有十足的把握能衝出這個男子的阻擋。
「兄弟,就算是我放開你,你也走不了。」裸 體男沉聲說道「你得為你的所作所為付出代價。」還